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忠心里一瞬间的想法,不过却转瞬即逝,他刘表还没有这么大的魄力。
抬头看着这荆州将领,只见其面若书生,但颌下却有胡须,身材虽然高大,却说不上雄伟。
就在李忠冥思苦想的时候,这将领已经拔出佩剑开始舞了起来,潇洒飘逸,一看就是军中悍将,一手剑法舞得,密不透风。
站在李忠身后的陈到阴沉着脸,来到李忠身边握紧腰间的佩剑,一脸警惕的看着这名荆州军将领。
“好”
荆州一系文武均是大声喝彩道。
而奉命看着郭嘉的许褚也是一脸恼怒的看着在大堂舞剑的荆州军将领,要不是李忠在这里,他早就冲上去把他撕成两半了,哪里还容得到他来嚣张。
不过不满归不满,但却是紧紧盯着此人,以便在第一时间保护好李忠。
李忠身边的刘潇则是被吓得俏脸煞白,紧紧靠在李忠身边,只有呆在李忠身边她才觉得安全,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李忠的怀里,早在她同李忠水乳交融的时候她就发誓要同李忠同生共死,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是她对李忠的承诺,尽管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主公”
“是正方啊”
“不知主公宣召末将有何要事?”
“今天晚上我要大摆筵席宴请李忠,你可知晓?”
“末将已经听说”
“嗯,今天晚上你看我眼色行事,在宴厅舞剑,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
“好了,你乃我荆州第一将领,有何可担心的,我相信你”,下午时分,刘表在州牧府里对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李严说道。
“多谢主公,末将明白”,李严回答道。
“好了,你下去准备去吧”,刘表说道。
“是,末将告退”,李严抱拳道,随即离开了州牧府。
这便有了现在这一幕,高坐主位的刘表见李严如此威风,也是不禁的笑了笑,人家来拜访,总的那点真本事让人家看看不是?
其实这也有试探李忠的意思,见他是否能够临危不惧,试一试他的胆量,而且对于李忠身边的两员武将,刘表也有试探之心,看了李严一眼,刘表继续笑眯眯的饮着酒,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一张老脸可谓红光满面。
李严会意,一边舞着剑,一边朝李忠靠拢,脚步漂浮不定,简直如鱼得水般自由。
“让我来会会你”,一旁的陈到见李忠迟迟不肯开口,又见这李严得理不饶人,似乎要对李忠不利,再也忍不住,拔出佩剑迎了上去。
对此李忠也没有开口阻止,既然人家想玩,那总的成全人家不是,要不然不仅让人看不起,恐怕对以后的诸事殊为不利,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许褚见李忠没有开口阻止,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他就冲出去了,心里暗骂陈到不够朋友,但是却一丝不苟的护卫着李忠三人,眼睛注视着大堂内的局势。
“铛铛”,两剑相碰,溅起一阵火花,在这宽敞的大堂内,两人比拼着剑法,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暗暗祈祷李严胜利。
“好剑法”,李严被陈到一挑,退了几步站稳,表情严肃的看着陈到,荆州第一武将的头衔让他心里暗生骄傲自满之心,身边吹捧的人多了,也就会变成这般,也不知是福是祸,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旁的陈到却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一个许褚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从前的他也是认为自己就算比之当世名将也毫不逊色,可是在许褚手下走过了八十招后便落败了,虽然李忠不停的安慰他,但是他却有着深深的沮丧,从此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很沉默,很谦虚,至少对于许褚,他是打心眼里尊敬。
许褚对陈到也是掏心掏肺,无论陈到什么时候来找他陪练,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于指导,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
吼!!!
两人大吼一声,便相向的冲了过来。
挡开李严凌厉的一剑,陈到开始反击,防守不是他的性格,左拳直直的朝李严小腹攻去,李严见状抬起右腿朝陈到踢去,霎那间拳脚相撞,李严被陈到震开,后退五六步才站稳,陈到不过后退了一步,胜负立分。
而李严的右腿似乎还在颤抖,看来陈到没有手下留情,这一拳有点狠了。
虽然刘表不懂武功,但是却也明白李严其实已经败了,于是便出口喊道:“住手”,同时李忠也喊了一声。
客不欺主,见好就收,实在是没必要打个你死我活。
见刘表脸色阴沉着,李忠暗自骂着,不过表面却朝陈到喊道:“叔至,还不向叔父大人道歉”,虽然是呵斥,不过却也没有意思斥责的意思,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在下鲁莽,请刘荆州恕罪”,陈到不卑不亢的喊道,如果不是李忠叫他如此做的话,恐怕他鸟的不会鸟他,跟不用说还跟他赔罪。
刘表脸色有些尴尬,可惜技不如人,只得咳嗽两声,大度道:“将军真是好武艺”,这算是打圆场了。
虽然宴席还在继续,可是却心思各不同。
今天可是把老脸丢完了,想要给李忠个下马威,可是别人有实力,没有办法,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时间也不早了,李忠便带着三人告辞了,而荆州一系的文武也断断续续的离开了州牧府,只有一人望着李忠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只有蒯越,蒯良两兄弟和蔡瑁,李严四人留了下来。
“李严,你可知罪?”,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刘表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了,朝李严就吼上了。
“末将有负主公厚望,望主公恕罪”,李严朝刘表下拜,表情有些沮丧。
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啊,可不是我愿意去惹李忠的,是你教唆我去的好不好,李严心里极度委屈,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老大呢?
见李严如此模样,刘表就气不打一出来,还荆州第一大将,狗屁不是,可是还得用他,没有办法,刘表也是心里窝火。
“主公,此非李严将军之罪,请主公息怒”,蒯越等三人出声为李严求情道。
其实不过是给刘表找个台阶下,刘表也不傻,装模作样一番后,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愤怒说道:“看在异度,德珪的面上就暂且饶了你,起来吧”。
“多谢主公不罪之恩”,李严起身抱拳道。Χiυmъ.cοΜ
刘表看着四人,说道:“这李忠来者不善,你们可有什么计策”。
“非也,非也”,蒯越回答道。
刘表疑惑说道:“异度这是什么意思”,“虽然这李忠手下很强,不过主公乃是其叔父,而且又是皇亲帝胄,量那李忠也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其目的不知为何?但是越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谋害主公的意思”。
“主公,异度先生言之有理”,蔡瑁在一旁附和说道。
刘表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去招惹他,免得惹天下人耻笑”,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李严一眼,这意思就好像全是李严一个人的错一般。
李严无奈,只得低头不语,心里一阵委屈,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般模样。
蒯越见刘表如此怪罪李严,皱了皱眉头,不过却也没说什么,他知道现在刘表还在起头上呢?没有必要再讨没趣。
只是他觉得这样恩怨不明实在欠妥,不过刘表却是他的主公,没有办法,蒯越只得憋在心里,得找个机会跟主公说一下,蒯越在心里想到。
只是刘表就这性格,想要让他改变,这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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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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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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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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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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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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