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疼吗?“景霄蹲下身子,看着云画关切的问道。
云画摇了摇头:“臣妾没事。“
“那就好。“景霄说,“来人,将此人打入天牢!“
侍卫应是离去。
景霄看着云画问道:“画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臣妾没事,皇上,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没有查清此人的背景,还请皇上责罚。“云画说道。
“这件事不怪你,朕知道你的好意。“景霄说,“只是没有想到司马任安竟是想谋害于朕。“
云画低下头说道,有些委屈,又有些羞愧。
景霄看了看云画的表情,心中有些愧疚:“画儿,你不必自责,此事不怪你。朕会彻查此事,让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画儿,你先休息,朕亲自去审问他。“景霄起身。
“皇上小心。“云画说。
“朕知道,我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景霄走后,云画的眼睛慢慢变红,眼泪也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她的左肩膀已经流血不止,可她却不能喊痛,更不能发出一丝的声音,因为如果她的哭泣,只会引来别人的注意,她只能忍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Χiυmъ.cοΜ
“娘娘,皇后娘娘您没事吧?“突然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传来,玉露端着一盆热水跑了进来。
玉露将热毛巾放在云画的手腕上擦拭,同时嘴巴里不断地念叨着:“娘娘,你没事吧,你可千万要挺住啊,皇上一定不会饶恕罪魁祸首的,娘娘一定要挺住啊!“
玉露一边帮云画擦拭血渍,一边说。
云画的手臂已经开始渐渐麻木了,她也感觉不到痛了。就这样,云画陷入了昏迷,玉露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一直守候在云画的身边。
当夜幕降临,月亮升起之时,玉露终于熬不住昏睡过去了。
天牢之中,一名狱卒正站在门口。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狱卒转身,看到了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景霄。
“微臣参加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狱卒跪在地上行礼,“参见陛下!“
“平身吧。“景霄说,“你起来回话吧。“
“是!“
“说吧,司马任安怎么样了?“景霄冷冷的问道。
“禀告陛下,司马任安已经被抓,并且送入天牢,待查明司马任安的身份之后再处置。“狱卒说。
“恩,退下吧。“景霄说。
“是。“狱卒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狱卒退出天牢后,景霄便来到了司马任安所关押的囚车旁,狱卒恭敬地打开囚车,景霄看了一眼司马任安,冷哼一声。
司马任安听到脚步声,睁开双眼,一看到是景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你怕什么?“景霄冷哼一声,“你不是敢刺杀朕吗?“
“你。。。。。。“司马任安咬牙切齿的看着景霄。
“说吧,你是什么人派来的?“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司马任安说。
“呵呵,很好。“景霄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朕就只能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什么?“司马任安一愣。
“来人!“景霄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拉出来。“
几名狱卒立刻冲了进来,拖起司马任安便往外走去。
“景霄,你想干嘛?“
“朕当然是想让你尝试一下被凌迟的滋味了。“景霄说,“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刀子快,还是朕的剑更快!“
“不。。。。。。“司马任安挣扎着,但是他根本没法逃脱狱卒的手掌心。
几个狱卒将司马任安架到了天牢最偏僻的一间牢房内,这间牢房是一个小型的刑房,周围摆满了木质的刑具,而且还挂满了锁链。
“把他绑起来。“
几名狱卒将司马任安绑在木桩上。
司马任安挣扎,但是他根本无济于事,而他的反抗也只不过是徒劳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用处,因为那几名狱卒已经将司马任安制服了。
一会儿工夫,一名狱卒提着一桶滚烫的开水,朝着司马任安泼去。
顿时司马任安浑身湿透。
司马任安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的脸上也全都是汗珠与血迹。
景霄的眼眸中充满着仇恨的目光,他的拳头紧握着。
“你不说是吗?那么朕就让你尝一尝什么是凌迟。“景霄冷冷的说,“把他嘴巴堵住!“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把司马任安的嘴巴堵住。
“你们要干什么?“司马任安吼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皮肉被割裂的疼痛。
“我说…我说…!“司马任安大喊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吗?我说,其实我是西域国派来的。“
“哼!“景霄轻哼一声,“朕的确该付出代价,但是不是现在。“
“你。。。。。。“
景霄冷哼一声,随即将鞭子扔到了地上,然后走到司马任安的身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整个人踩在地上,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可以死了!来人!把他的人头挂在城楼上,告诉西域国的使者,就说是朕亲手斩杀司马任安。“
景霄说完,转身离开了天牢。
司马任安瞪大了双眼,他看着景霄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狱卒们将司马任安的的尸首吊挂在城楼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尸首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显得狰狞恐怖。
栖霞殿内,云画还没有醒来,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娘娘,娘娘。。。。。。“玉露来到了云画的床榻边上,推着云画的肩膀摇晃着。
“唔。。。。。。“云画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娘娘,你醒了。“玉露惊喜的说,“娘娘,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皇上,娘娘醒了!“
听到玉露的话语,景霄立刻跑到了云画的床榻边上,伸手摸了摸云画的额头,发现云画的额头已经不烧了,他松了口气,然后对玉露说道:“娘娘的烧已经退了,玉露,你下去休息吧,今夜朕陪在这。“
“嗯,奴婢遵旨。“玉露说。
玉露离开了寝宫,景霄则坐在了床榻边上,静静地看着云画。
“云画,你醒了?“景霄柔声对云画说。
云画抬眼看着景霄,然后微微一笑,说:“我。。。我昏迷了多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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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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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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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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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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