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穿越小说>三国大骗子>第39-40章 孤军
  孤军北上,血洗了几百人,再为了点肉食杀了些许富户,夺城却不守,更见北上安众、鲁山,望风而逃者无数。

  见守卒逃走后,很多富户都是手牵着手,双手奉上肉食酒菜,以滋军用。

  这些东西,刘正自然是笑纳的。没夺下一城,必大宰畜生,与士卒饮酒换乐。就算是那些起初投降了的曹军屯卒,也被刘正的酒肉声色给吸引,死心加入刘正军队的也不少。

  刘正却没有莽撞的纳入,而是先命这些人和曹军撕杀一场后,才拉进自己的士卒当中,以补充损失了的兵力。

  尽管宛城的夏侯达在事发后,极力的收拢了遍布在南阳郡的士卒,集中回南阳治所宛城,但仍有很多士卒被刘正收编,成为了他手下的刀。

  一时间江北震动,很多人以为刘备不要命般的尽起大军,准备北伐。

  “孤军北上?”满宠拿着手上的情报,嘴角间牵出一丝有些意思的冷笑,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刘备的小股军队会在没补给,没援军的情况下攻入南阳郡,都以为这支军队是先锋军。

  但满宠却从中嗅出了一点点的不同。认定了这支军队不过是孤军而已。

  随即满宠命令传报的人道:“回去许都向荀尚书复明,就说,这边的担子,满宠挑了。”

  “诺。”传报的人一喜,大声应诺道。

  曾经仅凭六百人就攻破了汝南的十几个拥兵守城,兵力达到数千的豪强。在汝南谁不识昌邑满宠。

  “传令大军开拔,屯于鲁山,再请宛城夏侯将军兵出宛城,一同迎击这个孤胆无谋的军师将军。”

  孤军北上,不是无谋是什么。

  正屯扎在安众附近的刘正同样也感到了辣手,本来只是一场练兵而已,鄧城被击破,居然把这场小战争变成了一场北伐。

  前面是死地,左右也是死敌。当刘正想到退兵的时候,魏延这个小子却进言让他停留,摆出一幅要强攻安众,过鲁山威逼许都的架势。

  魏延的意思是,此次北伐没有半点风声,不管是镇守宛城还是汝南的守将,一定没有半分准备,也不可能迅速的互相联系帮助。

  这样不管是汝南太守迎击,或者是宛城太守迎击,都可以乘乱谋夺一城固守。等待刘备的援军。

  不可否认,魏延的这个建议很冒险,相信刘备能够得到消息顺利援军,更是没半点凭据。

  但刘正却鬼使神差的应下了这个建议。

  现在好了,在携众攻破了安众之后,却被困在了鲁山的前边。这个时候,也有消息传来,说是汝南太守得到了上面的命令,总督这边的战局,已经在赶来鲁山的路上,而宛城夏侯达也同样出兵帮助。

  进不得,左右又被夹攻,似乎唯有退兵一条了。琇書蛧

  独自坐在营帐内,刘正疯狂的思索着。不可否认,他先期确实是为了魏延的话语而诱惑,盲目的听从了魏延的这个冒险的计策,但事后一想,魏延这个计策却是有几分可行的,而且他也相信魏延的嗅觉。

  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声东击西先迎击汝南援军,再临时反戈攻打宛城大军。

  但刘正听到了汝南太守满宠这个名字后,却改变了主意。

  满宠?昌邑人,十八岁就为督邮,年不过弱冠却已经是一郡太守,将来更是曹魏的太尉,曹军中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的帅才之选。

  可独立引军与一国大战的上上将。

  在这样的牛人面前,这小小的声东击西能成功吗?就算是撤退,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但也恰恰是这样的牛人,让刘正的心中起了点奢望,如果声东击西满宠会有防备,那就声东击东,蓄力去攻打强盛的汝南援军,而放弃另一边的宛城夏侯达大军。

  满宠可能是打着两军合围,把他刘正困死在这里,但还是应了魏延那句话,只要两边没有合拢,进攻的胜算还是挺大。

  如果真的击溃了汝南援军,那许都就是一马平川了。刘正不禁怦然心动。

  “可故布疑阵。”坐在刘正下手的魏延沉吟了一下,语气冷静而富有自信。

  “文长说说看。”魏延的话语在刘正的心中可以说是很有份量的,听他似乎有些想法,刘正不禁问道。

  “可让末将或张军侯分一部兵马悄然行军,进兵夏侯达大营,将军可大张旗鼓,往攻汝南满宠。”魏延侃侃而谈,大谈声东击东。

  “我们本就兵少,要是分兵,恐怕胜算不大。”所谓兵无常形,水无常势,魏延这种布局正是应了这句兵家妙语,声东未必击西。

  刘正心下也觉得有几分可为,但他手下的兵丁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一二,要是再分兵的话,怎么对付满宠的大军。

