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单给他们分析了双方利弊,同时又展露了北晋的军刀。
其实,效果就已经达到了。
只要让他们明白,凭借军事实力无法夺取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想到通商。
何况,姬箐箐给他们首领的信函中,已经做了解释。
相信他们首领不笨,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要是还有点犹豫,希冀于骑兵。
三天后的军展,自会让他们打消最后的希望。
甚至会让他们感到恐惧。
三人脸色凝重的离开了酒楼,要了一匹马,就出城直奔北方而去。
这事大了可能事关部落的存亡,他们必须要尽快把这消息告诉部落首领。
姜平也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真是白给你机会了,让你给他们灌酒,结果都是我在喝,你看什么,还不快给本君倒杯水来。”
这是姜平唯一失算的事,不过好在他准备充足,硬把他们喝舒服了。
不然,姜平谈军事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耐心听下去。
夭夭想说自己有什么办法,刚进去就被那个可可西色咪咪的盯着。
根本就没有施展的空间。
乖巧的倒了一杯水过来,让姜平喝下。
“要不要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夭夭又问道,今日她怎么这么懂事?
姜平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头脑还是算清醒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她也太小白了,还想着找机会刺杀他,刚刚那么好的机会她又不珍惜。
好吧。
就陪她玩一玩。
姜平答应了她,让她搀扶着来到了她睡觉的厢房,被扶着躺在床上。
夭夭这次冷静了不少,没有急着动手,静静的等待了一会。
眼中刚漏出杀机。
刷!
姜平忽然睁眼,一把将她拉在了怀里,下一秒,手就放进了她衣领里。
抓了一把后,两指夹着一片刀尖出来,正是她砍下来的那一截。
给他喂水的时候,她悄悄捡了起来。
以为姜平不知道。
“我想问你,为什么你喜欢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那里,万一割伤了怎么办?”xǐυmь.℃òm
姜平随手把刀尖扔了出去,然后抱着她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夭夭一言不发,想要起身,发现被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
“你再这么挣扎下去,小心我酒后乱性。”姜平一句话就让她安分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叫醒我。”
说完这句,姜平就真睡着了。
夭夭琢磨着,有什么好办法能杀死他,可是身上一点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要不用枕头闷死他?
不行。
力气不如他大,他醒了肯定又要折磨自己。
夭夭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万一没有划破他的喉咙怎么办?
还是不行。
继续想办法,想着想着她也被姜平传染,打几个哈欠后就睡着了。
等姜平醒来的时候,外面都快天黑了,早过了两个时辰。
夭夭却睡的十分香甜。
啪!
姜平一巴掌落在她的臀部,十分有弹性。
“啊!”
夭夭也被惊醒过来,摸了摸屁股,睡眼中带有几分幽怨,下手竟然这么重。
“你看什么看,让你两个时辰叫醒我,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姜平又扬手准备打下去。
夭夭下意识的就双手护住臀部,结果,姜平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似水蜜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这就当是本君给你的处罚。”
夭夭当即像是化为了石像,一动不动,眼中似乎有一沉层水雾在酝酿。
“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就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嘴。”姜平问道,反倒把他给意外了。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夭夭化身为小狼狗,直接扑了上来。
“狗君,我要杀了你!”
看了,打了,他还摸了,抓了,现在初吻竟然也被他夺了去。
“你别生气,大不了本君还给你,让你也亲我一下,我们就当扯平了。”姜平调笑着说道。
夭夭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这还不是她亏了么!
拿起枕头就要闷死他,果不其然的被他给推开。
她还是不服气。
又尝试第二招,用指甲饶他。
还真让他抓出了几道血痕,但这个程度想要杀人,还是不够的。
“这是你逼我的!”姜平让着她点,她还敢得寸进尺。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手一抓,就把她两只手都给控制了起来。
低头就狠狠的盖住了她的双唇。
夭夭尽管奋力挣扎,还是没有躲开,何况姜平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让她变化着各种形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留下了深深的五指痕迹。
夭夭痛的直掉眼泪,姜平才放过了她。
“我对你好,你就要听话,不然,下场很严重。”姜平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就出去了。
他对夭夭确实是仁慈的了,以她的身份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还什么都不肯说,下场只会更惨。
更别说还能在这里唱歌,享有一定范围内的自由,除了姜平,没有任何人敢欺负她。
夭夭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再次选择了忍辱负重的活下来,下次一定能够成功!
姜平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禁宵的时间,宫门关上了,不过好在值守的卫兵认识他,不然就只能在外面过夜了。
来到养心殿,把和番邦交谈的细节和她说了一下,并做下一步打算。
姬箐箐听完点了点头,这事她已经全权交给了姜平,他想怎么做都行。
她也不会过多去干预,只负责配合他就行。
“明天你早朝的时候,也叫我一声。”姜平嘱咐了姬箐箐一声,想来明天朝堂上又有要吵起来。
怕她一个人应付不了,还是自己亲自出马的好。
“你先去睡吧,我等会再睡。”姜平白天睡多了,现在也不困,所以又开始画起图来。
转身的一瞬间,姬箐箐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血痕。
“谁弄的?”姬箐箐问道,随即一想,他是在‘天上第一’酒楼和外邦见的面。
除了夭夭,谁还有这个胆子。
“她也太不识趣了!”姬箐箐面色冷了下来,估计下一句话就是要叫人去把夭夭砍了。
姜平连忙说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然而,要不说这句话更好。
对于姬箐箐而言,这种事她本就不太在乎,姜平怎么欺负那个夭夭都可以。
理智到极致的她不认为这是什么背叛。
但是,姜平为夭夭说好话,甚至是替她开脱,这性质就变了。
“平君,你要真喜欢那个夭夭,朕可以让人把她接到宫里来,就放在你的月华宫,当你的贴身侍女。”姬箐箐忽然说道,这话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姜平都有些猜不透,她这话背后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真的是想成全他吗?就当给他的赏赐?
不完全对。
那是想把夭夭弄进宫里来,再找一个借口除掉她?
好像也不需要这么麻烦。
姜平想了好一会,终于才明白了一点,重点是‘侍女’两个字,贴身侍女那也只是侍女。
姬箐箐却是至高无上的女帝,她和夭夭之间有天与地的差距。
女帝的地位是绝对不可动摇的,不管是在满朝大臣的眼里,还是天下人心中。
自然也包括姜平,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夭夭在姬箐箐眼里,那就是给姜平玩乐的工具,和一个布偶差不多。
她要是想跳出这个规则,变成一个人。
那等于是对女帝的挑衅!
姜平再一抬头,姬箐箐已经去寝宫了,他也只好放下工作,跟着进了寝宫。
不然夭夭就危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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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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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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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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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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