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如何,就不甚清楚了!
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张秀珍身边没有这木儡精后,依旧有各种奇怪的特征出现,可想而知这东西有多邪乎了!
“大师,终于知道大概情况了,原来张秀珍现在也命悬一线,怪不得张鹤年之前都是对我骂骂咧咧的,或许是想责怪在我头上了吧!”
何皓洁想通这一切后,没有安心,反而更加后怕,有些局促地看向我,问道:“那现在我们就径直去桐川第二人民医院吗?”
我摇了摇头,指着唐雅兰手中的金色木牌道:“不急,先等我十分钟,布置一个阵法在这先。我们可不方便带着这块金色木牌离开,指不定它还要影响多少人呢!”
“小兰,麻烦你将这块金色木牌放回原本的那个坑洞吧。那些木质地板对于它而言,就像是原本红楠木的代替品一般。我布置一个阵法,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唐雅兰默默点头,端着金色木牌往回走去。
我则顺着唐雅兰走路的脚步,每一个脚印都与她重叠在一起。
因为我已经看得出来,她命格不凡,正好可以消除这木儡精带来的影响。
我将大毛笔提在左手,看起来就像是在握着一把拂尘,右手捏着咒诀,不断对着唐雅兰手中的木儡精打去,带着一定的节奏吟唱出声,在为待会的布阵做准备。xǐυmь.℃òm
“毕房心勖,张虚危星,逢枯即济,遇雨即晴!”
既然这一块木儡精借助火性,准备以邪火脱离外物束缚,从而出来,那我就以玄水之势镇压它!
唐雅兰也相当有默契,当知晓我跟在她身后,布置手段时,她的脚步也减缓了一些,带着一定的规律,顺着我咒语的韵律。
我的右手在空中比划了个圆圈,咒念出声:“天盘符此日天干属土,天盘直日将合书!”
此刻,唐雅兰已经走回原地,蹲了下来,回看我一眼。
我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后,她双手下放,将木儡精归于原位。
“小兰,你先别走,就站在原地,不要离开!”
我对着唐雅兰说出一句后,没有继续迈步,左手我这毛笔,在空中快速勾画出层层阵纹!
“张三转,星三转,阳宿!念前咒,祈雨埋,祈晴烧。”
右手快速往随身小箱内掏出一叠黄纸,朝着空中撒去,做了一个焚於香炉的祈祷式,恳切地说道:“召请土雷使者,部领雷公电母,风伯雨师,只今赴坛!”
瞬间,空中的黄纸开始燃烧,而且发出炽热的光芒,像是在对我的话进行响应。
而且这些燃烧的黄纸没有落下,而是在我前方定住,全都停在了我方才绘出的圆内。
此地属火,支符合书离卦,纳卦炁,正应该召史子璋,大烧诏书,从而以水势镇压此地!
我缓缓蹲下,脸上满是慎重。
这还是我第一次绘制出如此特殊的阵法,只为镇压那一块诡异的木料!
我手中的咒诀还在不断施加,叠在一起,打进前方的阵纹之中!
因为我心里稍一紧张,手中咒诀停顿了一瞬,这个阵法的绘制便出现问题了!
我连忙采取补救措施,手上一阵刺痛感之后,十指指尖冒出丝丝鲜血!
但我却不敢在这种状态停留停留,我知道,如果停下咒决,就等于失败!
手指不断在咒文之上流窜,鲜血顺着手指流淌到符纹之中,符纹开始闪烁光芒,而且比原先的状态更加璀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以我之血,填充阵纹!
从而使得镇压之力更加强悍!
手掌向前推去,阵法中央的符纹猛然飞射而出,冲入前方的木片之内。
与其相连的木屑被阵纹吸收,符纹变得越来越淡!
符纹终于与木片相连,阵法猛然一震,木屑消散,阵法最底下的那些木块瞬间破碎,化成一滩液体落在地面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时,一股强烈的吸引力,自符纹的顶端释放而出,将底下的木片都吸入其中,不断吞噬入内。
我长出了口气,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双腿微微颤抖,手臂也有些酸麻。
刚刚那一刻我差点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唐雅兰想要起身相助我。
但是我对她摆了摆手,让其静静地守在原地,不要随意走动。
“小兰,你待在原地,就等于相助我了,我可以的,放心吧!”
我劝慰出声,唐雅兰的脸上满是忧色。
而我的手上还在滴着鲜血,手背之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细线。
这时,一股热量从手臂涌入身体之内。
这是因为精血回涌,让我体内的疲惫瞬间减轻。
很快,我的手臂也恢复如初,那些血线一一收敛而回。
只不过其上的细密伤口,仍显示着先前发生过的一切!
我擦掉汗水,心念一动,阵法便回归到原状,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心中微定。
看来,这即将要成了!
而林晓琪和何皓洁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原本她们心中忐忑不安,现在则已经完全被我的手段给折服了!
随着阵纹的变化,前方的空间竟是出现了一道裂缝,随后裂缝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变成了一片漆黑!
而我手中的符纸也全都燃烧殆尽,需要紧急从随身小箱中补充!
这些燃烧的符纸灰烬飘于前方,似乎完全填充进了那幽暗的阵纹当中!
即使是普通人,也看得到在我前方悬空而立,直径约有一米,绘有深邃而复杂的阵纹,带着奇特的魔力一般。
何皓洁她们甚至无法将目光停留片刻,因为久视会带来一种难言的眩晕感!
只见原本漆黑色的阵纹渐渐亮起了光芒,一道道青色的线条出现在阵法的表面。
我手中的符篆,也随着我的念咒,越来越快的落到了阵纹上!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阵纹之中散发而出,我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
“助吾镇邪,卷雨收云,致雨兴云,急急如律令!”
我左手的毛笔使劲地挥出,在空中甚至发出长鞭挥斥的爆鸣声,飞快地点在了这个阵法表面!
只见这道阵法的表面掀起一道道的涟漪,紧接着就有了复杂的变化!
其中渗出丝丝缕缕的水汽,很快便充盈了整个房间!
房间内如烟如雾,水汽扩散开来后,不断叠加,让人仿佛置身入云层之中!
这种景象让人不由得惊叹万分,这让众人的神色都十分诧异,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周遭的变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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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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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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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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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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