  昨个儿探得的情况,汝南可是有两千多人。就算是出其不意,恐怕也难功成。

  “出去的兵马,可乘夜色返还。将军忘了,您的大军别的可能不行,但论起行军,可是一等一的速度,赤足都能日行六七十里。”整天绷着脸的魏延说到这儿却起了点笑意,可以说是谈笑间就化解了刘正心中的忧虑。

  出去的兵,未必就不能回来不是。

  “如此,就麻烦文长下去布置。”细细一想,刘正怦然心动,拍案道。

  “诺。”魏延恭敬的应声走出帐外。

  “命士卒们吃饱喝足了,晚上大举北进。”随即,刘正对一边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张肃道。

  “诺。”

  等到众人都走出帐外后,帐子内也只剩下了刘正与恶来两人。

  想了想,刘正反身走到营帐的中央,在摆放在这里的山水地图东看西看,打算找一条能够安全开溜的出路。

  别说刘正无耻,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自己也清楚,没胜先言败,谁死也不能让他死,要是失败了,带着刘盾等随从骑马逃跑的事情,他也是干的出来的。

  “恶来啊,你说,这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成功了,就是欺世盗名的威风,要是这失败了,可不可以说是胜败乃兵家常事?”刘正有些喃喃自语道。

  千余兵马就北伐曹贼,这回玩笑开得有点大,胜了先不论,这要是失败了。就算是逃得了性命,刘备那里如何交代。

  能冒险拼搏一回是一回事,抗下罪责却是另一回事。

  “是胜是败,打过才知道。”这声简单的话语令刘正豁然开朗,是啊,妈妈的,打过才知道。

  拳头大,未必就能赢啊。豁出去做一回孤胆英雄了,进兵许都吧。

  老天保佑,佛祖保佑。

  刘正的大营在后,坚固的鲁山城池在前,左边又是宛城夏侯达的千余兵马,与新近到达的汝南满宠的两千大军慢慢的把刘正包围在了正中。

  鲁山城以西正好有一座小山,高度不敢恭维,但却可以俯视整个战场。站在高处,山高海阔,一目尽览。

  刚扎下大营,一身文士服的满宠登山而望,身边随着一群心腹将领,指着平地上的一座孤零零,营寨相当小,但却很错落有致的军营,大笑道:“观其营帐布置,能进能退。倒有几分兵之大家的风范,此子看来也不是有勇无谋,应该很是读过几本兵书。”

  面白而无须,谈笑间,指点江山之风挥挥洒洒,气度隐现。

  要是哪个白面书生在这里说三道四的,没准能让山上的一些将军们笑掉大牙,但这位主的话语却令这帮沙场上见血无数的大老爷们心中生不起半点不敬。

  “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初征沙场的小浮夸而已。不消他说,只要三面围困,就够他伤脑筋的了。”来时,刘正的情报自然他们分析了个透彻,刘正在新野的所作所为自然被引为笑谈。

  一个中年将领哈哈笑着道。

  哈哈哈。众人一起大笑着,临战气氛轻松异常,似乎刘正已经是囊中之物一般。

  随着众人一阵轻笑,满宠轻轻的拍了拍膝盖,坐到一块大石上,面色却慢慢的淡了下来,笑而不语的看着刘正的大营方向。

  从营帐布局来看,此子自然不是单纯的浮夸。他帐下的将军们可以肆意藐视此子,但他不能。反而要多加重视。千万别阴沟里翻了船,为曹公埋下大祸。

  单凭魏延的一番布置功夫,就让满宠心生警惕,这自然不是刘正能想得到的。

  夜色刚起,魏延依计带着本部兵马,朝着左边两三里处的夏侯达大营出发。走的不见半点响动,看似隐秘,但却恰到好处的让人给探查了出来。

  而另一边,天上的星星明亮,但刘正却令人大举火把,擂鼓助威,慢吞吞的朝着旁边的满宠大营进攻。

  擂鼓声阵阵,几乎可以传出十里开外。

  鲁山城的守将也不怎么样,但有一个优点就是稳妥,没有像鄧城守将一样冒冒然的出城大战刘正这个浮夸,才把鲁山城勉强的防守到了满宠他们的到来。

  刘正这方的鼓声发的如此响亮,他自然也不是聋子,亲自登上城门之后,仔细的瞅了半响,只是淡淡的对守城将道:“紧闭城门谁也别给老子出阵,我们兵少,小心中计。”

