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说:“我想尽快的结束战争。”
这句话确实是每一个人心中向往的,而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人付诸了行动呢?
我回家,瞎眼于在喝酒,我说:“很危险的。”
瞎眼于说:“你没事,我害怕什么呢?”
我问:“他们四个还好吗?”
瞎眼于说:“天冷了,不好过呀,得想想办法。”
四个人真不好安排,这儿绝对不是安全之所,如果我出事了,这儿必然是第一个抓捕点儿。
我说:“我想想办法。”
第二天,上班,新来了校长,牛中,开会,讲了纪律,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
我听完,回办公室,牛中让人叫我到他的办公室。
我过去,牛中说:“坐吧,马主任。”
我看着这牛中,四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牛中说:“马主任,听说你每天来转转就走,这可不行呀,这是学校,都有纪律的,是不?”
我说:“那是。”
牛中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如果再这样,你这个主任,我就得换人了。”
我说:“一定注意。”
我回办公室,坐在那儿发呆,这个牛中何许人也?
晚上,牛中让我告诉我,他请客,请学校的领导吃饭。
我没去,不喜欢这个人。
我回家,拿了一件瓷花瓶,到石田中队去。
石田正二就住在这儿。
我被人带到房间,这是住的房间,不是办公室,没有窗户,二楼,还有三楼,是中间的位置。
这也许是被原野松本的死,吓着了。
我进去,石男正二冲我笑着说:“坐,坐,泡茶。”
有人进来泡茶,然后把门关上出去了。
这儿的安保绝对是一流的。
我把瓶子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石田队长,不成敬意。”
石田正二看着瓶子,半天说:“好东西,好东西。”
我不拿点好东西,你能上套吗?不过,放心,你吃多少,我让你吐出来多少。
石田正二又说:“你是叶子的老师,叶子总是提到你,很有才华,我也挺欣赏你的,还懂我们国家的语言,要不你到我中队来。”
我一听,这个我可不能来。
我犹豫着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少副中队长的关系吧?”
石田说:“那个拐子?”
看来这石田正二对少小年是不满的,这就好玩了,这个鼓儿就有空了。
我说:“是呀,我和他关系不太好,如果我来了,不好相处。”
石田正二说:“这少副中队长,也是有点本事的人,竟然上奉天那边派过来的,不然这个副中队长能是他的吗?”
我说:“他水这么深,我就更不能来了。”
石田正二说:“把他弄走,你来当这个副中队长。”
我心里琢磨着,正是鼓儿呀。
我说:“我没那么本事,不过听说以前他是共党呀。”
石田正二说:“是呀,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他,如果你能……”
那意思我明白。
我说:“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石田正二说:“这是机会。”
我摇头,石田正二因为收了瓶子,不然就会骂混蛋了。
石田正二让人准备了酒,这样的待遇,恐怕没有几个人有吧。
正喝酒,有人进来说:“少副队长找您有事儿。”
石田正二说:“不见。”
我们胡聊一气,我装着喝多了,说:“我听说少副队长,有一个地方,和一个人联系得很紧密,具体的地方我现在不知道,我需要了解。”wWW.ΧìǔΜЬ.CǒΜ
石田正二看了我半天说:“好,如果少副队长有问题,我抓他,立刻让人当这个副队长。”
我说:“我时间不太够用,来了一个牛中校长,让我坐班。”
石田正二说:“放心,我来处理。”
那天,石田正二派车,把我送回去的。
我进屋,看着车走后,泡上茶,瞎眼于从暗室里出来。
他说:“你要小心了。”
我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不想让你在这儿呆着。”
瞎眼于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说了,我打鼓儿了,马上安排一个人,在锁阳内中的一个宅子里,有我们的宣传单,电台,反正是和我们有联系的,也有少拐子的一些东西,证明这个人和少拐子有着关系。
瞎眼于明白了,说:“害鼓少打呀,害人也容易把自己害了。“
我说:“少小年,我亲手干掉,我做不到。“
瞎眼于摇头,叹了口气说:“明天我安排,你不用管了,安排好后,你就做吧。“
第二天我上班,牛中竟然在校门口等着我,迎我上楼,进我的办公室,他竟然给我泡茶。
我说:“牛大校长,我受不起呀。“
牛中说:“受得起,受得起。“
我把烟点上,这牛中的眼睛里有一种东西,我没琢磨透。
我说:“牛校长,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没有必要这样。“
牛中说:“是,是朋友,是朋友。”
看来石田正二是打电话给牛中了。
牛中,出去后,我处理了一些事情,在学校转了一圈,回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陌生的声音,告诉了我一个地址,锁阳城内城胡同23号。
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这鼓儿敲下去,少小年会怎么样呢?
我真的犹豫了,少小年底子潮,蓬莱人根本就相信他,他弄了一个副中队长,石田正二说,是上面安排的,就是奉天那边安排的,少小年在奉天潜伏期间,变节了。
少小年呀,小小年,你是我的痛。
这害鼓儿,做得严实,也是很好打的,但是太害人了。
下班后,我回家,带着酒菜,瞎眼于和我喝酒,瞎眼于说:“犹豫了?”
我点头。
瞎眼于说:“这个鼓你做完了,最后一敲不应该是你,少小年如果知道是你敲的,你也危险,而且你可能到石田中队去当那个副队长吗?如果当了,很多事情,你就不好玩了。”
我说:“让谁来敲最后一锤?”
瞎眼于说:“紫秋叶子,但是你不会同意的,你要留着她,打最后一大鼓儿,是吧?”
我点头。
瞎眼于说:“那我就放鼓儿了。”
我问:“谁?”
瞎眼于说:“警备队的一个汉奸,在一家酒馆里,天天打听消息。”
我说:“做好了。”
瞎眼于说:“保证最后锤儿,打得山响。”
我举杯和瞎眼于碰了一下,干掉。
早晨上班,牛中又在门口迎接我,弄得我很不舒服。
进我办公室,茶都泡好了。
我说:“牛校长,我们是哥们,哥们这么弄不好吧?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好聊聊。“
牛中说:“好,您忙着,累了就回家休息。“
牛中的眼睛里有一种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我不清楚,他的软,是假的,实际这个人很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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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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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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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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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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