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的缝隙洒在地面上。
窗外的几个黑影也停留在窗前。
只见一人拿了一个管状的东西,将窗纸捅破,然后一直往屋里吹着,也不知道他吹了什么?
苏暖闻了闻,暗道:原来是媚药,还是质量最差的那种。
你他妈的不知道老娘百毒不侵吗?也不吹点高级的,让老娘开开眼。
还吹一管,你他妈的就是吹一桶也没用啊!苏暖暗道。
她拿出两粒药丸,分别给了白芷和雪见,又指了指屋顶。
那两个丫鬟也是个聪明的,接着将药放入口中,一个纵身,二人跳上屋顶。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当啷”一声,门栓被人用刀轻轻地拨开了。
接着门被打开,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胖子”问道:“老大,那药开始发作了吗?”
“三角眼”回答:“放心,张老蔫的药你还信不过吗?
这屋里正好三个大的,那个大眼睛的就在这屋,我都瞄好了!
咱哥们今天分姑娘,一人一个,一起给她们来个洞房花烛夜!再轮换一下,平均一人玩三个!”
“三角眼”淫笑着说完,来到床边:“小姑娘,今晚大爷先宠幸宠幸你,让你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你一定会喊着我要,我要!我还要!哈哈哈哈!
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小姑娘还怕羞,钻到被子里了,你们出来,陪大爷玩玩!”
说完,一手猛地掀开被子,是大吃一惊,“人呢?”
“瘦猴”说道:“大哥,你这啥药呀,这人都给药没影了!”
“三角眼”说道:“这人哪去了?没在屋里?那我们玩谁去?”
接着“三角眼”喊了句,“哎?哎?二弟,我这腿怎么动不了了,你们能不能动?”
“胖子”叫道:“哎呀,大哥,我也被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了!大哥,你这药怎么专坑自己人呢?”
这时,苏暖把蜡烛点上,白芷和雪见也从屋顶下来!
苏暖玩味十足的地看着他们,说道“三位,你是在找我们吗?怎么来了还偷偷摸的?”
“从实招来,进我们的房间要干什么?”雪见大喊道。
三个男人一看,顿时傻了,敢情人家会功夫,这不就是瓮中捉鳖吗?
三人暗道:我们来干什么,落到了你们手里,要我们怎么说。
我们偷偷摸摸进你们的房间,给你们下了药,想先强了你们,再把你们卖入青楼。这话要是说出来那是纯粹找死。
“几位大侠,我们错了,你们饶过了我们吧,你快放了我们吧!我们不该惦记你们!”
“你们想把我们弄到哪里去?”
胖子回答:“把你们卖到青楼,我们哥几个赚点钱花!
我们也没把你们怎么样,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一人苦苦哀求道。
“放了你们,你以为我是圣母?那活我不干!
你们阴谋得逞了,我们一辈子完了。
你们却拿着银子又不知道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苏暖站在他们面前,怒斥道。
随而又露出邪魅的一笑,“马上签个卖身契,不然老娘我一刀结果了你们。”
苏暖说完拿起他们的那把刀,在他们脸上蹭着,做出磨刀的状态。
一边磨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是从下巴这砍还是肩膀上呢?
我量量,哦!中间砍最好!
我力气小,得分几刀才能把脖子砍断,让脑袋搬家呢?
上次砍那人用了五刀,骨头太硬,砍不断,后来那血啊,流得满地都是。
我还记得最后一刀,那人的脑袋“咣当”一声掉到地上,太血腥了!”
接着像是被吓的,全身抖了抖。
又继而像个要吃人的妖怪:“你们几个,这个尖嘴猴腮儿的挺瘦,都皮包骨了,这个比较容易砍,两刀差不多。
这个胖的,脑袋大脖子粗,估计得砍七刀八刀的。”
他们此时才害怕了,这人不是人,是魔鬼。
几人颤抖地求道:“大侠,女侠,活祖宗,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只要你能放了我们,让我们签啥我们都签。”
苏暖看到旁边桌子上有笔墨,“谁会写字?”
白芷回答:“奴婢会!”
“好,你来写,他们自愿卖身为奴!是死契!”
三个人的腿一动都不能动,按白芷的要求,把名字报上,然后按了手印。
写完了,苏暖看了看三人的名字,“李大虎,张二狗,牛三强!”这名字,“哈哈!”苏暖禁不住笑出声来,接着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
接着随手飞出三根银针。
那三个男子忽然觉得小腹一凉。
本来那户口本接受了点媚药,都站直了,等待时机向前冲刺,结果没想到下身一凉,都成了霜打的茄子,耷拉下去。
苏暖嘴角上扬,得意地看着三人。
“忘记告诉你了,老娘有个手欠的毛病,喜欢手里的银针飞来飞去的,刚才一不小心,飞出了三根银针,断了你们的子孙根。
恭喜你们将永远告别了周公之礼,什么鱼水之欢对于你们来说那都是梦了。
至于传宗接代,更遥远,这辈子是别想了。
“啊,你个毒妇,你个妖女,你也太狠了!”
“唉,被你说中了,你说我再不做点啥有意义的事情,都对不起你们骂我的话。
说完,一挥手,那几人开始疼得叫了起来:啊!啊,啊!”m.χIùmЬ.CǒM
这声音也太让人想入非非。
不远处还有没睡的一个中年人,听到这声音,哼笑了一下:“唉,这半夜三更的,还集体打夜战,真会玩!”
苏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看着他们三个,诡异地笑着:“舒服吗?
是不是可得劲儿了?老滋润了?实在不行咱再加点量!”
三人感觉五脏俱裂,如万只虫子在啃食着他们,额头上,脸上全是汗,直摇头。
大约叫了两刻钟,药效过了,三人无力地摊坐在地上。
苏暖又一挥手,几人倒地。
苏暖接着踢了他们一脚,“敢算计老娘,老娘能玩死你们!”
此时白芷和雪见才觉得小姐真的挺可怕的!
善恶终有报,
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
苍天饶过谁!
雪见看着屋里的三个大男人,说道:“小姐,他们三个怎么办?”
苏暖叹了口气:“就是啊!我也在想,他们想把我们卖入青楼。
那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牙还牙!
我们先把他们卖到男风馆去,让他们当个小倌,尝尝滋味!
白芷,雪见,你们看他们长得这么磕碜,男风馆都得先要画像,能要吗?”
白芷笑着说:“那我们把画像画的好看点儿!”
苏暖看了白芷一眼,摇了摇头,“就怕等送人的时候,人家说与图片不符,退货呀!
这万一退货,可怎么办!
卖入牙行人家可能都拒收,怕砸手里头!
实在想不出办法就弄死他们!
哎呀妈呀!可愁死我了!”
白芷想了想,脸上露出了笑容,激动地说道:“小姐你不用愁,我有个好办法。”
苏暖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白芷,“什么办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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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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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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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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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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