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爷撤鼓,就是因为我,不参与鼓才撤的,那么说白了,胡八爷就是一个帮鼓,实际的鼓儿就是叶家,叶秋晨就是想弄我。
胡八爷和门山的仇是真的,叶秋晨和门山的仇恨也是真的,但是叶秋晨最终想弄的是我,顺鼓也把门山收拾了。
”四爷,叶家不至于这么恨我吧?不管怎么讲,我也是帮着叶家了。“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事儿。
顺鼓?门山那么好顺的,真有点意思了。
撤鼓,胡八爷和叶秋晨也弄明白了敌鼓,下一步恐怕就是慢慢的要动杀鼓了。
就现在来看,门山和顾瘸子就是敌人了。
那么门山和顾瘸子请的是什么鼓?
就门家鼓,恐怕用的人也不会多了,因为门鼓,就胡八爷和叶秋晨恐怕是十分的了解了。
就现在而言,有高鼓出现,这绝对不是好事。
叶家有高鼓,左右而鼓,这个人一直是隐藏着的,或者说,不是一个鼓。
我回京城,先去鬼眼当铺看了一眼,一切都好。
那多革青娶了老婆,这一天也活得风光。
我晚上和简衫聊天,说到叶家,说到叶家的鼓儿,简衫是什么犹豫的。
她不希望我和叶家有什么冲突,这个我也能理解。
但是简衫说了,叶家的晨鼓。
晨鼓是什么?
我不知道。
晨钟暮鼓,叶家原来是每天晨鼓暮钟,早晨打鼓,一连晨鼓,意思是一天开始了,暮钟,就是休息了。
这是十年前的事情有,十年后,取消了这个制度,不知道为什么。xiumb.com
那么这晨鼓可就是有讲究了,表面上是一种提醒,实际上是叶家的护家之鼓。
简衫也就说这么多,我也不再多问。
第二天,去鬼眼当铺,多革青就进来了。
“铁子,听说叶家玩鼓了?”多革青是不会再参与到叶家之中,就是有仇,他也不想报了,他说不想失去这种生活了。
人的一定,富穷的,都是有定数的,你再胡折腾,恐怕真的就得要饭了。
这个多革青属于是聪明,见过世面的人。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多革青想了半天说:“这是要弄你呀!”
“我就想不出理,弄我的理由。”我说。
“因爱成仇,这个理由是最充足的。”多革青说。
“我和叶秋晨离婚了,离婚的原因也是叶秋晨,当初是利用我,要说恨应该是我。”我说。
“爱和恨是交织着的,你是分不清楚的,分不出来的。”多革青说。
“我觉得不应该,叶秋晨是一个大气的女人,她考虑得更多的应该是叶家,不会为这种私人之情,而冒着这样的风险。”我说。
“嗯,搂草打兔子。”多革青到底是聪明。
但是我不知道,我是草还是兔子,这正像爱和恨一样,爱里有恨,恨里有爱,你是说不清楚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恐怕要被一直扯着了,这个挺烦人的。
我要弄胡八爷,如果是这样,那叶家肯定是要插手的。
这个叶秋晨,让我很恼火。
多革青的意思,让我和他一样,退了。
我摇头。
多革青也明白了。
“有仇必报,其实,报来报去的,伤的是自己,害的是别人,最后都得不到好,我看就算了。”
“我还没贝勒爷那样通透。”我说。
多革青大笑起来。
“晚上请你和简衫吃饭,贝勒楼,不过不能张扬,有谁问,说您请。”多革青走了。
这小子处处的小心,就穿的来说,破背心子,还漏洞了,拖了两只鞋。
晚上,带着简衫去贝勒楼,满位,但是有一个院子,是留着的,就是给多革青留着的,永远不给任何人。
进去,点菜,喝酒。
“贝勒爷,你说当年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儿?”我问。
“嗯,有多少,我特么的也没数,都让我祸害了,这么讲吧,我当时就是手大,手松,东西给了别人很多,以为以后我穷了,这些人能帮我,到现在算来,只有你帮着我了,没有人帮我。”多革青说。
“你送我一套四合院,也得四五千万,我自然是要帮着你的。”我说。
“这个不算,因为我当时不想你帮叶家打鼓,我送你的,是我是有目的的,不算是送了。”多革青说。
“可是我还帮叶家了。”我说。
“那就像投资失败了一眼,怪自己眼睛没长正。”多革青说。
“你恨我不?”
“恨你,哈哈哈……如果我恨你,那我恨的人都恨不过来了,这么说,当初我有一个朋友,我送了他一件东西,最后卖了六千万,现在看到我,还奚落我几句,我不恨。”多革青大笑起来。
这小子当时的家财他说没数,那可真的就没数。
贝勒爷,祖上留下的东西,让他败了,不过老天开眼。
多革青说:“铁子,给你一个建议,叶家就远离吧!”
我点了一下头,简衫说上洗手间。
“铁子,我是不是话多了?”多革青看着简衫的背影。
“没关系的。”
多革青的妻子,有点意思,胖胖的,不说话,就是吃,这个女人也有点意思,有吃的就成,其它的不计较,打理古玩店,也有一套,弄得也算是红火。
吃过饭,我和简衫四处转转,回院子晚上十点多了。
“铁雪,到我房间来。”
我爹叫我。
我进去,坐下,倒茶。
”怎么了?“
”有人送东西来。“
我爹把东西拿出来,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愣,里面九个小鼓,那是老鼓。
我拿起来看了半天,心发慌。
”什么样人送来的?“我问。
”一个老头,说你不再,把东西留下就走了,说改日再来。“我爹说。
”噢,那我知道了。“
我爹的眼神里有担忧。
”不用担心,正常的朋友送的礼,这东西不值钱的。“我说。
我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拿着那盒子去了鬼眼当铺,在后院,我把九个鼓都摆出来了。
九鼓遇凶,这九鼓其中有我师父的一个鼓,我师父刘德为当年用的鼓,上面有一个德字,我师父有三把鼓,第一个鼓上都有一个德字,那是我师父自己弄上去的,是我师父的字,其它的也都有字。
九鼓遇凶。
当年我师父师刘德为说过,遇凶必九鼓,就是说,九个人之鼓,破此凶。
当年,我师父刘德为,提过一嘴,他有八个鼓兄弟,就提过这么一次,就再也没有提过。
我也没有见过这八个人中的一个人。
我师父的鼓竟然留下来了。
那么来说,那个送鼓的老头和我师父有关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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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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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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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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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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