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以为自己吃定了陈之墨,见陈之墨一副孬种怯懦的样子,各种施压,对上门求合作的陈之墨是各种羞辱欺压,就是要逼陈之墨同意他们的条件,谁想陈之墨任打任骂,不管他们如何欺辱陈之墨,陈之墨就是一脸笑意不松口,态度上表现得唯唯诺诺、毫无骨气,可决定上却是坚定得很,不是苦着脸说这样的条件横控集团实在接受不了,就是一脸无辜地哀求八大家族将条件放宽松一些,反正就是不答应八大家族的苛刻条件。
八大家族心里着急,生怕陈之墨耗不下去了跑喾益城去了,看着陈之墨和傅家接触越来越频繁,他们也怕有变,他们只是在强壮镇定地坚持着,因为他们认为横控集团也是耗不起了,从他们得到的消息来看,横控集团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了,要是不能在顷焦城站稳脚,恐怕就只能面临垮台了,他们就是在赌陈之墨也等不及了,最终会答应他们的条件,从此受制于他们。
五大家族在枢沧城抹黑陈之墨,八大家族在顷焦城手脚也不干净,在秘密接触五大家族派来的人之后,也开始采取了打压陈之墨的行动,将从五大家族那里得到的一些秘密大肆宣扬出去,并找人煽风点火,引起老百姓的强烈不满,甚至还伪造了各种证据,无非就是指认横控集团已经沦为了外商的棋子,搞得横控集团和陈之墨在顷焦城也难逃被人当街辱骂的结局,而且情况愈演愈烈。
顷焦城八大家族和枢沧城五大家族并没有太多的牵扯,此番合作无非是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打压横控集团和陈之墨,所以双方的合作还算愉快。
只是双方的最终目的是不同的,五大家族是想要逼死横控集团,让横控集团再无翻身的机会,而八大家族却只是想将横控集团逼入绝境,然后不得不答应他们提出来的苛刻条件,然后苟延残喘地在顷焦城发展着为八大家族赚取更多的利益。
所以,在枢沧城中,五大家族在打压横控集团时是下得黑手,搅得横控集团在枢沧城的生意都无法正常经营下去,而在顷焦城中,五大家族多少还是留了一些余地,并没有做得太过火,还没有到会逼走陈之墨的余地,有时感觉陈之墨快承受不了的时候,八大家族这边就会出面干涉一下舆论,也会安抚一下陈之墨,反正就是稳着陈之墨,耗着陈之墨,也会时不时暗示和威胁陈之墨,若不答应他们的条件,那横控集团就只有死路一条。
陈之墨也很配合地表现出了惶恐、不安、紧张、担忧,始终没有松口却有透露出一点心动的苗头,看似是八大家族在拖着陈之墨,实际上是陈之墨在拖着他们,陈之墨在等着枢沧城那边的动作,他需要和枢沧城那边开展一系列的配合来达到他的最终目的。
话说回来,陈之墨名声已经臭了,陈之墨也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说他,反正他面前这个小子是不敢说他一句坏话的。
傅允思一个劲地讨好道:“小墨爷,那些人就是嘴贱,是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我是了解您的,您这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是有大志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我反正是相信小墨爷您的,您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主儿,而且我也相信横控集团不会完。”
陈之墨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拍了拍傅允思的肩膀微微一笑:“行吧,就冲你这一番马屁,我也得保你做出一番事业的。”
“哎哟,谢谢小墨爷,我给您鞠个躬,要不,给您磕一个?”
说着傅允思就做出要下跪磕头的模样,他跟着陈之墨一些日子,两人的关系也很融洽了,没事开个小玩笑是常有的事儿。
陈之墨抬脚作势要踢,吓得傅允思赶紧起身后退。
陈之墨没好气地说:“去把陈潇横一起叫来,上课,这次我们一起讨论,一起分析,看看你那店该怎么搞。”
傅允思立马笑着跑了出去:“我这就去叫小陈总去。”m.χIùmЬ.CǒM
不多时,陈潇横就被傅允思带来了,三人也收起了笑脸,严肃地讨论去了珠石斋的经营问题。
傅家给了傅允思三个月的时间,设定的经营利润是平日三年的利润总额,饶是珠石斋平日里没什么生意利润不高,但想要在三个月就达到三年的利润,着实有些夸张了,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了,没有陈之墨的帮助,傅允思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陈之墨想了想说:“要我看,先把店名给改了吧,珠石斋,听着就像喂猪的,猪食,太难听了。”
傅允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墨爷,这家店名可是我家祖辈起的,以前在喾益城生意挺好的,这次为了在顷焦城发展,才迁了过来,祖上起的店名,怕不好改吧。”
陈之墨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改的,推陈出新,迂腐陈旧的东西没用了就得换,现在店铺在你手里,你想怎么着都行,要是你三个月做不出成绩,你再换回去,你也别来见我了,要是做出了成绩,那这家店改叫什么都没人敢多说一句了。”
傅允思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小墨爷说得都对,我就这么一说,您别急啊,就按您说的办,您是师父。”
陈潇横看着陈之墨问道:“二哥,那叫什么好呢?”
陈之墨摸着下巴略微想了想:“就叫奇语缘吧。”
傅允思:“奇语缘?”,傅允思心里那个苦啊,又是个奇葩的名字,小墨爷就是喜欢不按常理出牌,不按常理起名啊,可他又不敢反驳,还一个劲地念叨:“奇语缘,奇语缘,好名字啊,妙哉妙哉。”
陈之墨一巴掌拍在了傅允思的头上:“这名字啥含义你知道吗?”
傅允思可怜巴巴地看着陈之墨摇了摇头。
陈之墨又是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还拍马屁,不知道小爷我最讨厌别人搞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这套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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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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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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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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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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