  “诺。”四周的校尉军侯们唯唯诺诺着。

  “声东击西?做的未免也太过露骨了。”姓夏侯的未必就与夏侯渊他们有什么关联,夏侯达年纪不大,才能勉强还行,也是捡了曹操把骄兵悍将都拿去北伐的缘故,才当上宛城的太守,名列边关重将之内。

  探子来报说一支人数不明的军队往这边低调赶来,而那边又是大张旗鼓。像是要声东击西的模样。但尽管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却也不愿意冒险。

  先探探虚实再说。想了会后,对左右道:“排兵迎敌。”

  “诺。”

  大营内,满宠满目微笑的坐在主位,大声的颁布军令。

  “事反常必为妖,诸位临阵以待即可。”一一的命人或防守迎敌,或准备出击后,满宠大笑道。

  顿了顿,又仔细叮嘱道:“不管事态如何,不要冒然出阵。”

  “此浮夸不来则以,来则必定枭其头颅,为太守请功。”帐下诸将也是战意浓厚,个个摩拳擦掌。

  在战马之上,左右是恶来刘盾等沙场悍卒,后面还拉着几个大大的羊皮鼓,咚咚的响着。

  刘正的心前所未有的凝重着,满宠啊,满宠,你千万别这么年轻的就成了老狐狸了,给老子我一条活路吧。

  “将军,魏将军已经与夏侯达短兵相接了一场,但满宠仍然坐镇大营,并未出阵。”

  “将军,鲁山城门紧闭,并未有所行动。”

  “将军,魏将军佯攻后,安然返还。夏侯达并没有追击。”

  随着刘正的脚步越走越远,战场上的一点一滴也慢慢的被反馈到了他这边,事情看样子很顺利。

  大家都按兵不动,只要他出其不意的,领着大军急速而走,击溃满宠之后,携势攻打汝南,休整后再举兵北上许都,几乎成了定局。

  但刘正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或许是纯粹是满宠这座大山压着的缘故吧。

  总让刘正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牛人就是牛人,到了哪里也不是凡人能够忽视的。刘正有些苦笑的想着。

  距离满宠的大营只有半里之遥,刘正的心勉强的定下来,对身边已经返回的魏延道:“文长且去。”

  “诺。”来回奔波几乎只喘了口气,但魏延的脸依旧是刚毅的,没有半分胆怯,向刘正抱拳后,大声命令手下士卒疾步而行。

  “关乎身家性命。诸位当尽力。”等魏延走出小段距离后,刘正扯开嗓子,大叫一声,率众疾驰。

  身后鼓声也是一变,从先期的雷声隐动,变得急激昂。似大龙现形,风起云涌。

  “杀。”喊杀声激烈异常,士卒们随着魏延,猛烈而进。

  “哼,果然如此。声东未必击西。”早就守在营门口等着的将领,暗自哼了一声,慢慢的抽出长剑喊道:“弓箭手准备。”

  “射。”顿时,漫天的箭雨狠狠的落向魏延方向。

  箭雨一下,魏延心中就是一跳,事先有箭自然就有了防备。不过这次拼的就是血气之勇,没有被三面迎击已经是他们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汝南太守满宠。今天即是你的死期,同样也是我魏延成名之时。

  “杀。”血脉喷张之下,魏延一声断喝,威震四下。这种场面也是见过了几次的,没有为漫天的箭雨而有丝毫胆怯,魏延身边的士卒们放开胆子,随着魏延大举攻向近在咫尺的满宠大营。

