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一点防备也没有,甚至是她都明显捏到了,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是出现幻觉似的,直到剧烈的痛感传导进我大脑,疼的我脸都开始发麻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捏了个真真切切。
这感觉怎么说呢?
酸爽的同时,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小兴奋小开心的。
在我看来在两个人的相处中,如果肢体接触一直都很本分老实,那其实想要发生关系,还是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的。
一旦有了一些越雷池的举动,后续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
反正这个“开头”很关键,尤其这个头还是甘甜甜主动来开的,我后续就更不用担心自己做的出格会让她不高兴生气什么的。
所以我很兴奋。
至于甘甜甜,她自己也很尴尬羞涩,完事转身就跑进洗手间去了,我因为疼的厉害皱着眉佝着腰,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接着我冲洗手间那边喊道:“甜甜你胆子挺肥啊,居然跟我来这一招,你完了我给你说。”
甘甜甜没说话,洗手间里安安静静的,我这时也能料想到甘甜甜的样子,她肯定在里面照着镜子,然后看着镜子里那张红透了的脸,害羞的都不敢看自己,甚至用手捂着脸。
说不定心里还在那后悔:
我这是干嘛呀!
我为啥要捏他呀!
想到这,我假装自己很疼,冲洗手间再次喊到:“甜甜,我好疼,你给我弄疼了,快去叫医生来。”
甘甜甜估计知道我是忽悠她的,还是不肯出来,好半天才给我发过来一条短信,短信问我:“你还气不气我了,还要不要打禾禾的主意了。”
“不要了。”我回道。
“那你以后要娶我吗?”
“这个短信上不好说,有种你过来我当面告诉你答案,我可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过时不候啊。”
我这条短信发过去的时候,觉得这样激她她不一定就会上当出来,但没想到的是,紧接着洗手间门就被推开了,甘甜甜红着脸走到我跟前。
此时她脸红的程度,比我们上次开房趴在她身上亲她还要严重,这说明她内心此时更加的波涛汹涌。
她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把脸转到一边,然后把耳朵凑到我脸前,示意我告诉她答案。wWW.ΧìǔΜЬ.CǒΜ
我凑到她耳边,打算说点骚话逗逗她,突然眼角的余光瞅见她的衣领此时是敞开着的,因为我是半躺在床上的,她需要弯腰俯下身子,这样一来领口就敞开了。
我朝着里面一看,心跳瞬间加速了。
咽了口唾沫,我说道:“你再低一点,我抬不起身子来。”
甘甜甜很听话的又俯下身子,这样领口的角度就更准确的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看的更清楚了,说真的,我这时都有种“礼尚往来”的念头,她刚刚偷袭了我,我要是现在偷袭她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心跳瞬间加速了,我的手也做好了偷袭她的准备,可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我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否定的念头:
不行不行!
她动手是她动手,人家愿意怎么耍流氓,都不需要对我负责任。
而我要是动手的话,那我责任可就大了。
回头该如何明确我们的关系?而且这丫头要是以后“得寸进尺”,我要是再受不住底线的话,那我们俩距离发生关系可就真不远了。
虽然我也很想体验一下,但毕竟还不是时候。
想到这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接着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你领口敞开了,我都看到了。”
我这话一出来,甘甜甜立马低头看了一眼,接着急忙用手捂住领口,她哎呀叫了一声,骂我是流氓。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咋还好意思骂我是流氓呢,咱们谁是流氓刚刚可是显而易见的啊,你……”
“哎呀!”甘甜甜更是羞涩难当,转身又朝着洗手间跑去了。
她刚进去,医生正好进来查看情况,我和甘甜甜的“尴尬”处境自然也就此打破了。
这天晚上甘甜甜本来还想在病房里陪我的,但是她爸妈那边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去酒店和苏禾睡。
甘甜甜本来想和两个保镖还有苏禾串通来骗她爸妈,但是没有成功,最后她只能继续给她爸妈打电话说好话,希望能再呆一晚,只不过她爸妈的态度变得特别坚决,怎么都不同意。
我寻思常博不是知道甘甜甜来找我了吗,估计是常博给甘家施加压力,所以甘甜甜爸妈的态度才突然这么强硬的。
不过我倒也挺愿意让甘甜甜去酒店睡的,这样她能休息好我也能休息好。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我三师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一上来就给我说了一个好消息,他说:“我已经打听到捅你那小子的下落了。”
“是吗?还是我师父屌,这么快就打听到了?王浩他现在在哪?是在省城吗?”
“嗯,在省城,不过暂时我没法去绑他,还动不了他。”
“为啥啊?”我有点懵逼,以我三师父在省城的地位,动一个王浩还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就动不了了呢?
“常博的人把他带走了,目前他好像正在和常博聊着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
草,王浩居然和常博勾搭到一块去了?
按理说不应该,王浩不过是港城一个小混混,常博是省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王浩怎么能和他搭上线呢?
不过马上我就反应过来了:
常博知道我被人捅了之后估计调查了一下,然后就查到王浩身上了,甘甜甜警告过他让他别找我麻烦,他估计不敢直接动用他家的关系,所以就寻思着能不能把王浩当成牌用一用。
要是这样王浩也算是攀上了一个高枝,有常博保他我肯定一时半会也报不了仇。
想到这,我对我师父说道:“估计常博要用他来对付我,师父你就别操心这个事了,别因为我惹上常家,到时给你带来麻烦。”
“唉!”三师父叹了口气:“师父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常家的实力确实比较强,我和你大师父二师父加一块也不是他们家的对手,要我说你不然就服软吧,和甜甜分开算了,多考虑考虑我家禾禾,我觉得我家禾禾还是不错的,到时你还可以送常博一个顺手人情,让他和甘甜甜在一块,他估计也会跟你成为……”
聊的好好的,三师父又扯到苏禾身上了,我也是有点无语,我赶紧打断他:“我说师父,你就别动这个念头了,别说我对禾禾没兴趣,她对我也没兴趣,她就是打死都不会喜欢我这种人的。”
“那可不一定,我其实对禾禾的脾气还是了解的,她越是怼你越是说看不上你啥的,可能越是她喜欢你的表现,这丫头别看大大咧咧的想啥说啥,但是感情上的事,她可能比任何人都藏得比较深,回头你不妨可以试探一下她,说不定……”
“好了好了,别扯这个了,王浩那边你帮我盯着他,不行他从常博那离开之后,你再找人把他抓起来,看能不能套些什么话,比如他和常博都说什么了。”
“行,我试试。”
“你别急着揍人家啊,万一人家给常博打个电话,你就麻烦了。”
我师父调侃道:“放心吧,你师父我比你还老油条呢,我肯定不能揍人家,说不定还要巴结人家一块收拾你呢,所以你现在为了巩固师父和你的关系,还是当我家的上门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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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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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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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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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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