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身份曝光,准备长期潜水的老哥们都站出来主持正义。
“西北漠南风?她不是有婚约吗?我听说年底都要办婚礼了?”静夜思发了一个皱眉的表情。
“小张,多谢提醒,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咱们群里居然有这种女人…”我心向阳发了个沉思的表情。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张,下次再遇到这样的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老哥。老哥的工作性质,就是主抓风气这块的。”一位老哥发了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老哥们义愤填膺,纷纷艾特群主国泰民安主持公道。
“呵呵,她好骚。”
国泰民安说罢,直接把漠南风给踢出了群。
“群主,直接踢不合适吧?人家这说到底只是个人作风问题,又没上升到国家,咱们这个群的宗旨,可是为国为民。”
“是啊国泰老哥,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点错,咱们应该大度点,给年轻同志犯错的机会,像这样一刀切,群内的氛围就变了,我不是很能理解。”
“呵呵,国泰老哥这么做确实令人寒心,算了,不说了,我去安慰一下小漠,给小同志做下思想工作。”
“老哥,替我也安慰一下小同志,算了,你把她的QQ好私发我一下,我亲自去安慰,聊表诚意。”
老哥们纷纷站出来替女同志开脱,数落群主做事不讲感情。
被踢出去的漠南风却彻底傻眼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姓张的能缺德到这份上。
他是人吗?是个男人吗?
哪有被女人勾搭,男人自己暴雷的?
你是畜生吧?
“继续。”张若愚手臂沉稳地握住手机,开启录制视频的流程,面无表情道。“你不脱,我看不起你。”
漠南风怔住了。
虽然此刻的她内心无比暴躁。
可在与张若愚那漆黑眸子对视的一瞬间,她心头猛然一颤。
仿佛被恶魔咬住了,内心慌得一批。
色诱?挑拨离间?搞暧昧?
后知后觉的漠南风突然觉得自己在张若愚面前,像个小丑。
这混蛋连大群都敢发照片,甚至敢直接找未婚夫对峙,谈判。
他好像天王老子都不带怕的。
谁都敢惹。
他但凡对韩江雪有一丁点不满意,觉得生活有一丁点不如意,他也不至于玩这么大,把路走的这么绝吧?
“你有病?”漠南风僵在原地,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这混蛋好像一点人情世故都不讲,这种事,就算你不愿意,你不能私下处理?
你哪怕扒开我,冲出包厢,我还拦得住你?
你干嘛?
我生气了在这发疯,你就非得在这落井下石,狠狠踩我两脚?
我不要面子的?
“少啰嗦,你还脱不脱?”张若愚神情淡漠地拿着手机。
瞧着张若愚那冷漠的目光,漠南风逐渐冷静下来。
沉凝了片刻,咬牙道:“你有种!”
然后拉了拉衣服,满脸冰霜地瞪视张若愚,双眸直欲喷火。
她今晚彻底被张若愚把心态搞崩了。
啪嗒。
漠南风点了一根女士烟,深吸了一口平缓内心,寒声道:“她韩江雪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替她守身如玉?”
“废话。”张若愚收起手机,淡淡道。“她是我老婆。”
“老婆?”漠南风眯眼扫视张若愚。“你信这个?”
张若愚掐灭手中的烟头,眼神怜悯地看了漠南风一眼:“你知道吗?你真像个小丑。”
不等漠南风发作,张若愚继而道:“她为了我住破房子,为了我建起的高楼又拆了,为了我不要面子了,不要尊严了,天天在我面前像个活宝,像个傻白甜。”
“她是我老婆,我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你以为她真是个呆萌小可爱?你以为她真没脑子?”
“她连出门和我吃饭都不挑贵的,就怕我买不起单。她车库里的豪车当废铁都能卖一堆钱,她却从来不开。”
“她信不信,她今晚去她娘家吃饭,肯定会抱个大饭盒,把最嫩的鱼给我夹出来,把最肥的红烧肉给我准备好。她知道我出来喝酒从来不吃饭,她知道我当了十年兵,早就吃够了外面的饭菜。我能在家里吃,哪怕吃一碗泡面,也不愿意吃外面的大鱼大肉。”
“你信不信我就算和你在这鬼混到凌晨,到天亮,她也不会给我打个电话,顶多等急眼了,给我发条短信问一下,让我少喝点。”
“她相信我,把男人需要的面子和尊严,全给我了,连对我朋友,对一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的陌生女人,她都好的不像话,还要送她房子,给她安排工作。就算天天跟她顶嘴,她都不生气。”
“你漠南风不就是个西北王的女儿吗?你爹再牛,有她爹牛?你奶奶再牛,有她奶奶牛?她韩江雪在韩家过的什么日子?是什么地位?你能跟她比?”xǐυmь.℃òm
“你知不知道她跟我结婚后,连睡了一个月地板,她都没有一句抱怨?”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把一个老婆能做的事,想得到想不到的事,全做了?”
“你却在这信誓旦旦地问我她哪里好?”
“她哪不比你好?”
“你把我张若愚当成什么人了?”
“家里的花不香吗?非得去外面找屎吃?我贱不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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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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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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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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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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