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都能知道,两人面对着面应该都是一副大红脸。
“摇bed。”南絮言简意赅的向崔佑命令道。
大傻子虽然不明就里,可南絮的语调却显得极其严肃,无奈之下崔佑只好拼命的晃动着生体,随即大大的红木bed也随着崔佑的晃动嘎吱嘎吱的摆动了起来。
南絮见bed已然声势浩大的晃动了起来,脸上的红晕再次深了不少,她一咬牙闭起了眼睛,做出了一个让崔佑五雷轰顶的举动。
这般突入其来的声音让崔佑惊的突然一用力,差点没将摇bed的腰给弄折。他赶忙停下了扭腰的动作慌张的向南絮问道:“南絮姑娘这又是做什么?”
崔佑扯了扯嘴角,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戏啊?心里诧异归诧异,但是该动还是得动。
待持续了约小半柱香后,南絮才堪堪的停下:“时间差不多了,公子可以停下来了。”
崔佑一听求之不得,bed摇晃时的嘎吱声戛然而止,接着南絮便来了最后一句大声的结束语:“公子可真没用,这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莫非公子也是第一次。”南絮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隐在门外的那个人影身上。许久之后那人影听见屋内没有了动静便缓步的从门外离开。xǐυmь.℃òm
见到那人终于离开了,南絮也总算是松下了一口。
扭了半柱香的腰崔佑也气喘吁吁的躺在bed上疑惑的向南絮问道:“姑娘让在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起之前自己那羞人的行为,南絮此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羞红着脸对崔佑解释道:“刚刚那门外有人,相比应该是金凤楼里的管事来查房的,若是发现了金凤楼中的姑娘没有服侍好主顾可能那三万两银子便会被他们以这个理由给独吞了,因此小女子这才想到和公子配合演了上面的这出戏。”
崔佑疑惑的继续问道:“这演的到底是哪出戏?我负责摇bed?姑娘负责……负责吆喝?”
南絮羞恼的转身将脸埋在了一旁的被子喃喃的回答道:“是演男女之事啦,小女子在读书时也曾看过关于这些羞怯之事的有关书籍,因此还是略懂一些……”
虽然南絮这般直白的解释了,可大傻子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于是悉心好学的继续向南絮问道:“那到底什么是男女之事啊。”
“啊!”被崔佑这么一问南絮也是哑口无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只当崔佑是个不经世事的傻子,于是便解释道:“这男女之事说的就是为了衍息后代的两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
经过南絮如此详细的解释,大傻子终于是恍然大悟的一拍bed板说道:“哦,我明白了这不就是我师负以前说的上bed嘛,我师负在我下山之前还不止一次的教导我不能随随便便就上了女人的bed,若是真的要上也得是上自己妻子的bed榻。”
南絮一听‘上bed’一词,脸上不由一热暗声骂道:“粗鄙之语。”
崔佑想着自己师负所说的话,突然手忙脚乱的从bed上坐了起来。见崔佑这般慌里慌张的举动南絮疑惑的问道:“东子这是干什么?”
此时的崔佑见到南絮就好似如临大敌一般,他慌忙的缩在了bed头的一个角落里对南絮说道:“在下和姑娘上了bed我师负说一旦和女人上了bed,女人就会生下自己的孩子,姑娘冰清玉洁若是有了孩子也一定会被他人施以冷眼相讽,这实在是在下的过错。在下万死也难辞其咎。”
原来公子是为了怕辱我的名声啊,南絮听着崔佑这般愧怍的道歉之语心中顿时一暖对崔佑解释道:“我们刚刚只算是在演戏罢了,不会有孩子的。而且这也并不算辱了我的名声。”
一听南絮这般解释,崔佑也总算是放下了心的从角落里站了起来。
“公子这是做什么?”南絮见崔佑在bed上站起了身,不由疑惑的问道。
崔佑搔了搔脑袋道:“孤男寡女的躺在同一张bed上难免会让姑娘觉得尴尬,反正门外之人已经走了在下今晚睡在椅子上就可以了。”
不等崔佑下bed,大傻子便被南絮给一把拉了回来。修为不再生体早就和常人无异甚至可能比普通的男人还要弱一些的崔佑一把便被南絮拉的重新躺了回去。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若是晚上那些人偷偷从门缝里窥探,这样也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南絮将脑袋附在崔佑的胸膛之处轻声的命令道,于是说是命令,请求可能会更加的贴切不少。
黑夜之中未关窗户的房间里渐寒渐冷,南絮微微的缩了一下生子,如同一只小猫般蜷在了崔佑的身旁。无奈之下傻大个只好僵僵的躺在bed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双目微闭的南絮。一场丧母之痛的大哭,一场男女之事的演戏,身心俱疲的南絮不一会便呼吸平缓的熟睡了过去。看着身边的这位绝色终于睡了过去,崔佑嘴角泛着苦苦的笑意将一旁的棉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刚想蹑手蹑脚的起身下bed,却发现自己的依服正被那南大才女死死的给攥在了手里。
“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下不了bed的崔佑只等又躺了回去,两眼盯着bed头的天花板无奈的自语道。花了三万两银子陪着枕边这位倾国红颜睡了一夜,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春肖一刻值千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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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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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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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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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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