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就让旁人造成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两个人很是亲昵的样子。
这让一旁的阿绿和侍卫宋文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苏浅歌见他还挺认真的,逮着自己的手指凑到他的鼻尖。xiumb.com
一副陶醉的样子。
见他还不放手她想收回来了,可箫云楚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无奈她只好继续,萧云楚的鼻尖嗅到了一阵油的味道。
很快他得出了这是什么油的结论。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松开她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她的手。
他不想放开。
“喂,怎样了,你行不行?”
她有些着急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她知道应该是动物的油脂,但她分不清是什么动物的油脂,这古代人也早就学会了熬油的法子,而且他们什么动物都吃。
猪肉,狗肉,羊肉,牛肉,鸡鸭鱼,还有一些现代人都不怎么吃的他们都吃。
所以这是什么油就很难说了。
那萧云楚见她着急了,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手眉宇紧促,“这东西在哪找到的?”
她忙蹲下身子指给他看,“就在这下面看起来是被人特意抹上去的,这应该就是导致贵妃摔跤的原因,王爷,你这鼻子到底闻出来没?”
还真别说萧云楚真是狗鼻子,他什么味道都能闻得出来,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他分辨后就能出来了。
这点她还是很佩服这男人的。
箫云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蹙眉低垂着头问她,“是不是想说本王的鼻子和狗一样灵?”
这话让在场的两人都惊愕的看着苏浅歌。
什么,这姑娘敢说王爷和狗一样?
苏浅歌:“……”
箫云楚笑的诡异,她无语了。
我靠,这男人他么有读心术吗?
这也能看出来?
瞬间她有些尴尬,“王爷说什么,王爷可是人怎么能和狗相提并论,这到底是什么油?”
苏浅歌有些心虚只好转移话题,那萧云楚深深凝视她一眼,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生气了。
追妻宝典上说了这媳妇儿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王爷?”
这箫云楚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这让她觉得很是烦躁,“到底是什么?”
箫云楚回神这才喃喃道,“是羊油。”
“羊油?”
这话也让那宋文惊诧不少,难道贵妃摔下去是被人做了手脚?
这他们当时为何没有发现?
那萧云楚点了点头,“没错是羊油的味道,羊肉的油脂和别的东西不是很相同。”
说完这话他扭头看向了宋文,“你立刻去查这附近的厨房,看看这几日谁做了羊肉或者用了这些羊油?”
那宋文有些惊诧,“王爷,确定是羊油?”
这话让萧云楚微微蹙眉看着他,“怎么你有线索?”
那宋文忙道,“我有个兄弟就自己有羊油,他就喜欢这东西,这兄弟是西北那边来的,吃不惯我们这宫里油做的菜,所以他自己偷偷开小灶熬了一大桶,这吃饭的时候就放点在米饭里,他说有家乡的味道。”
这个人的出现让萧云楚和苏浅歌觉得这人应该好好问问。
“这人在哪?”
“王爷稍后,属下一会就把这墩子给带来!”
暮色低垂,一轮明月高挂云端。
大理寺内,烛火昏暗不休。
那萧瑟等人在严刑拷打白如玉,白如玉被打的受不了了浑身都是伤,自然她的丫鬟紫苏也逃不掉,两人分开打。
看谁先说。
很快那侍卫跑来禀告,“大哥,那个叫紫苏的丫鬟她晕过去了。”
听到紫苏晕过去了,那萧瑟冷笑一声收回了手中的鞭子,那白如玉被打的不停吐血,她本来就没武功,又是个女人,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厉害的酷刑?
差点就要被这萧瑟给打死了。
原本以为这晕过去就能逃过一劫了,可萧瑟也是个狠人,“晕过去了,给我提一桶冷水继续打!”
“是!”
那侍卫转身要走,忽然那白如玉虚弱的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她这求饶的声音让那萧瑟立刻就知道有眉目了,他冷冷的道,“白如玉,你不招供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看看你们主仆谁先开口?”
丢下这话那萧瑟准备继续打,忽然那白如玉猛然抬起了头,她满头都是鲜血,嘴里的血迹也顺着嘴角溢出。
触目惊心染红了白色的囚衣。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当日威风的样子,侯爷夫人已经日落西山了。
“别打了,疼,我说,我都说了!”
听到这话,那萧瑟这才让属下离开,他走到了这女人身边凑近了她,“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去陷害五皇子?又是谁带你从宫里出入的,若你说不清楚你和你的丫鬟怕是要被打死在这里了,大人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说就继续打,苏夫人,你这细皮嫩肉的怕是受不住,识相的还是说实话,你扛不住酷刑的,这才是第一天!”
萧瑟审问过很多女人,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佩服并且毫无办法,那就是那个叫苏乱舞的女人,那个女人从小练武身子比一般女人扎实。
也经打。
那女人是他遇上的第一个对手。
直到现在那女人也没再多说一个字,不过大人想知道的一切已经都知道了,苏乱舞说不说都是一样的。
那白如玉吐了一口鲜血抬起头和他对视。
这鞭子打人可真是疼死了。
她再也受不住了。
极致的疼痛让她根本就忘记了那胡青儿的警告,自然也忘记了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我招了……”
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住了!
“招了,早说不就少受皮肉之苦了?”
那萧瑟看向了身边的几个捕头,“来人,准备好记录口供!”
这边大理寺内萧瑟已经要撬开这白如玉的嘴,而宫里面那萧云楚和苏浅歌也找到了那个叫墩子的男人。
这个墩子在宫里当差,他是西北人长的彪悍高大,见到箫云楚忙立刻上前施礼,“属下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这墩子大约有二十岁的样子,小眼睛像两颗豆子一样配在这脸上,见人就笑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既视感。
那萧云楚瞥了他一眼,打量他一刻后这才喃喃问道,“本王问你,你这里有羊油对吗?”
“羊油?”
那叫墩子的听到这话有些眼神闪烁,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啊王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样的话让一旁的苏浅歌笑了笑,“小哥儿,我们可什么都没问你,你怎么就说发生事情了,难道在你这里你的羊油惹祸了?”
那墩子有些紧张,“姑娘你别胡说,我就是随口问问。”
萧云楚和这苏浅歌对望一眼,而后他的目光看向这墩子,“没怎么,就是想问问你上次姬贵妃摔倒的时候你在哪?”
这墩子听到姬贵妃的时候很明显有些不自在,他抓了抓头,“贵妃摔倒啊?”
“没错,贵妃跌落在了湖里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当时在哪,在做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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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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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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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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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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