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羞红了俏脸,娇喘吁吁。
她只觉得体内涌动起一股燥热,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知何时,她全身上下,只剩白色丝袜,依旧套于双腿。
林然压着她身体,粗重的气息喷打在她粉颈上面。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老婆,今晚的你..好美..”
陡然,李菲菲心跳加速,脸颊绯红。
她咬着嫣红小嘴,低垂着眸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人家才不信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嘴角,却忍不住弯成了半圆形。
“那..你的嘴呢..”
林然将她的双腿,放上了双肩,抚摸着她那被白丝袜裹着的小腿,邪魅一笑,“就让我亲自来品味一下。”
“呀!”
李菲菲尚未反应过来。
她身上的大坏蛋,就发起了突袭。
那是整个灵魂,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舒适的低吟。
“唔..”
林然又含住她的红唇。
渐渐地,双手攀爬,变得不安分。
李菲菲浑身颤抖不止,又沉沦其中,倾其所有的热情,回应起了林然。
房间内,琴瑟和鸣,火热异常。
并伴有各种惹人遐想万千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两具身躯纠缠不休,仿佛永远不会分离,也永远不知疲惫。
翌日。
阳光灿烂,照进屋内,令人心旷神怡。
李菲菲睁开惺忪睡眼。xǐυmь.℃òm
昨夜疯狂过后,此刻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就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双腿,酸酸的,软软的...
“醒了?”
李菲菲转过脸来,就见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正冲着她笑着,“饿不饿,我煮了粥,可要吃上一些?”
“老公...”
她唤着林然,坐起了身子,向他伸出两条雪白的藕臂,“我要抱抱!”
林然莞尔,起身来到她身旁,俯下身子,将身穿睡衣的她,拦腰抱入怀中。
“先穿好衣服,等下再吃早餐。”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又选了一双肉色的丝袜,递给了李菲菲。
很快,李菲菲穿戴整齐。
刚坐在床边,屁股压着小脚的她,就见林然拿来了毛巾,替她擦起了脸和手。
望着微笑的林然,她忍不住咯咯娇笑,“你好像个老父亲哦。”
“那你自己来?”
林然翻了个白眼,直接将毛巾丢在了她手里。
“哼!”
李菲菲撅起了嘴巴,“才不要。”
说完,她又噗哧一笑。
“又怎么了,傻妞?”
从她手中拿过毛巾,看她突然发笑,林然有些疑惑。
她摇晃着纤细玉指,“我在想,你有没有像照顾我一样,照顾过表姐她们?”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
林然没好气地敲了下她的脑袋,“小爷每天醒来,都有人服侍得好不好。”
“那是你没遇上我,嘻嘻。”
听到这番话,李菲菲笑得更加开怀。
如此说来,那她就是第一个被林然照顾过的女人。
“诺,吃饭吧。”
拿走了毛巾,林然将煮的粥递了过去。
等了半晌,李菲菲都没有接过的意思,反而张起了嘴巴,“啊..”
林然无奈摇头,给她一勺一勺喂食,“怎么不懒死你!”
“人家有老公嘛,干嘛要自己动手。”
李菲菲边吃边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女人要学会享受,呀哈!”
她对着林然比画了个剪刀手。
“不,是老父亲。”
林然咂了咂嘴,模样看似一本正经,“来,叫爸爸。”
“哎呀,讨厌啦!”
李菲菲捂住脸颊,娇嗔道,“不理你了!”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林然失笑不已。
与此同时,凉州医院。
秦寿手术室的灯光终是熄灭。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见他们出来,秦博岩带着一众保镖立即上前。
那名主治医师欲言又止,最终叹息,“对不起秦先生,我们..尽力了..”
秦博岩面色瞬间苍白,几乎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他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董事长!”
身侧的保镖,连忙将他扶住。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救!”
秦博岩一把推开保镖队长,双手用力抓住主治医师的胳膊,“是你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过,会救活我的儿子,老子等了整整一夜,你就告诉我你们尽力了!”
“秦先生节哀顺变,令公子全身上下多处骨骼断裂,内脏破损,我们无能为力。”
医师侧过身子,只见从手术室内推出一张病床。
躺在上面的秦寿,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更没半点气息。
“儿子!”
秦博岩冲上前,呼吸乱了节奏,声音悲戚,“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那苍白的面容,他差点瘫坐在地。
泪水滚落,哽咽难言。
“混蛋,你这杂毛,收了我们的钱,就应该把我们少爷救活!”
那名保镖队长,一把抓住主治医师的白大褂,将他抵在了墙壁,“你知不知道,我们少爷是老董事长唯一的孙子。”
“我们秦氏集团的钱,就是这么好拿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接着救治,救不过来,就砸了你们的医院!”
望着凶戾的保镖,医生吓得浑身一颤,“这位先生,令公子他已经去了,你就别为难我了。”
“为难你?”
保镖队长冷笑了声,“你们这些庸医,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难为你?没有这个本事,就别揽这个瓷器活!”
“啊..这..”
主治医师脸色一阵尴尬,“我们从医者,讲究救死扶伤,总要试上一试..何况你们给的一千万,全部用在了治疗上..”
他连忙看向秦博岩,“秦先生,对于没能救活令公子,我们真的很抱歉,可这种情况,无论换哪家医院,都是相同的效果,反而我们这里拥有最好的治疗条件,若非我们尽力施救,令公子也不会撑到现在才无力回天。”
“这么说,我要谢谢你?”
秦博岩抬起头,目光阴冷骇人,宛如恶魔般盯着他。
医生吓得噤若寒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住口!”
秦博岩嘶吼,额头青筋暴起。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淋漓,“治好我儿子,莫说一千万,就是五千万,一个亿我也给你!”
“可你若是拿我秦某人当作冤大头,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他眼睛红透,仿佛择人而噬,令那名医生不禁打了个寒蝉。
“既然你救不活我儿子,那也不用活着了,给我打,往死里打!”
秦博岩面容狰狞可怖,声嘶力竭,命令着身旁的保镖。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秦先生!”
砰!
话音未落,这名医生就被保镖队长一拳打倒在地。
“这么多废话,救不活我们少爷,你就该死!”
转过头,他对身后的众人使了个眼色,“弟兄们,给我废了他!”
霎时,整个走廊里,都是这名医师的惨叫声。
直到如同死狗般动也不动,众人这才收了手。
医院里的其他人,被吓到没人敢上前。
只因除了他们之外,外面还有秦氏集团的一大批保镖。
整整数百人,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董事长,这杂毛死了。”
保镖队长探过了鼻息,这才来到秦博岩身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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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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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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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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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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