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和门山怕羽结五弦之鼓,什么意思?
羽结五弦还另有说道吗?
我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李媚来了。
肯定是顾瘸子让来的了,我也不用问。
吃早饭,李媚和我说了李小河。
李小河在叶家,现在也是不管事儿,就是吃喝玩乐。
我想李小河不会那么简单的,但是我不问。
李小河娶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虽然是没有实质的婚姻,这对于省城第一公子来说,也是一种侮辱,可是李小河认了,那为什么?
问号是太多。
那么关于叶家,李媚也给我带来了信号,叶家恐怕并不是我所分析的那样,叶家依然是叶家。
李媚走后,我坐在院子里抽烟,发呆。
现在是安全,暂时的,但是我不能总躲着。
我出去了,给门山打电话。
门山说,回了门家城。
门山说话很小心,我听出来了,他知道的护鼓的人,但是不知道是谁,不过也是分析,有可能是我。
门山的意思,不要再护叶,容易出事。
我说:”门老师,我想和您请教鼓。”
文鼓不交,武鼓必拜,这是我师父说的,就是说,文鼓玩心机,武鼓的人,直性,品质不会有问题。
门山想了很久,说晚上见。
我去浑河边上坐着,五月的东北,一切都在复苏。
门山晚上九点多才打电话过来,我在鬼眼当铺。
我们约到了贵德古街的一个胡同里。
门山嘴起泡了,很疲惫的样子。
“门老师,辛苦您了。”我说。
“别叫我师,我也不称您为先生,叫我老门就行了。“门山说。
”嗯,好,老门,羽结五弦的护鼓是我打的。”我说。
我看着门山,门山笑了一下说:“铁子,分析到了,能打护鼓的人,除了你,恐怕没有人再能打了。”
“也不一定,老门,我的门鼓高于我,你和叶家的事情我不管,但是叶家的事情我得管。”我说。
“我说过了,对鼓的时候是对手,放下鼓,我们是朋友。”门山说。
门山这个人看得出来,很仗义的一个人。
我们聊得很好,我也就进一步的问了,门家和叶家的事情。
说到了那个蟾蜍,门山说,那东西肯定是会要回来的,除了东西,就是仇恨。
我不敢劝,历史上的东西真的说不清楚,不过过了多少个,那门家城,真的就是空城了,如果一个城的人都因为这个镇蟾蜍死了,那这个仇恨是入骨的。
我和门山也达成了共识了,鼓上是对手,鼓下是兄弟。
门山喝过酒,说回门家城。
那羽结五弦有那么可怕吗?m.xiumb.com
门山没有说,有一些事情,不说真没办法问。
第二天,坐在鬼眼当铺窗户那儿喝茶。
叶婧其跑进来了,一蹦一跳的,进来坐下:“雪哥哥,陪我去买衣服呗。”
我一愣,我们这么熟悉了吗?
我看着叶婧其。
“雪哥哥,我是实在没有人找,五鼓不出门,只有打鼓了才出门,我们一直在一个宅子里呆着,到十八岁出鼓,我没有朋友,没有认识的人,你是好人……”叶婧其说。
我这就成了好人了?单纯。
我陪着去买衣服,叶婧其对钱没有概念,但是手里有钱。
花钱不心痛。
到中午,我拎了二十多个袋子。
去吃饭,叶婧其喝红酒。
我让她少喝,她说好喝。
半个小时,喝醉了,伏在桌子上不动了。
我勒个去。
我送回去,送到叶老爷子的宅子。
我要走,叶老爷子说,喝口茶再走。
我坐下了,喝茶,我不会问,也不想问。
“护鼓有功。”叶老爷子说。
叶老爷子是叶家的主撑,我把他想得简单了。
我玩不过他。
叶老爷子把放在一边的一个盒子拿起来,递给我。
我摇头。
“拿着。”叶老爷子说。
“我不能拿。”
“不拿就是在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叶老爷子说。
我拿了,离开的时候,叶秋晨进来了,看到我手上的盒子,一把夺了回去。
“以后不要来这儿。”叶秋晨火了。
我离开了。
回鬼眼当铺,我并没生气。
在后院休息。
天黑爬起来,去浑河边坐着,我要让自己静下来,随时面对出现的情况。
门山我们鼓下是兄弟,但是门山上鼓后,那可是不留情面的。
就特么的一个门山,我对付起来都难了,门鼓有隙,这个隙我知道是什么,但是我能相信吗?
顾瘸子说的,不要相信任何的人,就连顾瘸子我也不要相信。
如果,多革青再围鼓,那我是顶不住的。
但是最为奇怪的就是,羽结五弦,让他们都离开了这儿。
门山不说原因。
这事看来还得找羽结五弦。
那么只能找叶婧其。
上次叶婧其喝醉了,让我有了顾忌,想想还是算了。
消息人根本就不打听这样的消息。
晚上我去顾瘸子那儿,那在看一件东西。
我坐下喝茶,顾瘸子还看那件东西,一个碗,我看一眼就知道是真的。
”这东西你还用那么费劲吗?“
”我在想着,怎么把这底儿割下来,在什么位置入刀。“顾瘸子说。
我去你大爷的,顾瘸子,玩这个?
”这东西不过就是几千块钱,我做成假的,也不过就多骗个几千块钱。“我说。
”你懂个屁。”顾瘸子又看一会儿,把碗放到一边,说去吃饭。
我跟着走,竟然进了贵德府,张爷的那个宅子。
顾瘸子从后门进去的,后门有一个暗手,扣一下,门就开了。
顾瘸子看来很熟悉。
进去,张爷躺在躺椅上,睡着了,书掉在地上。
顾瘸子咳嗽了一声,张爷醒来,看了一眼说:“来了。”
不是问话。
看来是约好了。
张爷泡茶,別茶的功夫,有人从后门进来,把酒菜就摆到了厅里。
张爷的宅子不大,但是讲究。
喝酒,顾瘸子说,我要保我的兄弟安全。
张爷抬头看了我半天说:“他不会有事儿的。”
“张爷,叶家有鼓,但是鼓有隙,这个你清楚的,鼓隙如命,但是高鼓,只要三鼓便能找到隙,当然,不是轻易的能找到,门鼓,还有多革青的鼓,我想张爷也应该是有所了解的。”顾瘸子说。
顾瘸子来说这件事,我觉得张爷左右不了叶家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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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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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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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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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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