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嘲讽:“那还需要我辅佐他登基吗?”Χiυmъ.cοΜ
她其实更想说,你到底有多少遗产?搞得她都要觉得自己快成皇太后了。
“……”
晏厉寻抽了抽嘴角,解释道:“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只要别让孩子成为孤儿就行。”
得儿,还是个粘手货,扔不掉的那种。
她有那么没人性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江歌还是拍了拍他手臂。
安抚道:“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唯一的遗孤。”
“……”晏厉寻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总让他有种时日无多的错觉。
为了转移注意力,晏厉寻将那双粗粝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了江歌的腹部。
薄唇挂着浅笑:“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毕竟他前几次,都没有做任何防范措施。
那么多小蝌蚪一起找妈妈,总有几个可以通关的。
江歌啪的一声,毫不客气的拍掉对方的大手。
斩钉截铁的打消了他的念头:“不可能,他们已经被我无情的杀死了。”
晏厉寻一双冷冽的黑眸微眯,一脸怀疑:“你吃过避孕药?”
“吃了。”江歌一脸挑衅的看向他,语气坚定。
“毓婷了解一下,作为公众人物,我怎么能让这种事,拖我后腿呢?”
晏厉寻神色黯然,垂眸凑近她耳边。
“那今晚就要一个,明天一早我就让律师拟好遗产明细。”
江歌闻言,刚想拒绝,就被晏厉寻欺身压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江歌暗自在心里咒骂。
不是吧,这个老王八,又占她便宜,她还没同意呢?
晏厉寻抱住她,将她抵在洗手台上,两人的衣襟早已被淋浴打湿。
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下,雪白莹润的肌肤,若隐若现。
晏厉寻钳制住对方的下颚,长舌撬开对方的牙关,直接趁虚而入。
江歌想反抗,却为时已晚。
暗暗在心里吐槽:草率了,又要被对方得逞了。
随着浴室内的气温升高,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浴室。
……
等到江歌被对方抱出浴室时,已经被对方压榨的早已神志不清了。
感觉到晏厉寻再次欺身压了下来,江歌一脸迷糊的抬起胳膊,撑在对方胸口。
让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距离,气息紊乱:“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晏厉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语气低哑。
“我们才刚开始,夜还很长,怎么可能会结束呢?”
江歌闻言,瞬间不干了,手上不停的扒拉着身上的男人。
“刚刚在浴室,已经三次了,我不行了。”
“那你歇着,我来。”说话间,不等江歌在反抗,对方就再次强势的吻了上去。
炙热的吻,一点点灼烫着江歌的理智。
迫使她不得不回应着对方,最后,直接抱着晏厉寻哭了起来。
一边软声细语的抽噎着,一边还不忘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漫漫长夜,晏厉寻虽然心软,但是觉得留个遗孤要紧。
这么想着,他低头亲吻着怀里的江歌,柔声的诱哄着。
直至接近黎明时分,晏厉寻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怀中的人,倒在床上。
临睡前,还不忘打电话给原斐交代了一番,有关于遗嘱的事情。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才抱着人沉沉的睡去。
……
等到次日醒来,已经九点多了。
晏厉寻身穿一袭常规的居家服,神清气爽的靠在床头,目光柔和的盯着江歌。
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直到江歌迷迷糊糊中动了下。
晏厉寻这才有了反应,凑近对方,与她四目相对。
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慰问:“醒了?”
刚醒来的江歌,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
一时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听到晏厉寻再次开口。
“乖,快躺下歇着,已经给你请了假,上午好好休息,下午我们一起去招标会。”
江歌微微皱眉,刚要坐起身,就浑身酸软的倒回了床上。
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酸痛感,以及身下的异样。
江歌一脸难以置信,整个人的心情瞬间糟糕透了。
一脸愤恨的瞪着晏厉寻,气的咬牙:“你居然…快带我去清洗。”
晏厉寻不急不缓的将她搂进怀里,粗粝的大手扶上对方圆鼓鼓的肚子上,揉了揉。
语气暧昧:“再等等,这里面都是我的子孙后代。”
江歌气的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语气透着不容置疑:“带我去清洗。”
五个指印,瞬间清晰的浮现在对方那张完美无缺的俊脸上。
晏厉寻却不为所动,侧脸趴在对方肚子上听了听。
这才缓缓开口,提个醒:“孩儿们,跑快点,再慢妈妈就不要你们了。”
江歌脸色黑了黑,抬手就要再给对方一个耳光。
却被晏厉寻握住了她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一脸诱哄的抱起她:“走了,去洗澡喽。”
随后,动作温柔的将人从床上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江歌心里暗自烦躁。
“好歹也是混过黑道的人,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晏厉寻。”
特别是最近,大佬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晏厉寻对着她,温柔的解释:“耍威风的时候,都是耍给外人看的,在家就得听老婆的。”
“……”江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典型的墙头草!
晏厉寻放好温水,无比殷切的将人放进浴缸里,体贴的为对方清理身子。
江歌见他又要乱来,急忙制止,脸色通红的开口:“你出去,我自己来。”
晏厉寻面色犹豫,神色很是不情愿:“我还想见孩儿们最后一面。”
江歌一个肥皂丢了过去,怒吼:“滚!”
晏厉寻准确无误的将肥皂接近手里,重新放好。
“别逞强,累了一晚,我来给你洗头。”
江歌恼火,气的抓狂:“滚出去,立刻!马上!”
见对方一脸凶巴巴的瞪着自己,晏厉寻犹豫了下,还是见好就收的退出了浴室。
江歌靠在浴池里,一脸烦躁。
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羞耻画面,忍不住咒骂。
“这个老混蛋,大色批。还想要儿子,我偏要泡上一天,把你子孙后代全淹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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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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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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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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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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