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顺畅了,奶奶的,差点噎死本小姐......不对,应该说本王妃,对,本王妃,嘿嘿!不错,这水挺好喝,好喝......”不过怎么感觉这么头晕呢?还有眼前的这人谁啊?怎么那么眼熟?
“你是......是......小轩轩?小轩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苏艺谨的了,哈哈......我的了!”咦?小轩轩的脸怎么比我的还滑?某女不仅胡言乱语,还外带手脚不老实,踮着脚在某男的脸上摸来摸去。
门口的众人看到这惊天的一幕,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哪,劲爆简直太劲爆!每人无不捂着嘴巴,希望尽量的减少存在感,还可以多看一会这即将轰炸阳城的消息。
只可惜南宫轩的忍耐度早已用完,要不是看在今日是他大婚的份上,他早已把这些看热闹的人一脚踢飞了,怀里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扭来扭去,南宫轩只好用他的身躯挡住外面众人的视线,脸色暗沉,声音里传来一抹隐忍,“都看够了吗?看够了给本王滚出去!”xiumb.com
这下再无人敢站在门口处往里看了,有个人走的时候还好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南宫轩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是都说古代的女子礼仪修养都好得不得了吗?而且还特别矜持,低下头在看两眼,忍不住仰天长叹,大哥,不知道咱能不胡扯不,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欺骗俺幼下的心灵嘛!
“小轩轩......你是我的了,是我的......”南宫轩只好无奈的一把抱起她,掀开大红色帷帐,温柔的把她放到了床上,艺谨被抱得正舒服着,突然感觉到温暖的怀抱没有了,这怎么能行?微微弓起身,一把搂住刚想离开的身子,一起倒在了床上。
南宫轩本想去给她找点水喝,谁知这死妮子竟然如此拉着他不放,看着她那火红的凤冠霞披,以及头上的各种珠钗,突然有点心疼她那躺着的后脑勺,也不知硌不硌得慌......
南宫轩小心翼翼的把头头上的珠钗一个一个的卸掉,随手就扔到了地上,没办法谁让他动不了呢?
看着卸掉满头华丽珠钗的艺谨,竟美得令他窒息,珠钗拿掉,盘在头上的墨发如数掉落下来,随意地摆弄在艺谨的周边,还有一小佐调皮的落在了南宫轩的胳膊上,那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如同绘画的一般,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红润饱满的唇,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南宫轩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心里的两个小人不停的在打架,一个让他毫不讳忌的亲上去吃干抹净,一个又是道德无比,说人家女子睡着了,不能趁人之危。
正在南宫轩不能抉择的时候,艺谨不舒服的动了几下,本就相拥的两人,她这一动,让一直死命克制的南宫轩,心里最后的一根弦也崩断了,一翻身如洪水猛兽般在她的脸上亲了一通,最后落在那饱满的唇上,睡着中的艺谨不自觉的呢喃一声。
唇再次疯狂的压了下去,手指更是一路勾火燎原,艺谨再也承受不了这无尽的折磨,紧紧的搂着身上这一抹冰凉,好似这样就能让她体内的火焰小那么一点点,南宫轩见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再折磨着双方......
一抹剧痛传来,昏昏沉沉的艺谨彻底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情况竟是如此,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子,没想到她的大婚之夜,竟被自己这么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而一睁开眼竟是这羞人的场面,简直是丢人丢都姥姥家了......
阳城,皇宫。
“皇上,臣妾亲自给您熬了银耳羹,您一定得尝一尝。”长孙婉贞如今的安昭仪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碗对着半躺在她那金丝榻上的皇上道。
“爱妃亲自煮的,朕自然是要喝的。”南宫昊天陡的一下把安昭仪拉进怀里,接过她手中的碗,仰头一口气便喝了下去,然后舔了舔他那性感的嘴唇道:“爱妃煮的果然好喝,就如爱妃的人一样香甜,让人无法忘怀。”喝完手中的碗便被婢女拿走,南宫昊天的手一扬,屋里的婢女便尽数退去,南宫轩的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皇上最坏了......”安昭仪一脸娇羞的道,更是令呼吸急促的南宫昊天把持不住,一翻身便将其压在身下,帏帐内又是一阵翻龙覆雨......
良久,安昭仪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明天可是安阳王妃进宫的日子?”
南宫昊天眸子里闪过一抹不解,“是啊,爱妃为何问起此事?”
安昭仪眼中暗芒闪烁,却一脸高兴的道:“皇上不知,如今的安阳王妃,名为苏艺谨,可是臣妾没进宫之前最好的朋友了。”
“哦?爱妃可是想找往日的朋友叙叙旧?”
“皇上盛名,就是不知臣妾这要求合不合规矩,臣妾刚到宫中不久,若是不合规矩皇上不答应便是,可不要怪罪与臣妾。”
“爱妃多想了,如此小事,又怎会坏了规矩,明日安阳王妃觐见完毕,你就带着她四处逛逛皇宫可好?”
“谢皇上!”“那爱妃要如何感谢朕呢......”
“哈哈......皇上好坏!”
这两边均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小漫那边确实命在悬崖,生死一线!
“灵儿?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慕亦寒看着小漫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的脸,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问着灵儿。
灵儿浑身上下也是透着满满的凝重,这更加让慕亦寒恐慌不已,若是连灵儿都治不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灵儿想了想无奈的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三天内必须找到龙蛭蛊,否则,吸魂石里的那两丝灵魂将会把这剩下的无比虚弱的几丝灵魂召唤走,若是到了那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慕亦寒连忙把纳月叫来,问其可有找到龙蛭蛊,而纳月的消息算得上半喜半悲把!
小漫这需要的龙蛭蛊必须是顶级的,而龙蛭本就难寻,顶级的龙蛭蛊更是可遇不可求,好在纳月在南疆的势力不小,才找来一个隐匿部落的大祭司,手中有只不错的龙蛭蛊,可还是达不到小漫的标准。
灵儿悄悄的告诉慕亦寒,要求立刻见到那只龙蛭蛊,慕亦寒便吩咐纳月连夜把那大祭司带着他的龙蛭蛊请了过来。
那大祭司黑黑瘦瘦的一老头,满头乱糟糟的头发长得哪都是,根本分不清哪是头发,哪是胡子,五官看上去更是猥琐不已,一咧嘴,满口的黄牙露了出来,着实把灵儿恶心到了,好在它隐了身,就是狂吐别人也看不到。
慕亦寒让他拿出龙蛭蛊,让大家看看,大祭司便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布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个黑色的小罐子,轻轻的打开,只见里面一直甲壳虫般大小,黑乎乎的圆形虫子,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灵活无比,身子下面的n个小爪子,只只如利剑一般锋利,真的是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就连殷叶这样见惯了腥风血雨的杀手,见了这黑乎乎的小虫子,也是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虫子可是不知喝了多少的处子之血才长成现在这样的,一想到这东西最终要被小漫吃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觉得自己三天都要吃不下饭了......
慕亦寒也是想到了此处,只不过他确实满脸的心疼,若是可以,她宁愿代替她所有的伤痛,包括吃了眼前的这只令人发指的虫子......
灵儿倒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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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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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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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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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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