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锦的意思,我有办法没有?
这个时候我是犹豫的,想来,我得把胡八爷弄出来,然后再折磨,死在别人手里,我觉得这个仇没报上。
那么这么想,我的心态就是有问题了。
这种仇,无法上你心态正常,不疯已经不错了。
我父母的死,让我无法释怀。
“我想想办法。”我突然就来了兴致了。
猫玩老鼠?
这心态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那种兴奋,我感觉到了有血腥味儿。
我让自己冷静,可是冷静不下来。
“谢谢铁哥。”
胡小锦现在是不是真诚的我不知道。
喝过酒回家,我喝茶,休息。
不想多说一句话。
第二天,去当铺,喝茶,多革青十点多,晃着来的。
直接进我的铺子,坐下喝茶。
“贝勒爷,带对面那老头子玩玩?“我说。
多革青看对面,胡八爷在喝茶,不时的看这面儿。
多革青笑了起来说,玩呗。
多革青起身到对面了,坐下和胡八爷喝茶。
胡小锦过的话儿我明白,胡家也是要支撑着,空空的。
那么左丘眠语也是撑着,但是他在完成他心中的事情,到是没有旁骛。
这是胡小锦说的,真假得辩。
多革青和胡八爷出来,我也得出去。
”八爷好。“
”谢谢你那天随的份子。“胡八爷说。
”都是朋友,这段时间忙,八爷也就多担待。“我说。
”正常,正常。“
这出去就去了贝勒楼。
胡八爷再穷,这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如果再不从投壶出来,恐怕就要命了。
吃饭,喝酒,胡八爷也是有说有笑的,迎合也有,说大也有,毕竟是老江湖了,让你觉得舒服。
胡八爷今天就是聊这些,他会一步一步来,不急。
这老狐狸了,一旦搭上这线,不做鼓我就是孙子。
胡八爷也想反巢呀!
喝完酒,又去唱歌,这两个老家伙,老江湖了,唱得我翻江倒海的,我还得陪着,我得陪着多革青呀!
毕竟多革青我们是朋友,至少我认为是可以做为朋友的人。
折腾到半夜才回家。
第二天,吃过中午饭,去铺子,多革青没事,对面是胡小锦在。
这两个老家伙有可能是折腾累了。
我喝茶,看书。
下午,在园子里转了一圈,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顾瘸子进来了,现在是三点多钟。
“老顾。”
“别特么喊我。”顾瘸子小声,跟疯子一样,到角落摆上几件东西。
这小子疯了?因为上次我不同意打鼓的事情?
顾瘸子没有那么小气,看来是有事儿了。
我回铺子,坐着喝茶,胡小锦一直没动,坐在那儿看书。
顾瘸子四点多点进来了。
“你疯了?”
“你瞎叫,如果那个人知道我是这儿的熟悉的人,那东西他就不买了。”
这小子是扎青。
顾瘸子是小鼓不断,打得应心得手。
顾瘸子看了一眼对面,胡小锦在收拾东西。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问。
“闲的闹心,顾瘸子说完出去了。”
“胡小姐,下班了?”顾瘸子有病。
“老顾来了,一起喝一杯去?“
”走。“
胡小锦就是客套一下,顾瘸子进来叫我,我摇头。
”装什么犊子?”
我跟着去了,胡同小酒馆。
这顾瘸子真不省油,直接就说左丘眠语折腾鼓的事情。
胡小锦说,确实是,他想把《鼓经》的下半部补上,不听劝。琇書網
这是假话。
左丘眠语恐怕打得是前鼓,胡八爷看情况,如果有机会就会接鼓打,没机会就放弃。
“胡小锦,你嫁给了左丘眠语,我总是觉得怪怪的,似乎借鼓。”顾瘸子是真敢说话。
借鼓种种,以身而借这种是最厉害的了,这在过去也有过,这种牺牲是巨大的,过去,女性没有什么权力,父母之命,现在不同了,胡小锦会打借鼓?
“对,是借鼓,叶家能借,我为什么不能借呢?”这胡小锦也嘴也挺损呀!
这是说我和叶秋晨的事情。
叶秋晨最初真是借鼓,但是后期是爱上了我,可是一切都错过了。
“我喜欢胡小姐的坦诚。”顾瘸子坏笑着。
”我在两位哥哥面前也不敢说假话。“胡小锦说。
如果胡小锦这样说,那就是说,胡家在砸鼓,为了坐龙。
可是这坐龙争起来,胡家可不是最大的赢家,叶家也不一定,怕有隐鼓出来。
就这顾瘸子的五月鼓,都够胡家迎一阵鼓的了。
胡小锦很谨慎,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得回去了。
胡小锦在吧台放了一千块钱走的。
我和顾瘸子喝酒。
”小子,看到没有,人人想坐龙。”
“那坐龙你见过吗?”我问。
顾瘸子说,看过图片,也在其它的地方见过龙壁,龙壁中的坐龙。
“未必见得真龙在。”我说。
”少特么跟我酸。”顾瘸子骂我一句,把酒干了。
顾瘸子顺路扎青,能在哪儿扯一把就扯一把,这是个的风格,这次来,恐怕又是为坐龙而来。
顾瘸子这样磨我,是没有结果的,他清楚,那么他会想其它的办法的。
顾瘸子在我这儿住下了,每天早早的出去,不天黑不回来,回家就睡。
我也不管他。
这段时间,多革青竟然也很少露面,露一面也是匆匆的。
那胡小锦到是天天来铺子,胡八爷那次喝过酒后,也极少来铺子,来了也是拿什么东西就走。
这些人在忙什么?
我不关注别人,我得关注胡八爷。
关注胡家。
我的消息人是东北的,现在对胡八爷的消息,无法提供,那么只能靠顾瘸子来提供。
顾瘸子的消息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提供消息。
我晚上等顾瘸子,这小子半夜才回来。
我直接问胡八爷的消息。
“无法提供。”顾瘸子一头扎到床上就睡。
我起来的时候,顾瘸子又没有影儿了。
我得想办法。
第二天去铺子,快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对面,胡小锦看到我进来,倒茶。
“铁哥,请坐。”
我坐下喝了一会儿茶,说出去吃口饭。
我带着胡小锦去了一个酒馆。
吃饭,闲聊了一会儿,我问胡八爷的事情。
”八爷这段时间忙什么呢?“我问。
”不知道,天天见不到影子,回家就睡,早早出去。“胡小锦说。
”噢,那多革青也是,怪怪的。“我说。
”我也正问,那左丘眠语今天早晨就去了东北了,问了,也不说干什么。“胡小锦说。
她在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我脑袋大。
”有点怪,不管那些了,喝酒。“喝酒,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喝过酒,我回家,顾瘸子打电话来说,他回东北了,在车上。
”你一天在折腾什么?“我问。
”别问了。“顾瘸子挂了电话。
真是怪了,我给多革青打电话,多革青说,刚下飞机,在东北。
我勒个去,都跑东北去了,那恐怕是和门山有关系了,为了坐龙?
我给门山打电话,我问门山,现在怎么样?说是很久没见了,聊聊天。
门山说,现在挺好的。
聊天,没听出来门山那边有什么问题。
这些人干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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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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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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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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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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