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水库边,本就泼辣的她下意识的要挣扎,陈斌冷笑了一下直接给了她肚子一拳,疼得她一下佝偻着腰没法动弹。
都不需要多余的动作,陈斌强行将她按倒在水库边后抓着她的头发直接把脑袋就往里按。
肥婆的脑袋整个都进去了,头发飘起来泡沫冒个不停,双手不停的挣扎着不过任她怎么挥舞挣扎都无济于事。
“娃,会把她淹死的。”
陈大山吓了一跳,主要刘大东媳妇挣扎得太厉害了,和一头被宰杀的猪差不多。
“爸您放心,我有数。”
陈斌心里默默数到十,这才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
刘大东媳妇抬起了头,头发贴着脸看不清五官的模样狼狈不堪,她脑子都来不及思考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等她喘上两口气稍微缓和一些,陈斌再次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了水里。xiumb.com
陈大山俩口子很担心,但出于对儿子的信任没有再说什么,这么一会确实也淹不死人。
“老泼妇,舒服吧,我家水库的水应该很好喝。”
陈斌说着,再次把她的脑袋按回水里,这是第五次了。
每次都是只按十秒,让她喘上那么一会再按回去,这么短的时间淹不死,这个姿势也不用担心气管进水会被呛死。
刘大东媳妇别说叫骂了,就是想求饶陈斌都不会给她机会。
第五次过后,刘大东媳妇已经喘得不行了,有气无力的模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所有人都以为这该教训得差不多了,但刘大东媳妇害怕之余眼里有几分不甘和怨毒。
陈斌是笑脸相对:“看来十秒你习惯了,那可以增加一下难度了。”
“什么,什么难度!!”
没等她回过神,陈斌又把她的脑袋一把按进水里,这一次足足淹了她十五秒。
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刘大东忍不住开口求饶:“差不多了,真把人淹死了怎么办。”
“那就算她命不好。”
陈斌面色沉静的说:“当年你们怎么欺负我妈的以为我不记恨嘛,我告诉你我这人小心眼也记仇,我爸妈是老实人我可不是。”
“有时候我也想大度一点,不过你们这俩王八蛋,靠我赚了那么多钱居然来我家闹事。”
“你们想赚钱无可厚非,却盯着我的客户想断我财路,他娘的真以为我是纸扎的好欺负是吧。”
陈大山忍不住说了一声:“娃,啥断你财路?”
陈斌说着话,又将刘大东媳妇的脑袋按到水里,回过头冷笑说:“这俩王八蛋,卖我黑鱼赚了四万多最少,结果呢一路跟踪我到省城去还要抢我的客户。”
“新仇旧恨加一起,这样一点都不过份吧。”
一听他们赚了四万多还过河拆桥,谢玉兰是气炸了,陈大山亦是面露怒色的看向了刘大东。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本身让刘大东赚了一大笔他们就心里不爽,一听刘大东居然不地道的撬墙角,二老的怒火之大可想而知。
“你,你别过来!”
刘大东保持着跪姿,被这一瞪居然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没办法不害怕,和陈大山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几年,陈大山都是老实巴交一脸憨厚,不善言辞特别的好说话。
即便被欺负了,也是忍气吞声无可奈何,可现在陈大山面色扭曲手上还拿着铲子……
陈斌再次将刘大东媳妇的脑袋拽了上来,轻描淡写道:“爸,不用理会这废物,就他们那点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吃不了什么亏。”
二老一听面色缓和下来,谢玉兰得意的哼了一声:“也是,我儿子有出息了,哪会怕你们这俩混蛋。”
这次淹了二十秒,刘大东媳妇已经瘫软得如一摊烂泥,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喘着,咳着水。
陈斌点了根烟,不急不慢的说:“老泼妇,我知道你有骨气,你也不用给我妈跪了,今天我有的是时间好好招呼你,我也想看看淹多久才能把你淹死。”
这一说,脑子发白的刘大东媳妇是吓得一个机灵。
虽然她一点皮肉之苦都没受,但被人把脑袋按水里的滋味还不如被打一顿。
窒息感是很神奇的东西,尤其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可以说能体会到无限接近死亡的滋味。
在有知觉的情况下,每一秒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和恐惧远在感官之上,这手段可比拳打脚踢狠多了。
陈斌烟抽了一半,看了看手表说:“休息差不多了吧,可以继续了。”
刘大东媳妇面露恐惧之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路爬到了谢玉兰的脚下。
谢玉兰倒是被吓了一跳,慌忙的后退:“干,干啥!”
“谢玉兰,不对,玉兰姐!!”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刘大东媳妇跪着哭着不说,还磕了一个头,面色憔悴已然没几分人色了。
强迫性溺水这种事没几个大男人受得了,更何况这只会装腔做势的泼妇,对她来说那是接近于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两口子就跪在陈大山和谢玉兰的面前,已经被折磨得狼狈不堪了。
这一幕是特别的解气,不过说到底陈家二老是心善的人,看他们被折腾得这么惨也于心不忍。
“娃儿,这,这事也出了,要不这么算了。”
“是啊,那么多乡亲看着,咱不好咄咄逼人。”
二老说起了情,陈斌沉吟了一下,呸了一口说:“妈的,欺软怕硬的东西,老子还没玩够就认怂,就你们这德性也该欺负我爹妈。”
“告诉你们,要不是我爹妈求情的话,今天老子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刘大东两口子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大气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站都有些站不稳特别的狼狈。
陈斌走到了他们面前,冷声道:“有什么事记得冲我来,要是敢再打扰我爹妈,这里山清水秀我不介意找个地方把你们埋了。”
“知道,不是,我们不敢了!”刘大东吓得都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
今天陈斌表现出来的凶悍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不只是父母,还有往日里熟悉的乡亲们。
堵门的邻居让开了路,一位大哥树起大拇指说:“可以啊小斌,比山贼还有匪气,牛逼。”
陈斌这会也不谦逊,拿出烟散了一圈说:“这有什么,我当兵穿上军装就不怕死,这些个只会欺负老百姓的恶霸算个屁。”
“法制社会救了他,要是以前的年代他敢不长眼的跑来咱们村闹事,不把他沉了水才怪。”
这一说,刘大东俩口子是吓得不轻。
他们眼里闪烁着怨毒,慌忙的想离开,不过小李一把拉住了他们,轻声说:“你们先别走啊,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么算了嘛。”
“那,那再呆下去讨不了好啊。”刘大东是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说这是在人家村里,万一这些乡巴佬脑子一热,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小李嘿嘿一笑,说:“别怕,王姐可是有能耐的人,刚才已经打电话叫人过来了,这小子死定了。”
两口子回头一看,王姐面色铁青很是难看,除了惊吓外更多的是愤怒。
大概她没想到陈斌会那么凶悍,当着她的面直接把她带来的人收拾一顿,这是十分直接的打脸行为。
“放心吧,人马上到了,你们做人证就可以了,这次保证能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小李一脸神秘又得意的笑着:“王姐可不是好惹的,这次她可是直接从市里叫人过来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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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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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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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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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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