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上你需要带的东西,尤其是那些书,明天我来接你,找个地方,让你安静几天。”文知希说完出去了。
有道理,我得安静几天,我感觉我有点不理智了,今天我就不应该说什么鬼影,把顾瘸子给点破了。
从头到尾,有太多的我想不明白的。
胡八爷的所作所为,我没有想明白,顾瘸子做鬼达到了一个有影无形,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是想不明白。
第二天,文知希来接我的,开着车。
我拿的东西很简单,文知希也没有多问。
好开车,上了高速,我想玩几天,总是要走得远一点!
文知希把我拉到海边,然后上船。
这一切都安排好了,私家的船。
三个小时,上了小岛,文知希没有下船,船直接开走了。
卧槽,把我扔下了。
小岛不大,没有人,有一个房子,我进去了,上面写着条儿,是文知希写的,这儿没有人来,我要在岛上呆多久,她也没有想好,只有她来接我,才能出去。
房间里物质是很多的。
我也只能这样了。
我慢慢的也安静下来了,想着那些看过的书,三天后,我也开始写一些东西,我总是在想着,不管是做鬼,做科,还是打鼓,似乎有相通之处,如果把这些东西揉进了鼓里呢?
我和我师父刘德为学鼓的时候,我师父也是说过,鼓可打人间百事,鼓可敲人间万物,融合天下之融,合天下之合。
这是把鼓打到了最高的境界了。
那么《鼓经》中,所写的,是恶鼓,恶鼓善用,但是怎么善用,并没有写,《鼓经》没有像《易经》一些书一样传下来,就是它太邪恶了。
有人问,一个鼓能怎么样呢?
《鼓经》中,有一个例子,打鼓七七四十九天,把一个人打疯了,所行之鼓叫《伤鼓》,一种很轻很淡的鼓儿,每天打四十分钟,天黑即鼓,鼓听若有若无。
疯了,应该就是现在所说的抑郁症。
鼓打心,那么做鬼和做科,和鼓也是有着相通之处,做鬼做心,做科也是同样。
我把我所学的鼓,所知道的东西,都写出来,然后找到共同的点,再揉进去。
其实,这是非常的难。
这里有鼓,一个鼓挂在墙上。
可见文知希早就有此打算了。
把我弄到这儿来,也好,我也得安静下来了。
我每天都打鼓,因为是揉进鼓里,所用要用鼓来打。
最初两天还可以,进展不错,到后面,就是揉不进去了,心烦气躁的,这个岛上竟然一个人没有,转一圈,一个多小时。
每天写,画,打鼓,听着海浪声。
我慢慢的也进到这里面了,每天沿着海边跑步,吃饭,喝酒,然后就是弄这些东西。
我大静下来了,对《鼓经》,《板史》,《鬼坟》,还有一些其它的书,我有了新的理解。
我师父刘德为说过,大静于鼓。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理解了,大静于鼓的意思。
上世,我也没有大静过,也许在死的那一刻,我才大静了。
坐在海边,看着大海,一望无际的大海,让我完全的就平静下来了,所以的躁动,不安都消失了。
我开始写《连藏》,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突然就想到这个名字,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内容我是清楚的,这些东西应该是连在一起,收藏,典藏的意思吧!
进展的不快,但是我不着急。
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手机连信号也没有。
每天我都在工作着,没有觉得累,似乎还很快乐。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把什么做鬼,做科,鼓经里的东西,融入到鼓里后,出现一个问题。
那天我在海边打鼓,没有风,很平静的海面,竟然起了浪了,鼓停则无。
我打鼓有打到这个程度了吗?
我不知道。
就《鼓经》,《板史》,《鬼坟》中,最高的境界并不是实际上的去做鬼,做科,做鼓,而是心而为,力不进。xǐυmь.℃òm
就像做鬼中的鬼影一样,那是意行念为。
顾瘸子达到了这种可怕的程度了吗?
我每天几乎都工作到了后半夜。
十一月了,海边非常的冷了,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我来这儿二十多天了。
文知希来接我了,看到我的样子,应该是很惨,被海吹得应该是很黑了。
我和文知希回京城后,吃完饭,洗澡,然后就躺在床上,那舒服。
天黑,文知希叫我。
我和文知希去大排档吃串儿。
“这回可见到人了。”我说。
文知希笑起来。
人是群居动物,孤独的生活,不是每一个人能承受得住的。
喝啤酒,聊天,多革青还穿着拖鞋,十一月份北方可冷了。
他走过来了,坐下。
“你丫挺的跑哪儿去了?”多革青估计得打了几百遍电话了。
“噢,被人给绑了,才放回来。”我一本正经的说。
多革青看了我半天说:“没事吧?”
我说没事,文知希想笑,忍住了。
“你们吃吧,我还有点事儿。”文知希走了。
这多革青竟然相信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编故事,多革青还掉了两滴眼泪,是不是鳄鱼的眼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掉了,那就是哥们情义。
多革青给顾瘸子打电话,顾瘸子说,不来。
“这货,竟然不来,他知道你找不到了,也不着急。”多革青骂着。
多革青跟我说,门家城越来越乱套了,门山根本就左右不了那边了,门河和门水准备把地下城的东西弄出来,卖掉,然后把门家扩大,就是说,门河和门水,各自有自己的城,彻底的分开,而不是一道墙相隔。
但是,门河和门水进地下城,准备拿东西的时候,地下城那护鼓就起来了,只几分钟,把进去的人都给打得吐血,跑出来,那地下城也突然就封闭了,所有的入口都打不开了。
门山说,地下城有一个自毁的系统。
多革青说完看着我。
“这个我不关心,胡八爷呢?”我问。
“胡八爷一直是盯着,非常的奇怪,他似乎有什么动作,但是查的时候,又没有。“多革青说。
胡八爷是老奸巨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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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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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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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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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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