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和管家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他们这一次就是想问清楚文泽的母亲为什么要陷害文泽。
虽然文泽的父亲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对于当时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他也只听到了文泽的说辞,不能够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所以对于他来说,他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文泽的母亲说清楚,那么这个事情的误会也能解决,如果说不清楚就做事,让文泽道歉。Χiυmъ.cοΜ
反正文泽刚刚已经同意了跟她的母亲好好聊一聊,也免得他们这一家人,接二连三的继续像这样,闹出误会来。
不论怎么说,他还是宁愿相信文泽,并没有对自己的母亲有如此大不敬的行为的。
“你怎么把他给放出来了?他道歉了吗?”文泽的母亲指着文泽说道,表现的很生气。
其实我觉得母亲压根儿也不生气,她反而很高兴,因为这是他的计谋下文泽和他的父亲已经彻底的被他给离间了。
文泽已经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的掌管家里面的所有的东西,而对于文泽的父亲来说,势必会把一些东西交给自己来管理。
这样文泽的母亲所想的事情已经基本上都完成了,对于文泽的母亲来说,她不过是想要进一步的控制好文泽,同时确定好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是什么样子的?
她非常不同意文泽和顾芊榕这样的人交往,他觉得这样的人不配进入自己家门,所以他得好好的帮文泽把把关的前提是自己能够控制住文泽。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你能不能说实话,我并没有打你,不是吗?是你自己倒在地上的,我只是用手接住了你丢过来的戒指罢了。”文泽也不废话了,开门见山的就对文泽的母亲说了出来。
他想让文泽的母亲知道自己并非是有意与他顶撞得,实在是因为文泽的母亲先动手在先,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出什么僭越的举动。
所以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对自己发怒,如果是自己惹到母亲了的话,那么只要文泽的母亲指出来,他肯定会改正的,像这种误会,他觉得只要说清楚了就行了,文泽也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
当然自己也确实有些太过于激动了,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冷静下来和母亲好好的谈一谈。
他希望能够通过和母亲的交谈来达到之前所达不到的效果。
“文泽啊文泽,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只不过有些叛逆罢了,可现在你学会颠倒是非黑白了吗?”文泽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承认是自己倒在地上的。
他看的出来,看来这一次文泽来不是给他道歉,他还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文泽又把他的父亲给说服了,现在文泽的父亲应该是半信半疑的状态,所以如果自己成人的话,那么文泽又将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那么自己刚刚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将变成了无理取闹,虽然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对于文泽的母亲来说,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
不论是为了文泽好还是为了他自己好,他都一定要让文泽的父亲进一步的限制住文泽,特别是不能让顾芊榕插手其中。
“娘,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我一定能来就跪在院子中,是你一直在打我。”文泽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在狡辩。
可是这个时候文泽的父亲和管家都出现了疑问,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到底是文泽说的是对的,还是文泽的母亲说的是对的了,这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文泽你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像你母亲说的那样,你现在已经开始满口胡话了吗。”?文泽的父亲一时间乱了,他刚刚有一点点相信文泽,可没想到这一下子文泽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您说我是用什么东西把你打到地上了。”文泽灵机一动,看来好好的沟通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
“当然是被你用戒尺打到地上了。”文泽的母亲想也没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父亲,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你当时出来看到的情形吧,我可是左手拿着戒尺,而且我到现在左手上面还有印子,包括我的肩膀和我的身上。”文泽对父亲说道。
确确实实文泽露出了自己的肩和手臂,上面都有被打过的痕迹,看得出来文泽确实是被她母亲打过了。
“那又如何就是因为你不服我的管教,所以才反过来想伤害我的,你还不承认吗?在这里狡辩,你为什么把他给放出来呢?”文泽的母亲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可是,我左手接住了戒尺,那我是怎么用左手把你推到地上了呢?而且如果我把你推到地上那么大的力,我想你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文泽细心的说了出来。
如果和他母亲说的一样的话。事情就不该是现在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被他用戒尺打到了,文泽母亲的身上,那么文泽的母亲身上一定会和文泽一样留下来印子的,所以只要看到文泽的母亲身上的印子就可以了。
可是问题就在于,没有办法直接看到文泽行车上的印子,除了文泽的父亲恐怕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文泽母亲的身体,所以文泽的母亲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范的,不过好在文泽,其实一开始就想好了怎么应对。
“我的肩膀上确实是有痕迹的,就在左边,不信我到时候可以给你父亲看,可是你这个样子我实在是太失望了。”文泽的母亲仿佛受到了羞辱,就快要哭出来了。
“是吗?那真是太奇怪了,其实我是用右手接触的戒尺,而我左手又被你打过的痕迹,当时我把他锁在了后边,你难道连我是用哪个手打的都记不清楚了吗?”文泽继续对文泽的母亲说道。
通过这些细节,文泽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并没有打母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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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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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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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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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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