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有爱过我吗?“我问。
叶秋晨一愣。
低头说:”当初我去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
这是实话吗?
确实是,叶秋晨一直就是想和我在一起,从这点上来说,没有问题。
“晨晨,现在我们维持着这种状态,过两年我们再说事儿。”
叶秋晨眼睛里有泪,点头。
但愿,我和叶秋晨能走到最后,我是一个很坚持的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也清楚,我和叶秋晨也是各怀心腹事儿。m.xiumb.com
叶家人出货探事,这恐怕也是叶秋晨安排的。
所有事情都是慢慢的看了。
第二天,我去鬼眼当铺,有人进来当东西,又是叶家的人。
我没动,坐在窗户那儿喝茶。
店员看完东西叫我,我让那个人过来坐下,店员把东西放到我面前。
我给这个人倒上茶。
“我你认识吧?”我问。
这个点头。
叶家的人太多了,我过去没多久,认识的并不多,但是有一些人有印象。
不过,他们肯定是会认识我的。
“你应该也是分了不少的钱,卖东西为什么?”我问。
“男人的钱,女人管着,叶家女系,这个你也清楚的,叶家的男人都是废物,也喜欢花天酒地的,所以就出来卖点东西。”这个人所说的,确实是天衣无缝,我都没有反驳的话。
我看东西,晓市那个的东西,我扎了一眼,不过万,这件也是。
”你需要多少钱?“我说。
”叶家的男人是废物,但是还不需要你这个杂种来帮我。”这个人说话,太难听了。
我当时愣了一下,笑起来,确实是,我是入赘的,叶家人没有看得起我的,给我笑脸,那是看叶秋晨的面子,叫我杂种,也没问题。
“八千。”我说。
一个公价,这个人点头,拿钱,站起来的时候说:“离李媚远点,叶族长很在乎的。”
这个人走了。
叶族长,带上姓了,还叫族长,就是说,叶家散了,但是有族长在,那就是没散,这就是说,叶秋晨玩了一个大活儿。
我的汗下来了。
在我那一世,我师父刘德为跟我说过,他扎过一个家族,玩得就是大活,最后自己为人家忙活了六年,都白忙。
叶家就有这样的端倪。
如果真是这样,这活玩得太细了。
我给李长河打电话,要关于叶家人的消息。
李长河说,我不食此饭。
他挂了电话。
看来关于叶家的消息,李长河都不想碰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了。
我转街,让自己静下来。
走到河边,坐下看河水,一个男人过来了,坐到我身边说:“其实,鼓音很美的,鼓随心而走。”
这是我师父的话,我心跳狂野,但是我没动,没有表情,也没有看这个男人。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打德鼓的那个人,和我师父刘德为打一样的鼓儿,一点不差的男人。
“嗯,你的德鼓打得真不错。”我说。
这个男人禁声,半天说:“知道德鼓的人并不多,你知道,看来也是会德鼓,不简单。”
“别绕了。”我说。
这个人对我肯定是十分的了解了。
”我不绕了,看好你,和我合作。“这个人直接说。
”那少鼓呢?“我问。
这个人愣住了,我看这个人,年纪五十来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鼓儿,竟然跟我的鼓儿相差没几天就出现了,鼓儿打得我心发慌。“这个人也许是实话。
”不先少鼓,你说的合作就是帮你打叶家的鼓儿,为了二十四件东西。“我说。
”对,你入赘叶家,那是侮辱,你在叶家是没有地位的,所以……“这个人说。
德鼓再上打,无鼓而有声呀!
这个人打得这高鼓,确实是很臭,直接玩了这么一鼓。
看来是急了,后面的人是什么人?这么急吗?
德鼓打得这么好,德鼓的高鼓也应该不差的,可是并不是这样,太差了,砸我这高鼓,有赌鼓的成分了,我到叶家,他赌我是受气,侮辱,错鼓一个。
”是呀,可是你这德鼓在哪儿学的?“我问。
这个人笑了一下:”这个我暂时不说,我们合作,二十四件东西,你拿一件,这一件足够你三辈子人,什么都不干,天天花天酒地的,都可以。“
“二十四件东西是什么?”我问。
看来这高鼓得打了,我装不知道。
“你肯定是不会知道的,叶家人拿你当什么了?你会打鼓儿,鼓儿也不错,听说是一鼓败百鼓,那百鼓是狗屁不是,叶家人也不懂鼓儿,就弄你到叶家,为了保护这二十四件东西,东西是金马金棺。”这个人有点傲气的说。
“噢,那真是了。”
这个人比划一下,有这么大。
我低头,这孙子怎么学得德鼓呢?
德鼓学会了,就是不会打高鼓,也不会这德性呀!
你爷爷的,什么玩法?
“那我要怎么做?”我问。
“叶秋晨掌握着二十四件东西,别看叶家分了,但是东西还是叶秋晨掌握着,那么你就是需要知道,叶秋晨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了。”这个人说。
“恐怕不行,叶秋晨一直就没拿我当过事儿。”我说。
“那你想办法。”
我点头说:“可以,但是我要两件东西,两件东西我都要钱,转账到我卡里。”
我说。
这个人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
这个人走了。
我总是觉得这个人会这么傻吗?
这个人是打德鼓的那个人吗?
有点特么的乱了。
我回鬼眼当铺,天快黑了,我让店员下班,关了铺子,留了后门,叫了三个菜,坐在窗户那儿喝酒,窗户的板子,我留了一个半米的缝隙,我喜欢看外面的世界。
晚上九点多,有人从后门进来,知道后门的人很少。
这个人走进来,站到前面,我汗都下来了,一个女人,三十多岁。
“你不用紧张。”这个女人说。
她过来坐下,自己倒酒。
疯子?
女人把酒干了,吃了口菜,看着我说:“少鼓。”
我特么的简单就是错觉,我不疯,世界都不公平了。
“嗯。”我还得装着淡定,我不淡定,我蛋特么的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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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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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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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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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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