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积了多少的怨恨呢?
门山是许了什么,但是那并不起决定作用,胡八爷把叶家弄倒了,那么他才有机会拿到坐龙。
就左丘眠语以前和胡家发生了什么,不清楚。
“那左丘眠语就落空了,我不管叶家的事情。”我说。
“你当真不管?”
我摇头。
“那顾瘸子可是要管的,他娶的可是叶家的姑姑叶静。”多革青说。
“贝勒爷,那你就不了解顾瘸子了。”我笑着说。
多革青的老婆来叫他,有货。
多革青回铺子,我坐在那儿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今天又出了两件货,快中午的时候,多革青进来了。
“今天赚了一笔,去喝一杯。”
我们刚要走,顾瘸子摇头晃地的往这边来了。
“这祖宗来了。”我说。
多革青看着顾瘸子摇晃着进来。
“哟,老顾,很久没见了。”
“贝勒爷吉祥。”顾瘸子看来精神状态还不错。
“您也吉祥,走吧,别坐了,去贝勒楼,铁子说请客,今天你是遇到了。”多革青说。
多革青从来没有让我请过客,吃过饭,我付账,过后就给我转过来。
吃饭的时候,顾瘸子说:“左丘眠语转头对着叶家了,和门山连手。”
“你直接说。”我说。
“叶家如果真的败落了,那胡八爷转头就对付门山,门山并不知道左丘眠语的存在,如果是这样,那东西落在谁手就知道了。”顾瘸子说。
那意思是得帮着叶家。
“那帮着叶家,最后东西落到叶家,也不是你的,更不是我的。”我说。
“现在暂时就维持一个平衡,平衡了,我们才有机会。”顾瘸子说。
“不是我们,是你。”我说。
“对,是我有机会。”
我在琢磨着,胡八爷是真鼓了,这是机会呀!
我不能错过,多革青说得太对了,我还会被搅到里面去,当时我觉得不可能,我谁也不管。
可是胡八爷给我机会了,这机会我不能错过,仇早报就早结束。
那么我需要打明鼓吗?
明鼓绝对不行,如果真是败了,胡八爷就得防着我了。
我如果开鼓,那就是帮着叶家了,但是这样的机会我不能错过。
这也正中了顾瘸子的心思了。
这就是天意,命合,人的有时候,就是这样,事情也是这样,你努力的事情,不一定就成了,你不想要的东西,就是天意,非得给你。
我没有说话。
吃过饭,多革青说累了,回家睡觉。
我和顾瘸子进了一个小茶馆,坐下喝茶。
“瘸子,我两天后过去,给我打一个适合打鼓的地方,而且我的行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打完鼓我离开。”我说。
顾瘸子点头,笑了一下,这就是特么命,应心。
顾瘸子离开后,我回家和简衫说了。
“那你要注意安全。”简衫是担心的。
关于我和胡八爷的事情,我没和简衫说,说不清楚。
简衫也不问。
两天后,我回东北,半夜到的,顾瘸子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室,是贵德古街的一个地下室,紧靠着贵德府。
“就这儿,条件差了点,这三五天能开鼓,时间不太确定,这儿听鼓,打鼓都是相当不错的。”顾瘸子说。
“那好,吃的喝的准备好,就不要再来了。”我说。
“都准备好了,有事打电话,这儿信号也不错。”顾瘸子走了。
地下室是老地下室,很潮,有电。
顾瘸子给我弄了不少的书。
我看书,喝茶,吃饭,喝酒,睡觉。
三天后,顾瘸子打电话说,下半夜两点开鼓。
半夜鼓,必定是阴鼓。
这左丘眠语会打阴鼓的什么鼓,我完全就不确定。
我睡到半夜十二点起来,坐下喝酒,听着鼓。
这鼓打起来,我要让左丘眠语难受,我也要让胡八爷受罪。
那么叶家会出女鼓十三吗?少了一鼓,怎么补这个鼓,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行明鼓走暗鼓,除了鼓伤人,还人留下暗鼓在行,打完了,也是让叶家找到由头,收拾胡八爷,借鼓杀人了。
这个明鼓好打,暗鼓难行。
两点起鼓,左丘眠语更擅长的就是弱鼓,果然就打了弱鼓,弱鼓行鼓,如蚁钻心,随后就是叶家起了鼓了,乱鼓,不是女鼓十三,那鼓乱得没有章法。
两个怼上了,我听着,手持鼓。
这左丘眠语还真稳,慢慢的要打着,听着弱而无力,实际钻心,那叶家的鼓还是乱鼓,乱得没章法,这种乱鼓听着是十几个人乱打的,实际上,鼓鼓有来头的,声声有因。
有七八分钟了,突然左丘眠语失了一音儿,我一下就扎鼓进去了,因为乱鼓,让左丘眠语失了一音,这已经很难得了。
我这一鼓扎进去,瞬间,左丘眠语连失数音,然后就停鼓,乱鼓又打了一分钟,停下来了。
我从地下室出来,顾瘸子的车就在外面,上车,开车就走。
直接送到高速口,有一台车等着。
“很安全。”
我下车上车就走。
闭上眼睛,九点到了京城,那个人返了回去。
我回家睡觉,到中午起来。
顾瘸子来电话了。
“左丘眠语送到了医院,似乎精神有点错乱,有人去胡八爷家,查出来两件东西是违法的,恐怕……”顾瘸子说。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我行暗鼓,扎进左丘眠语的鼓里,我给叶家乱鼓中的人,打了鼓语,胡八爷家有两件东西,那是我有一次去胡八爷家,把两件东西放在了两个大瓶子里。
那两个大瓶子就是装饰用的,不是真的,胡八爷不会理会的。
这东西放了,不能当时就炸,等着,时间越长越好。
这次打了这鼓,我打鼓语,这种鼓对谁谁能听得见,非常奇怪的一种鼓语,但愿叶家的鼓人能听得懂,这乱鼓非常的难打,听着乱,各鼓交错着,也是高鼓了。Χiυmъ.cοΜ
叶家果然就听懂了。
叶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原本叶胡两个是合作的,突然反鼓,那叶秋晨肯定是非常的生气。
门山竟然没有动鼓,这小子玩得真是高。
胡八爷被带走了,最后能不能定罪,不清楚。
那左丘眠语回京城来治疗。
叶家的乱鼓打得真有水平,那左丘眠语不得不专注,全部心思用到里面,失一个音,只是瞬间的事情,能抓住相当的难了,让我抓住了,扎鼓而去,他太专注了,一下就乱了,那乱鼓打得就是神经,左丘眠语试图调整,但是没调整过来,整个人的神经乱了,随后就是精神也乱了。
左丘眠语两个多月才恢复,也到了七月份了。
那么胡八爷也是折腾两个多月,回家了。
这两个多月,胡八爷是散了很多的家财,大伤其身。
顾瘸子每隔几天就给我点消息。
这次一下没有把胡八爷弄过去,有点遗憾了,不过慢慢的折磨也许是更痛苦。
顾瘸子过来了,来玩,这回是真的来玩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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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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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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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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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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