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貂女人被小草咬了一口差点吓尿,嚎得更厉害:“救命啊,救命!!不要吃我!!”
其实小草是经过陈思念训练的,下嘴有分寸,绝对不会把穿貂女人的脸给咬下来。
顶多给点教训!
但今日陈思念要给她的,不仅仅是一点教训。
小草把穿貂女人制服,陈思念知道欺负韦早兰的人是齐水薇,于是立刻揪住她。
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啊!你要干什么,表子,放开我!”齐水薇张嘴就来那么一句。
陈思念一听这话,立即有来有往,次次到肉,直接给齐水薇两个大耳刮子。
“念念,让你来不是让你打架的!”陈明远急得很。
他刚刚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声音,陈思念是把齐水薇的牙都打掉了吗?
胥老师整个人都懵住了,这是什么鬼?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陈明远的话,盛怒下的陈思念并没有听进去。
抓住惊恐的齐水薇的手,咔嚓一下。
“啊!!妈!!!”齐水薇瞬间疼得脸色苍白。
陈思念转过头问胥老师:“韦早兰断的是哪条腿?”
“啊?是,是两条腿……”胥老师已经不能正常地回答问题了,被陈思念牵着鼻子走。
陈思念得到了回答之后,直接把齐水薇推倒在地上,抬起脚重重落下。
咔嚓!
咔嚓!
两道清脆的骨裂声,直接把齐水薇疼晕过去。
“呵呵。”陈思念可没打算让她就这么翻篇,韦早兰是她重组家庭里的一员。
谁动她家人,她便有来有往,一样不落十倍奉还!
陈思念掐着齐水薇的人中穴,活活把她弄醒,刚要继续动手。
“别打了!早兰妹妹,不要再打了!!!”胥老师终于回过神,第一时间去拉陈思念。
结果被陈思念一个过肩摔、再加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儿,丢到排椅上坐好。
陈思念呼了口气,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齐水薇,到底没再继续动手,而是随意坐在旁边。
“你们可以去报警,但同时我也让韦早兰报警,告你们家施暴!”
陈思念掏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对齐母说:“到时候两家都讨不了好,所以,脑子里有什么想法,趁早给我熄了,否则就不是打断她两条腿这么简单!”
“明明还打断了她的手!”胥老师恐惧悲愤的怒吼着,什么事儿啊!!
不是说好了,来解决问题、缓解矛盾的吗?
怎么变成了屠宰现场?
陈思念看了眼不会说话了的齐水薇,上前,抓住她的左手,重重一拉。
“咔嚓!”
脱臼的手被接上。
齐水薇喉咙里只顾得上发出一声痛吼,便晕了过去。
陈思念:“手没断,只是脱臼。”
至于旁边,齐母还在跟小草据理力争,死死抓住小草的嘴,不让自己被咬。
胥老师又看向陈思念,一脸严肃地瞪着她。
“瞪我也没用,这位同志自己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理儿!”
陈思念义正辞严地说。m.χIùmЬ.CǒM
胥老师快崩溃了:“这又关巴掌什么事!!”
“当然有关,胥老师我问你,它是什么?”陈思念指着小草问。
“是狗!”好家伙胥老师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可见多愤恨。
陈思念认真点着头:“这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吗,狗改不了吃屎,这位女同志嘴里有粪,胥老师,你说这算不算一拍即合?所以也怪不得我家小草。”
“……”
我说不过你,不说了,行吧?
“早兰爸爸,您……”胥老师求助一脸呆愣的陈明远,就在这时。
旁边传来一阵口哨声。
扑在齐母身上的小草顿了顿,旋即尾巴摇得更快,丢开齐母这个“玩具”朝陈思念身后跑去,一下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汪呜~~”爸爸抱抱窝~~
陈思念冷冷的抬头,看着眼前一脸颓废,轮廓却清晰硬朗的男人,张了张嘴。
“程律?你怎么在这?”
她问完又皱了皱眉,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
何曼妙还昏迷不醒,正在住院,程律不在这还能在哪?
程律觉得她这个表情很冷漠,是不愿意看到他吗?
程律自嘲一声,英俊的眉眼微抬,仔细扫视着现场的狼藉,摸了摸小草讨好的狗头。
“抱歉,我的狗不小心冲撞了各位,这是联系方式,赔偿问题请联系我的助理刘民生。”
他把一张名片发出去,没人接,只好塞进胥老师的怀里,随后带着小草走了。
来得快,去得也快,可那是她的狗!
陈思念咬着牙,“爸,兰姐儿这边你看着,我去一趟。”
“那她们……”陈明远觉得事态不受自己控制了。
陈思念却没放在心上,“一个挂号,丢手术室接骨,一个丢去打狂犬疫苗,费用我出,不缺这百八十块钱!”
这话明显是还给齐母的,气得地上爬起来的齐母一阵想死,但当她回过神的时候,陈思念已经追着程律跑了。
“程律!”
陈思念追出医院,喘着粗气骂道:“这是我的狗,离婚时已经说好了,猫和狗归我!”
程律摸着狗头,“可当时也说了,能随时探望“儿子女儿”,更何况今天我不是故意出现,给你添堵的。”
陈思念也知道这个道理,顿时反驳的话,说不出来。
她深呼吸。
等了五分钟。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把小草还给我,我要走了。”陈思念说着,伸手去拉牵引绳。
但今日的小草,像是要造反,汪呜汪呜地朝程律刨爪子。
一副“爹救我,娘要带我去绝育”的凄惨模样。
程律拍拍小草的狗头,“好了,跟你妈回去,改天爸再去看你,好不好?”
“汪呜~~”要说话算话哦~~
陈思念咬了咬唇,真是养不熟的臭狗子。
明明每天给它做特餐的人是自己,却格外黏程律,凭什么!
程律和小草培养了一会感情,就松手了。
陈思念也没打算问他的近况,看这一脸胡茬、满面官司就知道过得不好。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说废话。
“我们走。”陈思念拉着牵引绳,转身离开,小草有了程律的吩咐,也格外听话。
她刚走两步,却听身后的男人,慢悠悠地开口:“今日之事,我会帮你解决好,还有,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一个字也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用你多管闲事。”陈思念不悦道。
她不希望和程律再有越界举动。
冷冷的划开界限、撇清干系,陈思念迅速往医院走。
怎料。
突然一道人影拦在了陈思念的面前,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似的。
“你离程律这么近干嘛,陈思念,我警告你,离他远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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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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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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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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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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