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吗,薄靳析!”
虽然不是特别痛,但是冷不防被这么啃一下,吓人一跳好嘛!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声“啊”刺激到了薄靳析的那根神经。
他的眼眸忽然变化,变得深邃暗沉,渲染着欲望。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倒,按在了大床了,整个走向开始失去控制。
“不要!你别胡来,啊,别扯我衣服,别咬!我要打人了!”
洛眠鸢惊呼,拼命阻止,但奈何薄靳析的力量本就比她要强,现在更是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
洛眠鸢想要阻止这种情况下的他,根本就难如登天。
“别,我求求你了,薄靳析,你冷静一点,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要不然我给你治!”
洛眠鸢忽然想到,中医中有一法,也可暂时缓解这种麻烦。
不管怎么样,试试看吧。
否则就真的要出事了,她可不想过来什么心里准备都没有,就给薄靳析吃干抹净了。
何况他现在还不清醒,回头不认账了怎么办?
从腰袢摸出针。
再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
往下撩几分。
薄靳析浑身一怔。
?
他这是被调戏了?ωωω.χΙυΜЬ.Cǒm
“你摸哪里……?”薄靳析刚问出口,洛眠鸢就眯了眯眼睛。
看来是对了!一针戳下去!
完了后,一下将薄靳析推开,赶紧整理好衣衫。
洛眠鸢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你,你好点没有?”
“……”薄靳析倒是真的清醒了几分,那种冲动减轻了不少。
于是,沉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冷的可怕,浑身肆意着可怕的气势。
“那就好。”洛眠鸢松了口气,“趁现在抓紧时间,我们赶紧去医院吧,别的都别管了,等你正常了再说。”
“……这针,能不能给我拔了。”薄靳析指了指身后,腰部皮带上方一点的位置。
“不行。我怕你待会又兽性大发。”洛眠鸢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说。
薄靳析寒眸微沉。
没再说什么,拉着她就出门了。
她这一针可真神,看来是扎对地方了,薄靳析立刻就正常多了,心里松了口气。
开车把薄靳析送往医院,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估计心里都在尴尬。
薄靳析时不时转头看她一眼。
对上她也在偷窥他的时候。
两人都会一怔,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这点小心思,在空气里来来回回。
“那个,问你啊,你本来叫我过去是为了什么?”洛眠鸢想着找点话题,缓解下尴尬。
“我跟高米娅协议取消婚约。”
“所以呢?”
“让你过来,是准备给你看那份协议的。”
“噗……就为了这?”
洛眠鸢不可思议。
“不值得吗?”薄靳析寒眸透着阴沉的郁气,“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就因为这个原因。”
“的确,道德方面的谴责,是一部分原因,但!也有别的啊!”
洛眠鸢意识到差点被他套进去,立刻大声道,“又不光是因为这点!两个人要一起,起码也应该互相喜欢吧。”
“你不喜欢我?”薄靳析眯起寒眸。
“干嘛这么问。”洛眠鸢不自在地说,“难道你就有很喜欢我?”
“嗯。”
薄靳析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很喜欢你。”
他的眼神清澈,虽然很冷,却是真诚的。
“感觉不会出错。”
甚至……
他刚才在卧室里,快要得到她的时候……
脑海里,闪回五年前的画面,就好像那个从他生命里遗失的女孩,又重新回来了。
只是,薄靳析很清楚,她应该不是,她有自己的人生,有过别的男人,可能是她的前夫……
“你少来。”洛眠鸢自然也考虑到这方面,“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我可是有过孩子的,你以为我这些年来没有人追求么?但你知道,结果怎么样?”
“怎么?”薄靳析抬眸,淡漠地望向她,耐不住好奇。
“呵,他们一开始都热情地追我,可当得知我有小孩后,一个个都变作了胆小鬼。害怕地逃走了。”
洛眠鸢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可笑。
她本就不相信爱情。
这些人,无非是让她对这两个字认识的更加清楚罢了。
闻言,薄靳析的心脏却像突然被一只手摄住那般,涌上一阵莫名的疼意。
那些混蛋……
居然让她承受这些委屈。
“你最后也会跟他们一样的。所以,薄爷,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了,我就当你没有说过。”
“你很喜欢定义别人。”薄靳析眯起冷眸,言语间有所不悦,“你怎知我会跟他们一样。”
说完。
洛眠鸢将车停下,也没有再回他的话,只是拽住他下车,飞快地朝医院跑。
医生一听这个情况,眼神顿时复杂:“先抽血检查一下。”
转身出去时小声嘀咕。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可真花,也不珍惜珍惜身体。自己的男人,用着不心疼么。”
艹!
洛眠鸢的脸蹭一下红了。
什么意思啊?
难不成这个医生以为她不知满足,为了让薄靳析更好的表现,所以才给他喂乱七八糟的东西?
完全被误解了啊!
薄靳析的眉眼掠过一丝好笑。
“你还好意思,因为你我又被冤枉了!”洛眠鸢啪地一下按住额头。
“你玩得的确很大。”
“这关我什么事?”
“这针你也敢随便扎,给我扎废了怎么办?嗯?你打算养我一辈子么?”
“噗,什么啊,这要真有什么事,你也得找高米娅算账!我真搞不明白,你这总裁怎么当的?那么大个公司怎么管的?这么笨……谁投给你的东西你都敢喝。”
洛眠鸢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薄靳析:“……”
他想的吗?
“那是她不要命。”薄靳析眸色阴沉。
在他的地盘,都敢对他乱来,简直是疯了。
“高米娅也是,脑子被驴踢了吧。”洛眠鸢抱起双臂,啧啧摇头,“不过,陷入爱情当中的女人是这样的,想当初我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想起当年愚蠢的自己,洛眠鸢的眼神不由变得空茫。
薄靳析听出了信息量,抬眸望向她:“哦?你当年?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么?”
洛眠鸢没说话,似乎还陷在过去,只是点了点头。
薄靳析的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看到醋意:“你和他当初是怎么分开的?为什么他没有帮你抚养儿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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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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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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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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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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