  扑哧,扑哧。锋利的箭头插入肉体的声音就不绝于耳,这种声音太过恐怖,哪个正常人听着估计会发疯。

  但士卒们却不同,他们紧闭着耳朵,强迫自己前进,疯狂的前进前进。

  因为刘正的命令只有一个,“后退者,死。”不仅是因为害怕,还有因为刘正的作风问题,他从来没有亏待过听话的将士。

  “血气之勇。”听见手下回报后,满宠也已经移步来到了离营门不远的地方,笑着看着一马当先的魏延,还有他手下的士卒们。

  只有这么一句淡淡的评语。不过,对于一马当先的魏延,他心中却是有些赞叹的,得战将容易,但得一个不怕死的战将却难。

  此子何等幸运啊。抬头看向刘正的方向,满宠心中暗自叹息。

  “杀。”身边倒下了一大片士卒,但却挡不住魏延的一颗雄心,奋力的挑开无数飞箭,纵马越过木质的围栏,冲入大营内。

  可能也没想到魏延能如此神速,营门口的守将并没有防备,也没事先让长矛手顶上,弓箭手完全的暴露在了魏延锋寒的刀下。

  挥刀间,挥洒起无数的血液,一颗颗头颅被抛飞,引得营门前一阵大乱。

  “休要慌张,弓箭手慢慢的后退,长矛手顶上去。”皱着眉头,满宠不顾左右的劝告,站到了前方,顶上了先前那个营门守将的位置,大声指挥者着士卒。

  满宠的话就像是有股魔力似的,弓箭手们的心被迅速的定了下来,而后边的长矛手也是奋力顶上去,顶住露出的空缺,大批大批的长矛刺向魏延这个孤将。

  “杀。”左冲右突,似乎这些长矛不是刺向他,长刀迅速挥舞,架起迎面而来的长矛,以一己之力,与十数人对战,却不躲下风。

  偶尔还能砍下几颗头颅,助助兴。

  脸色依然坚毅,但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失,魏延的手不住的发着抖,心中却是无喜无悲,战场之上无常胜之将,既然做了先锋,他心中自然有觉悟的。

  何况,他就算是想死,也得问问他手下的士卒袍泽们答不答应。

  “将军有令,攻入大营,斩获满宠首级者,赏钱千万,杀。”这一句声响中,伴随着无数的嚎叫声,当魏延顶不住的时候,他身边的袍泽已经如约而至。

  在前的人先挑杀了敌军后,身后的人拉开栅栏,迅速的冲向了被满宠军围拢着的?延。

  一掷千万,这要是搁在一般将军身上,估计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但这是从刘正的口中吐出的,容不得他人不信。

  尾随在魏延士卒们身后的士卒们的兴致顿时大起,眼睛中贪婪四射。

  “呵。满宠,你手底下的汝南郡卒挡不挡得住我手下的一群贪婪的恶狗呢?”见魏延平平安安的就冲进了满宠的大营,刘正的心中不禁升起了满宠也不过如是是感慨来,或许是年纪太轻,还没有成熟?

  嗨,管他呢。只要结果是老子胜利就成了。

  有了士卒顶着,魏延也策马退了几步,缓了缓气。

  此时,魏延一部就与满宠相持在大营门口,两方互相胶着撕杀着,血肉飞溅,人如草芥。

  强攻敌营,只有稳步向前才是唯一的出路。这道理谁都明白,“想博个富贵的,就上啊。”憋着一股气,刘正大喊着俗不可耐,但极为贴心的话语。

  “杀。”就像是饿坏了的狗,出得笼子后,闻到血腥味后一定会发疯拼抢。随着张肃,士卒们嚎叫着冲向美味的大餐。

  没有箭雨的阻隔,张肃的后军迅速的踏过满地的尸体,来到了营门前,或攀爬跃入大营,或随着魏延等人,奋力的向前挤进。

  ****抢食的情景足以令人胆寒。有些人一手持刀,一手持矛,边杀,边剁掉头颅,就像一个屠夫,细致的做着手上的工作。

  自从秦军之后,在这片中原大地上,很少有人能再次见到这样的疯狂景象了。刘正帐下士卒的作风,令满宠军为之胆寒。

  胆气被夺,手上渐渐也有些吃力,满宠的士卒在这群****的冲击下,不自觉的后退着。士卒们望向地方腰间那一颗颗血淋漓的头颅,唯有惊恐。

  满宠的脸色渐渐的有些严肃了起来,传闻果然不是假的,这个军师将军,难道不怕世人诋毁吗?刘备难道真的会放下满天下的仁义之名吗?

  自从汉高祖刘邦问鼎天下以来,自从汉武帝灭百家而兴儒家以来,秦军的一切几乎完全的被否定,这种残酷的练兵手段自然也被全天下的人所唾弃。

  世界上,也可能只有刘正这个外来人不在乎被天下人唾弃吧。

  敌军之勇,敌军之凶残,也是出乎了满宠的意料之外的,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动了,那就只会打草惊蛇。不能一战而下。

  满宠几乎冷静异常,坚硬如铁石般的心,在这一刻居然有了一丝的动摇。王牌,他手上还有一张,但那本是想留在最后,给刘正致命一击的。

  这片刻的犹豫,几乎令魏延他们如同割草一般,进一步,就会得到相应的首级,这令士卒们的士气更盛,也更加的血脉喷张,眼神更加的贪婪。

  “杀。”几个冲在前方的士卒同时一跃而起,在刺杀了几个敌军之后,奋力的冲向了正在暗自沉吟着的满宠,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这股凶烈的气息还是惊动了满宠。

  几乎已成瓮中之鳖,即使不能一战而成,又如何。满宠的脸上忽闪出了一丝淡笑,在几名随身近侍的拥裹下,满宠淡笑的退回了大营内部。下达了命令。

  “擂鼓,命张将军出阵。”

  “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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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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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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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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