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露出最有魅力的一笑:“那什么在你这里行得通?”
“人不行,通不了。”何晴晴一点余地也没留。
如果换做以前,慕容皓这种帅哥,她可能会看多几眼,但现在她满心满眼里都是苏式,那还容得下别人。
慕容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怒脸,邪魅一笑:“你这话可真令人伤心。”
“原来像慕容先生这种人还有心啊。”
“当然有,只是要看对谁而已,何小姐,我对你很感兴趣。”
何晴晴能感觉得到慕容皓对她有性趣,他眼中是赤祼祼属于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渴望,不得不说,他这种眼神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何晴晴也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更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向来有话就说。
“兴趣?是性感吧。”
慕容皓笑得暧昧:“都有。”
何晴晴已经不耐烦了。
“行了,收起你这种巴不得把我脱光的眼神,明确说了吧,我对你一点也不感兴趣,要找性伴侣请直走右转往前一百米,那是帝都最有名的夜总会,姑娘多得是。”
何晴晴说完,伸手把路上的一辆空车出租车拦住,就想钻进去,慕容皓挡住车门,好像丝毫不在意何晴晴的冷言冷语。
“何小姐,我有预感我们还会遇见的,如果再来一次不期而遇,我一定要得到你。”
慕容皓似笑非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想我们不会这种孽缘。”
何晴晴坐进车里,见慕容皓手还放在车门上:“请把手放开。”说是请,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慕容皓把手放开,两手还举到了空中。
“再见。”
何晴晴重重关上车门,出租车飞疾而去,慕容皓看着车子勾了勾笑。
见过太多百依百顺的女人了,难得遇到个脾气火辣的,他还真来了兴趣。
江初夏打算等陆雁楚打完四瓶吊液后就离开,不知不觉人就坐着病床旁边的椅子,身体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陆雁楚发着高烧,精神状态也不好,半昏迷半睡着,不过有专门的护士特地关照着,也不至于吊完一瓶药水没有人换。
护士来换最后一瓶药水的时候,想要询问陆雁楚什么,陆雁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显意江初夏在睡觉,提醒护士别打扰到她。
中年护士明白他的意思,体贴无声地帮他拨掉了针口,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陆雁楚看着侧脸贴着他病床睡着的江初夏,俊脸上温柔得一塌糊涂,要是让陆星辰和苏式看到他这种表情,肯定得惊讶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江初夏为了修复形象,这几天也很忙。
江初夏醒来的时候,看到陆雁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愣了一下,有些呆然地问着。
“你没事了?”
“打了药水吃了药,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
江初夏揉了揉趴得酸痛的手臂,想站起来,发现脚麻了,她只能继续坐了一会儿。
陆雁楚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虽然是一副病容,但是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依旧湛亮得勾人。
江初夏被他这样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陆雁楚拍了拍身旁病床的别一边。
“进来睡会吧。”
毕竟是高级病房,床都比普通病房的床要大得多,两个人躺着完全不成问题。
“我又没生病。”好不容易和他说清楚了,再睡在一起,这算什么。
陆雁楚态度坚决:“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海艺的艺人,过来睡会,我还病着。”
江初夏对他说的话可真是又气又恼,气鼓鼓地瞪着他,两腮鼓起,一向精致的脸蛋有些圆圆的,陆雁楚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都瞪笑了。
“见你挺累的,就算是休息一会,上来。”
他把被子都掀开了,大有一股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江初夏无奈,只得脱鞋脱了大衣,睡了进去。
她刚睡下来,陆雁楚就抱住了她,江初夏挣扎,陆雁楚痛呼。
“嘶……你碰着我针口的位置了。”
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大反应地说痛的,她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陆雁楚笑得更满意了,紧紧抱着她的身体,闻着她头发上的清香,问。
“你洗发水换了牌子?”
“……嗯。”
“换回来,以前那种挺香的,我喜欢。”
江初夏不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
“陆雁楚,你说过不那个的。”江初夏捉住他开始往下游移的手,一边红着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是说了不做爱,可没说过不碰你。”他还挺理直气壮。
事实证明,男人对于这方面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
江初夏真后悔上了床,她当即就想爬起来走人,被陆雁楚按住了。
“行了,睡吧,我不碰你就是了。”
刚才她睡得还没够,他才建议她上床的,天地作证,在她没上床前他真没什么歪心思,但真到她人在他怀里,手就不由他控制了。
他想她,也同样想念自己深埋在她体内时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不过,为了她能睡个好觉,他最终还是忍了。
不得不说,陆雁楚的怀抱是江初夏感觉最舒服的地方,和他同居睡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没有两个月,但她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在他没有乱动她的情况下,江初夏还真就安心睡了,并且睡得很香。
思念不用说,会由肢体诠释。
她何尝不想他。
等江初夏睡得差不多的时候,某人又把她吻醒了。
江初夏无法表达现在的感受,整个人真的是被他弄得快要燃起来。
“陆雁楚,你的诚信呢。”
陆雁楚眼眸盛满欲望。
“夏夏,乖,我都忍好多天了。”陆大少语气里有一丝委屈。
“你禽兽啊,病了这么多天还有空想这种事。”江初夏只觉一股羞意从骸骨直窜到耳根,整个人跟着他发热起来。
“我只对你禽兽。”陆大少还真认了。
“陆雁楚,你再不停下来,以后就别想我再理你一下。”江初夏羞赧难当,偏偏又敌不过他。
真是的,他不是在生病吗,那来这么多歪念。
威胁果然有用,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ωωω.χΙυΜЬ.Cǒm
“夏夏,乖一点。”他诱哄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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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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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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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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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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