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咬牙,见四周围的人都在围观议论,于是脸上感到无光,故而恼羞,于是将袖子挽得更高,嘴里叫骂道:“小子,你敢不敢跟我单打独斗。”
赫连幕之挑眉,“哦?单打独斗?”这可有趣了,明明打不过自己,这会儿却还想要单打独斗,这岂不是可笑?
“怎么?你小子怕了,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今天老子就问你一句,你小子敢不敢和老子我单打独斗?”李昌呲牙咧嘴的样子。
闻言,一旁的司徒容儿双手叉腰,道:“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就跟你单打独斗了,怎么样?”
赫连幕之哭笑不得,见司徒容儿一副豪迈不羁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好,就单打独斗,只怕你小子不敢?”李昌一副挑衅的样子。
“啪”的一声,赫连幕之将扇子收起,故而笑道:“本公子倒是无所谓,既然李公子想要单打独斗,那就来吧。”
闻言,围观者们都纷纷起哄,有人竟还开始押注了。wWW.ΧìǔΜЬ.CǒΜ
李昌轻哼了一声,“那就开始吧。”说话的同时,他的眸中闪过了一丝狡猾。
赫连幕之唇角含笑,然而眸中却闪过一抹冷光。
李昌轻蔑一笑,紧跟着一个上前冲去,故而挥出拳头,对准了赫连幕之,然而赫连幕之却一个闪躲,跟着扇子一拍,腿一踢,那李昌便和刚才那奴仆一样,忽地跪向了地面。
众人一见立马哈哈大笑,司徒容儿更是捧腹大笑。这李昌平日里欺人太甚,仗着自己的伯父是当朝大学士,于是在柳城内便横行霸道,众人早已隐忍不住了,而司徒严虽位于中书令,但苦于寻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苦不能将这李昌给依法办理了。
李昌咬牙,见众人都在嘲笑,于是心中一个愤怒,故而眸光一闪。只见他将手伸入衣袖内。
赫连幕之黑眸一眯,察觉到了那李昌诡异的行为,而不出所料,那李昌将手从衣袖内拉出了一些什么东西。
李昌阴险一笑,跟着哈哈笑道:“受死吧,小子。”话落,只见李昌手一挥,一抹烟雾朝赫连幕之袭去。
赫连幕之见状,黑眸一眯,随即一个飞身,躲开烟雾的同时,双腿一踢,立马的,李昌便被赫连幕之踩在了底下。
众人一阵拍手叫好。
“哎呦哎呦,大爷大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李昌哭爹喊娘的求饶。
“你听着,饶你一命可以,但从今日开始,不得再为非作歹,听明白没有?”话落,赫连幕之用力一踩。
“哎哟哎哟,小的知道了,小的从今日开始不敢了,就请大爷你饶了我吧?”李昌拼命求饶。
司徒容儿轻哼一声,“就这样放过他,未免太过便宜他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容儿有什么好点子?”赫连幕之勾唇一笑。
司徒容儿灵光一闪,故而笑嘻嘻的道:“好点子,当然有了。”
话落,只见司徒容儿跑进了旁边的一家书斋里面,跟着不消一会儿便出来了,且手中还多了一只毛笔。
赫连幕之挑眉,黑眸闪过一丝玩味。
司徒容儿跑到了李昌面前,居高临下的道:“本小姐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话落,司徒容儿便蹲了下来,跟着将毛笔对准了李昌的脸,故而对着李昌的脸画了一个王八。
众人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
那李昌感到气恼,然而身子被赫连幕之踩着,他压根就没法起身,于是只好将这一切隐忍了下来,故而讨好的语气道:“司徒小姐,这画完之后就该请你家未婚夫高抬贵脚,饶了小的一命可好?”
司徒容儿看着李昌脸上的王八二字,不由得“噗嗤”一笑,将手中的毛笔一扔,“算了,本小姐大度,今日就饶了你。”
赫连幕之剑眉一挑,跟着勾唇一笑,故而慢条斯理的将脚给移开了。
那李昌察觉身子不再被踩着了,立马爬起身来,然而一个不稳,却不小心摔倒。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李昌压下内心的不甘,一旁的奴仆立马过来搀扶,李昌手用力拍了那奴仆的脑袋,“让你现在才来扶我,老子养你干嘛的?”
那奴仆只能委屈的低下头去。
司徒容儿见那李昌一副狼狈的样子,总算觉得解气了。
赫连幕之眸光闪过笑意,“咱们还是继续逛街吧!”
“这是当然,教训完了王八,咱们还是继续逛街,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不能白白浪费了。”司徒容儿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春兰也在低笑。
“啪”的一声,赫连幕之打开扇子,故而扇着扇子,道:“那就走吧。”
于是就这样,赫连幕之和司徒容儿迈开了步伐,而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故而都纷纷散了。
然而李昌在望着赫连幕之离去的身影时,眸中竟闪过了一丝阴险的光芒。
金色的太阳高挂在天边,此时逛了一整个早上的司徒容儿觉得有些疲累了,于是便提议要打道回府了。
赫连幕之看天色不早了,便也就决定回府。
就这样,两人还是沿着来时的路去寻找马车。
一路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不消一会儿,两人便找到了马车。
赫连幕之扇着扇子,与司徒容儿并肩一起走向那马车,似乎从教训完李昌那会儿开始,两人便不再斗嘴了,一路上竟是聊得不甚欢畅。
向着那马车走去,两人仍旧是一路聊着天,只是“唰”的一声,两人的身边忽然多出了好几个蒙面人。
旁边的春兰吓坏了,而司徒容儿却是一派淡定的样子,于是沉声道:“这李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赫连幕之黑眸一眯,“啪”的一声便将那扇子收起,故而薄唇含了一丝冷笑,“几位兄弟这是要干嘛?”
闻言,那黑衣人当中为首的那个哈哈笑道:“在下看公子是个聪明人,只可惜,聪明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公子,得罪了,给我上。”
那人话落,随即他身后的一众蒙面人便齐齐对准了赫连幕之出手。
赫连幕之眸光一闪,故而开始与那几个蒙面人对打起来。
由于赫连幕之武功高强,于是那几个蒙面人的功夫便显得弱了些。
司徒容儿和春兰在一旁看着赫连幕之与那几个蒙面人之间的对打,不由得屏息凝视。
赫连幕之在对付那几个蒙面人时,使用的功力其实还不到三分之一,但就是这样,赫连幕之却仍旧能将那些蒙面人一个个都收拾了干净。
三两下功夫,赫连幕之便将那些蒙面人收拾得一个个都瘫倒在地,且还连连喊痛。
司徒容儿见状,立马拍手叫好,就连一旁的春兰和那车夫都禁不住纷纷鼓掌。
赫连幕之转身之际,随即眸光瞥向了司徒容儿,故而勾唇一笑。
然而也就在这时,身后一只飞镖忽然射来。
司徒容儿惊呼:“小心!”
然而一切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赫连幕之一个闪躲不及,于是那飞镖便直接射向了赫连幕之的手臂。
“啊!”司徒容儿再次惊呼,遂立马跑到了赫连幕之的身边。
赫连幕之扶着手臂,故而回身,提腿一踢,于是那袭击的蒙面人便吐血死了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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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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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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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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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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