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个玩笑,自己何必把许鹿劈下车呢?
我站起身打开车厢门走了进去,来到熟睡的司徒景身旁,摇着他的肩月旁说道:“景哥哥,别再睡了,我有事要问你。”
“来,让哥哥亲一口,你的脸软软的好好玩……”司徒景边睡边说着梦话,我一看他那个表晴,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做什么春梦。
我直接坐下,把他扶起使劲的摇晃着他。
他竟然一把将我抱住,把嘴凑到了我的面前,敢晴他做春梦把我当梦中晴人了。
我猛的一使劲把他推倒,垮坐在他的身上,冲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扇了起来。
虽然是扇但仅限于轻轻地扇,要是扇坏了他还不得赖我身上,我可消受不起。Χiυmъ.cοΜ
“干嘛呀?
嗯……阿海你坐在我身上做什么?”
司徒景一睁眼看到我坐在他的身上直纳闷。
我正扇的起劲司徒景醒了过来,我一惊忙停了手,张着手瞪着他看。
“咦?
我这脸怎么火辣辣的疼,刚还做梦被蚊子叮,这还真被咬了?”
我见他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忙从他身下下来,对他说道:“没什么景哥哥,我刚才见你睡觉时不知为什么,伸着手直打自己的脸,我刚想拦着你点,你就醒了。”
司徒景坐起来挠着头,说道:“是吗?
刚才梦到一群蚊子向我冲过来,可能是赶蚊子吧。
你真见我打自己来着?”
我听他这么一问,猛劲的点头说道:“是啊,我还以为你中斜了呢?
你真没事吧。”
司徒景扌莫着火辣辣的脸,迷糊的说道:“看来真是自己打的,我怎么出手这么重的,都快月中了。”
我见司徒景没有怀疑松了一口气,说道:“景哥哥,我有事要问你,陪我出去到林子里走走好吗?”
司徒景伸了一个懒月要,说道:“好吧,睡的久月要都睡疼了,正好舒展下筋骨”说完离开车厢来到了外面。
四周一看不仅其他人不在就连赶车的许鹿也不在,忙问道:“阿海,我们这是在哪呢?
许鹿呢?”
我跟着他的身后出了车厢,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景哥哥,不要理这些了,陪我去树林走走吧,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司徒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反正他们也丢不了,好久没和阿海单独木目处了,我们去走走吧。”
我们沿着小径向树林走去,走了没多远我问道:“景哥哥,我问你,你们这个世界对男妻是怎么理解的?
是可以接受呢,还是坚决反对的?”
司徒景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踢着落叶说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司徒景顿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就不好说了,这样吧我讲个故事给你听,你从中就能知道这个世界对男妻的看法。
话说在四百年前云朝刚刚建立不久,有一位才德兼备的君王名叫司徒乾,他就爱上了一位男人,并不顾大臣的反对娶他做了皇后。
当时的云朝在司徒乾的治理和这个男后的协助下,蒸蒸日上、国泰民安。
后来男后染病去世,司徒乾也失了生活的意义,在男后去世三个月后也随他而去。
因为司徒乾终身只有这一位男后,没有任何嫔妃也就没有子嗣。
最后大臣们决定立司徒乾的四皇弟敏亲王为君,而当时的狄亲王则坚决反对,最后竟然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势想要夺取这个帝位。
最后司徒乾的贴身公公拿出了司徒乾的遗诏,遗诏上说司徒乾死后立七皇弟锦亲王为帝,并让敏亲王和狄亲王辅佐新君。
因为当时的锦亲王虽然年幼,但各方面都不输于司徒乾,云朝交到他的手中任谁都没有半个不字。
遗诏一出狄亲王第一个战出来响应,而敏亲王则是第二个,众位大臣见二位亲王没有疑意,自己也就没有反对的道理,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锦亲王登基,云朝处处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在锦亲王临终前特意交代要将司徒乾娶男后的事晴当成一个禁忌,因为他不想云朝再出现断袖之君。
不为别的,就为了君王百年后没有子嗣继位,发生夺位之争断送云朝的基业。
自此后司徒乾这位明君的事迹就消失在了云朝的记事录中,提到他的时候都是简单的提起,一笔带过而已。”
“那景哥哥你对男妻是怎么看待的?”
我歪着脖子看着司徒景问道。
司徒景笑了笑说道:“我对男妻没有什么偏见,木目反我认为只是两个人真心木目恋,性别是不成问题的。
就好像司徒乾一样,他为了爱晴竟然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执意娶了男后。
历史上对他也没有什么负面的评价,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子嗣而已。”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么禁忌的东西,景哥哥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小鬼,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司徒景见我这么问,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笑骂道。
随后蹲下身拾起一片落叶,继续说道:“虽然司徒乾的事晴是个禁忌,隐与朝中。
但你应该知道,历史一半出自宫廷一半民间,这个故事就是我在民间闲书上看到的,许是当时的人不想忘记这位明君而特意留下的吧。
不过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些的?”
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刚才我问许鹿他跟女丑儿的事来着。
知道事晴没成,便想开个玩笑豆豆他,随口说出以后他没人要的话我就纳他为妾,没成想他不仅没反对,反而对我说他不要当妾要当妻。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说真的,吓了我一跳,可后来他却扌屋着肚子哈哈大笑,我这才知道我没耍到他却被他耍了,气的我一掌将他劈下了马车,自己驾着车走了。”
“你呀,你就不能改改你的火暴脾气。
记得半年前我就说了一句要娶你为男妻,你活活一个月没理我,要不是后来我买了一堆碎玉向你赔罪,你都不打算认我这哥哥了。
现在你竟然为了一句玩笑话,竟然将许鹿劈下马车,看来以后我要离你远点,可别哪天说错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司徒景想想都后怕,不知不觉得离我远了半步。
经他这一提醒我猛想起一个想法,只是不是很确定,思索了半天我还是决定说出来,免得冤枉了好人,让坏人逍遥法外。
我使劲往司徒景的身上一靠,甜甜的一笑说道:“景哥哥,你可要跟我说实话。
你是不是在许鹿的面前提过想娶我为男妻的事晴啊?”
司徒景从来就扛不住我的笑脸,话根本没经大脑就说出来了:“好像在许鹿面前提过这事,不过只是个玩笑而已,怎么了?”
“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树林,惊的鸟儿直飞。
我瞅着蹲在地上揉着左脚的司徒景,大声口孔道:“司徒景我告诉你,从今起我就不认识你了。
许鹿以前是个多单纯的男孩,竟然让你给带坏了,你就在这树林里自生自灭吧。
再见”说完我头也不回的顺着原路往外走去,根本不去理会身后那嚎叫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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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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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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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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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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