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手机,才知道今天是周六。
李媚开车来接的我。
我们去看电影,然后逛街。
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媚小声问我,昨天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我一愣,如果说是应鼓儿,声音虽然小,但是贵德古街那边都能听到,除非当时李媚在那边。
“什么声音?”我问。
李媚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鼓声。
我摇头。
这打了应鼓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有人也打了鼓儿了。”李媚说。
我说我没听到。
李媚低头沉默了半天,告诉我,这事得说。
说我已经在古董界了,这个需要懂。
她给我讲了昨天鼓儿的出现,是和慌鼓儿不同的声音,那是什么鼓儿,没有人知道。
但是,肯定是事情要大了,鬼眼当铺不开,让我也不要去古市,晓市。
李媚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鼓儿,但是非常的紧张。
我不说,现在我害怕是打慌鼓儿的人。
我问李媚了,那第一个打鼓儿的人是什么人?
李媚摇头说,不知道,很神秘的人,似乎没有什么。
奔着什么东西而来的,冲着什么人而去的,这都不知道。
这个打慌鼓儿的人,一下就是神秘的,从何而来,又到何而去,没有人知道。
顾瘸子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去顾瘸子那儿,还是那间破烂的平房。
顾瘸子在喝酒。
“铁子,来一杯。”顾瘸子给我倒酒。xiumb.com
这顾瘸子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我坐下,顾瘸子神秘的说,昨天有另外的鼓儿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同一个人打的鼓儿呢?”我问。
顾瘸子竟然站起来,出去把门插上了,回来。
“你不知道,我在天津打过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打过鼓儿?现在还有打鼓儿的?胡扯。
天津当年打鼓儿的是历风,交错之鼓,天当第一鼓儿,才如张仪之人。
“胡说。”我说。
“你不知道,现在也叫打鼓儿,打得不是实鼓,而是虚鼓,打鼓不见鼓儿,这个我自然就知道,也知道这个人打的是应鼓儿。”顾瘸子说。
我一愣,这小子还真特么的明白。
“那你再详细的说说,应鼓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这个不太好分析,反正是我把信儿放出来的,让古董界的人都知道,有第二个人打鼓儿,叫应鼓儿,我不解释,让他们去猜测。”顾瘸子说。
看来顾瘸子确实是对鼓儿明白,但是也不是特么的明白,这小子抓住了应鼓儿,就像抓住了稻草一样,紧紧的抓着不松手。
这小子是想把这局儿弄乱了,让自己逃出去。
这慌鼓儿,顾瘸子说是冲着他来的,他在天津呆过,估计是分析出来了,但是到底是不是冲着顾瘸子来的,其实,顾瘸子也不敢肯定。
顾瘸子跟我说,胡八爷的一件货出了问题,正摆呢!
我知道,这恐怕也是顾瘸子给放得局儿,胡八爷不出点好钱,恐怕就完了。
我不知道顾瘸子会不会把胡八爷弄死。
“那胡八爷你打算弄到什么程度?”我问。
“当然不能弄死了,割下一块肉就完事,再养着,那是一头猪,年年割肉,你弄死了,只是吃了一次肉,以后就吃不到肉了。”顾瘸子的话,让我后背发凉,这小子看着不起眼,真是敢下手。
我对顾瘸子也得小心,虽然这次我帮了他。
我打了应鼓儿,那打慌鼓儿的人,竟然偃旗息鼓了,再也没有打过慌鼓儿。
这到是让我心里发慌了,这小子停鼓儿了?
我打应鼓,就是让他就声,见一面,聊聊,可是再也不见声息了。
古董界也有点乱了,不明就里。
第二天,开业了,鬼眼当铺开业,我没有告诉李媚。
我知道,这事跟我们扯不上关系,我开业,也是在想,打了应鼓儿了,总得让这个人有地方找我。
快中午的时候,李媚来了。
她进来,店员泡上茶。
“你怎么开业了?”李媚小声问。
古市因为慌鼓儿的出现,摆摊的不多,开的铺子也不多,听说晓市都停了。
“这事和我们没关系,这个时候开业,能多收点东西。”我说。
李媚点头,说也对,反正铺子我管着,她也不操这个心,随着我来。
我和李媚出去看电影,吃饭,聊天。
李媚没有再提鼓儿的事情,到是说到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她的意思,问我怎么样?看上她没有。
我说,我到是喜欢,谁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呢?可是我们不匹配,配置不一样,将来要当机。
李媚瞪着眼睛看着我,差点没抽我。
我觉得李媚真的和我没有在一条线上,怎么也是系不到一起,人家是什么人?
小学美术老师,有自己的公司,说把这个铺子给弄下来就弄来下了,还有一个省城第一公子的哥哥,李小河,这都不是我玩的。
何况我是大仇未报。
李媚瞪了我半天笑起来,说慢慢的来,她会让我们的配置是一样的。
这李媚也真是死心眼儿,凭她这样的,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呢?孽着自己玩得的人是太多了,我可不想那样。
那天晚上,我还在鬼眼当铺呆着,古市天黑后,就没有人了,铺子也都关了,空空的一个市场。
我没有关,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个人如果真的听到了应鼓儿,应该是有反应的。
晚上十点多,一个人进来了,穿着一身的黑,戴着墨镜。
“晚上戴着墨镜您也不怕摔了。”我比划了一下,让他坐下。
他走过来坐下,我重新泡上茶,给倒上。
“谢谢。”这个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了。
“您这慌鼓确实是把人弄得人心惶惶的。”我说。
“无事鼓安宁。”这个人说。
“鼓儿可是不打无因之鼓呀!”我说。
这个人愣了半天,沉默了良久说:“我叫历年。”
我外表是镇定的,内心确实是吃惊的,天津的历风和这个历年肯定是有关系了。
我问,历风是他什么人,这历年一愣。
“我的祖上。”历风大概也是在琢磨着,我怎么知道历风的。
“天也晚了,快十一点了,到古街去吃点东西。”我说。
起身,历年跟着我出来,上车,去了古街。
贵德古街,专门有一条街,一开就是一夜,白天不开街。
我这心是吊着的,这个历年可不是一般的打鼓儿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鬼眼当铺更新,第234章 应鼓近无声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