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杰上一世看着江初夏这种笑容暗下去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被牛郎上过,他嫌脏,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司徒杰对江初夏的身体都感兴趣。
这一世的江初夏,在司徒杰眼里是干净的,他自然更想拥有她。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讨厌你吗?”
江初夏一边问心里一边想着长篇谎话以此来拖延时间,可惜司徒杰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宝贝,这个问题在我上完你后可以仔细说,现在,可不能浪费这样的好时光。”他露出浪荡不怀好意思的笑。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融为一体了。”
江初夏磨着牙顿时怒不可遏,小脸涨红,大眼死死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司徒杰早已在她的眼神下死了千万遍,他像个变态似的,看到她生气却笑得更欢,贴得她更紧。
“别动我,陆雁楚不会放过你的。”
情急之下,江初夏只能以此来威胁他,毕竟一般人不敢得罪陆雁楚,可惜司徒杰不吃这招。
他嗤之以鼻。
“真当我傻的?你要真是攀上了陆雁楚怎么可能混得这么差,我也不怕他,上回如果不是我家老爷子怕事,那段完整的视频他根本拿不到手。”
想到这里,司徒杰很是不服气。
司徒杰向来心高气傲,被人这样威胁心里早记恨上了,如果是别人早被他整死了,陆雁楚他没本事动只能一口气闷在胸腔里,这提起来自然不痛快。
“如果我跟他真没什么他为什么会帮我,司徒杰,识趣的现在立马放了我,不然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会把你的行为公布出来。”
“别天真了,你斗不过我的。”
江初夏恐惧感加强,她感觉身体的力气又恢复了一些,只是体内那股欲火越来越大,看来这药刚服下去会让人身体无力,之后才有催晴的作用。
市面上的确是有这种功能的药,后面之所以让对方力气恢复一些主要是为了让受害者能发起反抗,从而满足施暴者虐待时的快感。
司徒杰这死变态。
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哭喊惊慌求饶,他压着的小女人却不同。
一双弯弯的柳眉紧紧皱着,湛红的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眸底虽然有着惶恐惧怕却一直死死忍着,表面上装得还挺淡定。
和别的女人不同,他爱死了她嫩白稚气的精致小脸一副淡定镇定伪装老成的模样。
这让他有一股想把她的面具狠狠撕裂,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哭着求着放过她的冲动。
一想到这个,司徒杰只觉再也忍不了了,他俯头就想吻上她湛红的樱唇。
江初夏本能地用手挡住他伸过来的唇,一边偏过脑袋去,司徒杰只吻上了她的手指。
“司徒杰,你个人渣贱男,快住手。”
江初夏对司徒杰的恨意和厌恶这一刻再无一丝隐瞒,她的眸间盛满了对他的愤恨,无奈身体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用语言攻击他。
这个时候的司徒杰完全被江初夏给迷住了,就连对方这样骂他,他也来不及还嘴。
他双手扣住江初夏的双手扣在头顶,俯头继续想要吻上她的红唇。
江初夏抵死不从,脑袋转来转去就是不想让他如愿,司徒杰的唇随便着她的唇,多次吻上她的脖子并没有吻到他屑想已久的红唇。
他声音变得粗哑,真想把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小初夏,乖乖的,别逼我对你用狠的。”
江初夏是真的怕了,但她没想过服输。
“王八蛋,快放开我。”江初夏挣扎不止。
司徒杰不得不放弃亲吻她的唇,他的唇往下移动舔吻上她迷人性感的琐骨,江初夏身体一阵颤抖,几乎是本能的做了想要呕吐的动作。
她是真的反胃恶心。
司徒杰见她这样,眼睛突然变得猩红,眸间已经有了怒意。
“你就这么讨厌我的触碰?”
江初夏怒视着他,吼道:“没错,你让我觉得很恶心。”
一向受女人欢迎的司徒杰生气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
他坐在江初夏的腰间,把上衣脱掉随意丢在地板上,把皮带解开也丢到一边,之后两手抓着江初夏胸口的衣领往外一个用力。
江初夏终于维持不了淡定,惊慌大喊。
“啊…你个变态…”
江初夏的裙子虽然没有完全被他撕开,但领口那里裂开了很大一块,她低下头毫不迟疑的咬上他的手腕。
江初夏是恨极了司徒杰的,她恨不得把抽他的筋撕他的皮放光他的血,这一咬自然不会嘴下留情,用了吃奶的力气,差点把司徒杰的一块肉给咬下来。
司徒杰痛得闷哼了一声,本能地暂时放开了她。
江初夏得到自由,速度极快的往床边沿爬去,司徒杰怎么可能就让她这么轻易的跑掉,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捉住了她小巧纤细的脚腕往回拖,怒着俊脸说道。
“伤了我就想跑?没门。”
江初夏另一只手猛的踢他,没有挣开,说时快那时慢她伸手拿起了床头柜放着的大烟灰缸,在司徒杰把她拖回来的时候,她用尽力气往他头上砸落。
这一刻,江初夏是抱着把司徒杰的想法下手的,力气大得惊人。
“啊……”
司徒杰惨叫了一声,脑袋像是裂开一般的痛,鲜血很快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就算是受伤了,他那只抓着江初夏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放松。
他像个恶鬼似的把江初夏拖回了身上,扬手就往江初夏脸上啪啪的左右来回抽了她好几巴掌。
司徒杰是怒极了的,这几巴掌自然不会轻,他的手掌本来就大,这么大个男人用尽力气打人威力自然不会小。
江初夏又是吃了药的,顿时被他抽打得头昏眼花耳朵失聪,全身又跟没了力气似的。
“你个贱货敢砸我,看我不弄死你。”
司徒杰一侧脸颊流着血,像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床头板上撞上两下,江初夏额头被撞得发红,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泛白,全身都萎了下来,抽不出丝毫的力气再去反抗他。wWW.ΧìǔΜЬ.CǒΜ
司徒杰觉得浑身澎湃不已,正想俯下头享用她的时候,房间的被人踢开,发出巨大的声音,他扭头看过去,以为自己所看到的是幻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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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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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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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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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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