但你为什么要控制我的思想,让我莫明其妙的向司徒景撒娇,以博取他疼爱呢?
难道这也和司徒海未了的心愿有什么联系吗?”
“呵呵,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拉。
我控制你的思想对司徒景撒娇,也是身不由己得,你也知道我是司徒海的残魄,多少也留有他的记忆和秉性,他生前那么依赖司徒景,我多少也会受到影响的。
我通过你的眼睛看到司徒景,莫名的想对他撒娇,想感受到他那兄长般的疼爱,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不过,我可是依照你的脾气来做的,你不用担心他会对你产生任何的怀疑”残魄诚恳的向我解释着一切。
“那好,这次我就成全你,让你感受一下他的疼爱。
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要再来控制我的思想以博取他的疼爱,你应该知道我身边的某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其实在我听完司徒海的残魄的话后,我便想替司徒海实现他未了的心愿,也算是我这个后世对他这个前世的一点交代吧。
不过,我可得先给这缕残魄打一剂预防针,免得又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跟个小怨妇一样的向司徒景撒娇,我们是兄弟可不是情人,这类暧昧举动在我们之间是非常不合适的,尽管我已不是司徒海,但我也不想弄出个兄弟乱伦的话柄。
“这我不能保证,欲望是很难控制的”残魄小声的答道。
“不能保证也得保证,要不我就找人把你从我体内揪出去!
我可知道像你这样的残魄就怕的就是阳光,虽然现在还不到午时,阳光对你的杀伤力不是很重,不过却很刺激,你要不要试试看啊?”
我冷笑道。
残魄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怎么说我也跟你相处了三年,你的脾气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不过我确实很害怕你周围的某些人。
要不这样吧,我尽最大的力量去压制欲望,如果欲望太大我压制不住的话,是否可以让我稍微发泄一些出来呢?”
“休想!
你要是再敢控制我的思想去实行你龌龊的目的,我立马找人将你揪出来,放在太阳下暴晒,晒你个烟消云散。
哼……”我怒道。
残魄讨好的说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听你的成了吧,这个话题我们先放下,我有事要问你。”
我问道:“你有什么事要问?”
残魄说道:“我好像有听你自言自语的说要恶整司徒景,不会是真的吧?”
我略感疑惑的问道:“这真的是我自己说的吗?
不是在你的控制下?”
残魄忙否认道:“当然不是我了,我只是将我的思想强加入你的思维中,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将它发挥出来,严格来说我并没有控制过你的思想,只是加入了一些别的元素而已。
你说你要恶整司徒景完全是出自你的内心,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
不过恶整他也蛮有趣的,反正最近很乏味,就当调剂一下生活好了。
我可跟你说,你要是敢将这件事通过你的能力泄漏给他们知道,我就让你好看”我语气生冷的威胁着他。
“你,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就不能公平点吗?”
残魄反驳道。
我冷笑道:“哼哼,我有在威胁你吗?
我只是提前告知你泄密的后果而已,这算是威胁吗?”
残魄激动的说道:“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无所谓的回道:“如果你认为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好了,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残魄泄气的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寄主,离了你我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我能有什么意见的。
你继续你的恶整计划,我要回去睡觉去了。”
“喂……”任我喊叫半天,他也没有回应,如果不是我的意识依然清醒,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感觉非常真实的梦。
“海哥哥,你怎么了,眼神怎么直直的?”
小幽从嫦娥那取药回来,发现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摇晃着我的身体。
他这一摇不要紧,把赶车的许鹿吓了一跳,以为我出了什么问题,把手中的缰绳一勒,马车随即停了下来。
“小幽,少爷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许鹿关切的问道。
“咦,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什么把马车停了下来?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性骚扰?”
我回过神看见马车不知何故停了下来,小幽和许鹿零距离的挨着我,色迷迷的看着我,害我以为他们对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一时心急双手直挥怕打着他们(其实是关心的眼神,只不过我双眼一时迷茫,误以为是色迷迷的)。
小幽一把拉住我的手,嚷道:“喂,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道:“好,我可以冷静不过你们要离我远一点。”
小幽点点头松开我被抓的手,和许鹿都向后退了退。
“海哥哥你刚才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双眼迷茫的望着前方?”
小幽将我冷静后急忙问道。
我歪着头问道:“我有吗?”
许鹿把头重重的一点说道:“当然了少爷,小幽喊了你半天你都没有回应,我这才把马车停了下来,想仔细瞧瞧你究竟怎么了。”wWW.ΧìǔΜЬ.CǒΜ
我这才明白,他们是担心我才靠的我那么近,原来是我误会了,我忙解释道:“我刚才只不过有些出神,没什么大事,我们继续赶路吧。”
小幽随口“哦”的应了一声,便端起旁边洒的只剩一半的药碗,推开车厢门走了进去。
许鹿也拿起仍在一旁的马鞭,对着马儿轻轻一挥,继续向前赶路。
“少爷,刚才你说的性骚扰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许鹿好奇的问道。
“这下坏了”我悄声嘀咕着,刚才一时惊慌说出了个不该说的词,本以为他没有注意到,结果还是进了他的耳朵,这该怎么解释好呢?
说实话,还是胡乱编?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由在心里暗骂道:“臭鹿子耳朵长那么长做什么,又不是兔子。”
“少爷,你说话啊,性骚扰究竟什么意思?”
许鹿见我没有回应,追问道。
“这,这……对了,性骚扰就是欺负人的意思,欺负人就叫作性骚扰,你明白了吧?”
本来我是打算按原意告诉他的,不过怕他不能理解,但我又不想骗他,只好半对半错的向他解释喽。
“这样啊,少爷。
我明白了”许鹿点头回道。
我暗自松了口气,感到肚子有些饿便说道:“明白就好,我有些饿了,你要不要也吃点东西?”
许鹿应道:“好啊少爷,我也有些饿了。”
我说道:“那你等着,我进去那些东西出来吃。
对了刚才的事你就不要到处去说了,免得别人笑话你,连性骚扰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许鹿随口应道:“好的少爷。”
我冲他一点头,转身进了车厢。
不一会儿我右手端了一碟糯米枣羔和一碟蜜饯,左手拎着一个茶壶外捏着两个茶杯从车厢走出,将东西放在一旁,坐下和许鹿边驾车边填着肚子,美滋滋的向下一个镇子出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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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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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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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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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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