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少拐子,祝贺你,下山就被蓬莱兵给抓了。“
少拐子大骂,我大笑起来。
瞎眼于说:“本是同根生呀。”
我说:“屁吧,把蓬莱兵都招来了,灾星一个。”
瞎眼于没有再说什么。
少拐子真特么的被蓬莱人给抓住了,关在了锁阳城的监狱里。
我勒个去,我抽了自己嘴巴子几下。
我得救这货呀!
我说了,瞎眼于说:“你看着办吧。”
我让左明,守在山上,有情况,看形势办,和瞎眼于商量着来,我不一定几天回来,甚至说,回不来。
我进锁阳城,给小五子打电话,锁阳城酒楼,二楼,我站在对面看着。
小五子来了,一个人开车来的,没有带兵,现在我不得不防着她了。
小五子进包间,五分钟后,我进去的。
坐下,小五子看着我,半天说:“师傅就是师傅。”
我说:“怎么了?”
小五子说:“我打得鼓儿,以为天衣无缝,事实上,您早就看出来了,是吧?”
我说:“是呀,差点没上当,就是因为你往平乡运兵了,这鼓儿就败了,中国有一句话,满则溢,你打得太满了,分寸没掌握好。”
小五子说:“谢谢师傅的教导。”
我说:“不用,我想求你一件事。”
小五子说:“你说吧,我会尽力的。”
我说:“少小年被抓了,在监狱里。”
小五子说:“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少小年这回恐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我说:“有办法吗?”
小五子说:“没办法。”
我低头喝酒,少小年我得想办法弄出来。
我没有再多说,教了小五子纵横鼓儿。
小五子说:“我还会打鼓儿的。”
我说:“你是特工,不是玩这个的,你还有三岛组。”
小五子说:“这是我的事情,我走了。”wWW.ΧìǔΜЬ.CǒΜ
小五子走了,她走没到五分钟,我听到有脚步声,喊声,一个高儿我就跑了,从后窗户跳下去的,二楼,然后进胡同,越院,过墙。
小五子也特么的太坏了,刚喝完酒,就耍我。
但是,她知道,我能逃得掉,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窗户,我就知道要坏事,但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
我跑回去,琢磨着,怎么救少小年。
这个监狱,在我的那世,还存有,成为了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后来关着蓬莱的战犯,还有最后的皇帝。
我有一个朋友,在那儿工作,所以我对这座监狱是很熟悉的。
我的朋友也跟我讲过,说这监狱怎么怎么样,跟我说过,当年有犯人想逃走,在监狱西侧,修了一个暗道,用了六年的时间,能走的的暗道,一直通到监狱大墙外面的一个房间里。
我算时间,应该这个暗道已经是有了,得有十年左右,不过还存在不存在,我不清楚了。
我不能再进城了,太危险,我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和少小年一样,被扔进这座监狱里去。
我问瞎眼于:“城里有我们的人吗?”
瞎眼于说:“有,但是不会轻易用的。”
我说:“救少小年。”
瞎眼于说:“最好你想办法,我们的人,隐藏起来,建立一个点儿,不容易,而且一个人出事,会牵扯出来几个。”
我说:“我现在是不敢进城了,小五子上次派人抓我,我跑得慢了,就完了。”
瞎眼于说:“得了吧,你和小五子怎么个关系我还不知道?”
我一听就来气了,说:“你的意思我是勾结蓬莱人呗?”
瞎眼于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生气,出去抽烟,坐在高处,雪不停的在下着,这个时候是安全的,蓬莱兵不会进山,大雪太大了。
左明过来了,说:“炖了点肉,团长,一会儿喝一杯。”
我说:“少拐子在监狱,有一个地方,我需要证实一下。”
左明说:“我带人去。”
我说:“不行,现在太危险了,城里很严。”
左明说:“我有一个远房的叔,在城里开了一个小酒馆,不过,来往的少,不知道能行不?”
我摇头了,这样的消息不能走露了,蓬莱人接过这座监狱,对里面的情况是不清楚的,如果走露了风声,救少小年的指望就没有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进监狱。
我和左明说:“我过几天离开这儿,你今天晚上开会,宣布你是副团长,我走了,一旦回不来,你带这个团,记住了,多和瞎眼于请教。”
左明说:“不行,什么任务我去,没你,这六团就完了。“
我说:“你不行,听命令就是了。“
我和左明喝酒,喝多了。
早晨起来,瞎眼于说:“你现在是团长,我们是外党,不是流氓,地痞,你这样做,怎么带这些人?喝酒,吃肉。“
我说:“你当我是什么人呢?不过是一个打市井鼓儿的,没爹没妈,我也想过平静的生活,现在我钻山进洞的,我愿意吗?老子不干了。“
我收拾下了一下,就走了。
进城,给小五子打电话,说在鱼馆。
小五子来了,我说:“你就这样对师傅?“
小五子说:“你教我纵横鼓儿,我教你逃生之术,实际上的训练更有效果,你不是逃出去了吗?“
我说:“你是想要我的命。“
小五子说:“师傅,你这么快又回来了,这是要给我打鼓吧?救少小年。“
我说:“我不干了,和他们吵起来了。“
我把背包放到桌子上。
小五子说:“师傅,又要坑我,是次我让中村给训斥了。“
我说:“和我没关系,我得找一个营生,到京城去。“
小五子说:“当真?“
我说:“是呀,不好混呀。“
喝酒,聊天,小五子走后,我没动。
只是几分钟,我就被抓了,直接给关进了监狱,说我是重犯。
单独的牢房,放上会放风,我看到了少小年,他看到我都傻了,半天走过来,说:“你怎么砸进来的?“
我说:“我特么的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混蛋。”
少小年乐了说:“那我就能活了,他们十天后,就枪毙我,都不审问,说我罪大恶极。”
我说:“真是,我都想弄死你。”
我跟少小年说了:“西城有一个仓库,仓库应该有一个通往外面的洞,我会想办法的,等我信儿。”
小五子第二天来的,我被提出去,在一个房间,小五子说:“你成心被抓吧?”
我说:“我累了,估计我这种人到什么地方都会被抓的,不想跑了。”
小五子说:“你一时半时的出不去,中村还有气头上,等过了这个时候,我想办法,你不要承认你是共党。”
我说:“我想到仓库去管理点事儿,牢房太小,太阴暗了。”
小五子说:“好了。”
小五子走了,我下午被调到了仓库,真是乱七八糟的。
那个人告诉我:“自己收拾。”
我收拾仓库,里面破桌子,椅子,还有建筑用的材料,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我找出来床,铺上,开始收拾。
两天后,我在北角,发现了有一个铁板,撬开,是洞。
老天成全。
吃饭的时候,我和管我的那个人说:“仓库的东西太多了,给我找一个人,帮我。”
那个人想了半天,指了一下少拐子,说:“就他了。”
然后,坏笑着,我说:“一个拐子?”
这个人要打我,我躲开了。
少拐子和我住进了仓库,半夜,我让他看着,我钻进洞里,拿着一根铁棍。
真的很大,走了有五分钟,一堵墙,这是被堵上了。
我撬墙,天快亮出来。
这墙很厚,估计还得一晚上,前面还有不可预料的情况。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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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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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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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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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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