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富见到我很不满,我说:“韩爷,您也别怪我,上面给我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军统怕的是霓虹人独大,霓虹人有动向,要抢您的土地,房屋,这个您恐怕还是不知道,您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中统的人保护你,但是能不能保护下来,也不好说。”
韩富脸一下就白了,半天说:“霓虹人的野心我知道,异党的野心我也清楚,谁的天下,我的地将来都不是我的,中统想买我的地,我也在考虑,可是我见不到真神,容易被坑了。”
我说:“中统的人,因为利才保护你的,如果霓虹人真的他抢你的地,占你的屋子,中统恐怕是不会管的。”m.xiumb.com
韩富说:“邵处长,哪您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您写一个卖地的协议,我和左门非常的熟悉,您不必出面,别让中统的那个人知道,知道了,你就危险了,我从中周旋,一个星期内,地的钱你拿到手,就走人,现在你就安排家人,一点一点的离开,别闹得动静太大,问了,就说出去转转,走亲戚。”
韩富看着于天。
于天说:“确实是,现在霓虹人想占领东北,异党也想,首先的就是地,粮食,他们都在逼着我,我现在也是两难,也准备收拾一下,如果局势一变,我就跑路,留着命在,怎么都好。”
这补的一鼓儿,相当完美,容不得韩富不相信了。
韩富写了协议,将所有的土地卖掉。
这事我让韩富千万别往外说,我赚的就是一点的小钱儿。
韩富自然明白,这事露出去,他小命就危险了,甚至没有跑的机会。
第二天,我拿着协议找边树,这个东西我绝对不会让霓虹人看到的,韩富把地卖给霓虹人。
边树说:“这个中统的人,我分析是经济调查处的,但是他不是大鱼,不清楚。”
我说:“这个协议只能让中统的这个人看到,你有办法没有?”
边树说:“我可以,但是我不敢保证不出问题,那些人太精明了。”
我也担心,我说:“能请这个人出来吗?”
边树说:“这个到是可以,但是我也不敢确定,这个人就是和韩富有关系,因为他隐藏着,不会公开的。”
我想,如果不是这个人呢?他知道了,汇报上去,会怎么样呢?
这个就难料了,如果这个人说我放出去的风,这事和我有关系,也会有麻烦。
我告诉边树,等我一天,明天我告诉他怎么办。
我回家,喝酒,不说话,瞎眼于问:“怎么了?”
我说:“我要打悬鼓,让白蕊带你离开这儿,说回老家看看。”
瞎眼于说:“白蕊走可以,我不能走。”
我说:“这鼓儿很悬,而且我必须得打。”
瞎眼于说:“你说说。”
我说了:“瞎眼于说,打得有点急了,便是你打了两鼓儿了,你再不往下打,也会出现问题,这个经济调查处的处长屈小平,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就屈小平现在的生活条件来讲,肯定是有外快的,而且不少,赌鼓吧,你想办法和屈小平见面,如果屈小平不是,你就做好准备补鼓,补霓虹人的鼓儿,韩富的鼓儿,别炸鼓,到时候怎么做,我告诉你,而且你得小心,屈小平不想理这件事,他不是那个人,还好一些,如果不是那个人,他还要管,报上去,你在军统的地位,就会遭受质疑。”
我点头,这鼓儿是急了。
第二天,我让边树约了屈小平,到勺园饭店,我把于天叫上了。
他们应该是认识于天的。
于天在奉天还是有面子的。
我接于天的时候,他告诉我,事情办成了,粮食平安的运出去了。
我点头。
见到屈小平,四十来岁的样子,很精干的一个人。
介绍后,聊天,边树敬酒,喝了两杯后,我上卫生间。
安排好的,我出来,边树把我的包用碰到地上,包没拉,有一些资料就落出来,那协议就在上面。
保证屈小平能看到。
我回去后,看了一眼屈小平,就知道这里面有变化了。
喝完酒,我们离开,我回军统。
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是屈小平。
屈小平说:“邵城处长是吧?”
我说:“是,您是……”
屈小平说:“我是屈小平,有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我忘记跟您说了,我请您喝茶吧。”
我说:“好呀。”
我到约好的茶楼,屈小平笑了一下。
坐下,喝茶,聊了点其它的,屈小平就说了,看到了一份协议。
我愣了半天说:“我包里的东西,你怎么看到的?你什么人?”
屈小平说:“邵处长,您别生气,是这么回事……”
我听说完:“这个边树,整天毛手毛脚的,确实是。”
我把协议拿出来,让屈小平看。
他显然是生气了,我问:“屈处长,您也想弄点地?那我跟他们说,给你几块地儿,这不是什么问题。”
屈小平说:“协议可以给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行,我也是替人家办事的,这里面情况挺复杂的,您可以拍照。”
屈小平是经济调查处的,随身带着微型相机,我知道。
他拿出来相机拍照。
我说:“您最好别提到我,我是给人办事儿的。”
屈小平说:“邵处长,您放心,上面有您的人,我也不敢得罪您,不是?”
我说:“什么人不人的,我也是混口饭吃罢了。”
聊得还挺好,但是屈小平这个人不苟言笑的,确实是让我有些担心。
这三鼓儿是打完了。
回局里,我坐在那儿发呆。
唐伶进来了,坐下说:“邵大处长,您最近挺忙呀!”
我说:“是挺忙的,乱事一堆。”
唐伶说:“小心水深。”
我看着唐伶半天说:“唐处长,您这是在提醒我呢?还是威胁我?”
唐伶说:“我怎么敢威胁邵大处长,我只是提醒一句,有人要搞你的事儿。”
我问:“谁?”
唐伶说:“这我就不能说了,好自为之。”
唐伶扭着屁股走了,奶奶的。
我最担心的就是炸鼓儿,那韩富也不是白给的,左门更是精明,那屈小平,也不好招惹。
下班后,我去酒馆喝酒,普通的小酒馆,人多。
我听到了,说韩富被霓虹人给抄家了,说韩富杀了霓虹人。
我知道这是借口。
看来左门上入鼓儿了。
当天的夜里,霓虹人被异党的军队给袭击了,而且是重兵。
霓虹人一夜间,逃离了东北。
这是我所想要的,没有想到,这个屈小平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不过是一个处长,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这小子用了手段,为自己报仇了。
痛快的交错之鼓儿。
我回家,高兴,和瞎眼于喝酒。
瞎眼于说:“别太高兴,鼓儿是打完了,可是有余音呀,别忘记了,随时的补鼓儿,你要和屈小平搞好关系,我有一件东西,你送过去。”
我说:“凭白无故的送东西给他,不对吧?就这次的事情,他应该送给我。”
瞎眼于说:“露出你的贪婪之相,他是经济调查处的,你把话透过去。”
我明白了,这样更利于保护自己。
瞎眼于拿出一块把玩的羊脂玉,真是绝对好的东西。
我问:“你舍得?”
瞎眼于说:“身外的东西,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第二天,上班,刘山就把我叫过了。
刘山说:“中统那边那么大的行动,竟然没有我们军统的事儿。”
我说:“谁有肉不自己吃?”
刘山说:“嗯,到是,特么的这帮混蛋。“
我知道,刘山没弄到韩富的地,心中不痛快。
他又要玩什么,我不知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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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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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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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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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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