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尼玛啊!”
他上前,一个大耳光就抽了过去,声音真的是又脆又响。
暴扇之下,朱老鬼的牙居然愣是都被打掉了,可见力度之大,就连陈阳自己的手,都被扇疼了,偷偷还在那儿揉着……
“呸——”他吐了一口血水。
“草!你们先狂着,早晚一个个的都得被苟伟弄死!真以为老子相信这个小逼崽子是什么大人物?还特么认识司令?认识个鸡脖!当我三岁小孩对吧?”
“我明着告诉你们,这红楼,已经被我送给苟伟了,只要他一周没有看到我,或者我一周都没跟他取得联系,苟伟肯定会找上门来的,那个时候,你们哪怕弄死我也没用!”
“红楼是苟伟的,不归你阿霞!再说了,你一个烂母狗,也配跟我抢红楼?”
“你特么说谁烂?你再说一声我听听?”陈阳气坏了,说话的声音都变的颤抖。
“我就说她怎么了?对了,她管你叫老公?你是她的新欢?我就纳了闷了,这种破鞋你也抢着穿?你知道我平时都怎么玩弄她的吗?”
“一般的玩法就过时了,我玩的都是高难度,比如,我花钱买来一些驴马,我让驴马享受享受这破鞋!我未来还想弄来一种公猩猩呢,据说这玩意通人气,那要是给它一个娘们,它……”
不等朱老鬼往下说,陈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呀!老子弄死你!”
拿起枪,用枪托,对着朱老鬼的脑袋,陈阳就开始猛烈的敲打。
一下跟着一下,一下猛过一下。
刚开始,朱老鬼还不服,还叫嚣,说装逼说,打的太轻什么的。
但陈阳越来越狠,他脑袋都被打开瓢了,满脸全是红彤彤的,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害怕了,开始求饶了!
但陈阳就跟没听到似的。
双眼红得发紫,这可是让朱老鬼感觉大祸临头。
开始拼命求饶了,并说出了愿意将红楼送给霞姐,再也不硬杠了,求放过。
甚至管陈阳叫爷爷!
但晚了!
他根本不知道,打他的是大名鼎鼎的来哥!
那就是一条死过一次的疯狗,霞姐是他的逆鳞!
陈阳越打越猛,最后,打的朱老鬼直翻白眼,直蹬蹬腿儿,整个头已经不能看了!
直到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来哥,别打了,可能这家伙已经死球了!”窜天球上前劝说道!
窜天猴胆子小,看到这个画面,没跑已经很有勇气了。
“你特么滚蛋!”
陈阳一把将窜天猴推出去老远,然后直接坐在朱老鬼身上。
他此时此刻已经没劲儿了,却一下一下,不停的挥舞着,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
他这样的情况,搞的别人都不敢上前。
坐在桌子上的霞姐,捂住嘴巴,泪水横流。
最后还是由我出手,上前喊道:“哥!你特么别打了,人已经死了!”
“你别管我!”他气喘吁吁。
我没客气,一脚给他踹到一边,让猛熊和周鹏箍住她,让这货赶紧清醒清醒!
再打没意思了,人真的死了……
好半天,陈阳才缓神儿来。
喝了半口水,坐在边角,瞄了一眼死去的朱老鬼,说了一句:“抱歉,没控制去!”
然后抽起一根烟,沉默不再说话了。
这下倒好,朱老鬼直接被他打死了!
主要也是朱老鬼自己作死,陈阳实在搂不住火气了。
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我决定让猛熊和着蚂蚁,带上窜天猴(让他练胆儿),用麻袋把朱老鬼给装起来,丢到附近的山头上喂野兽去。
之后,东斗负责处理好现场,使其恢复如初。
现在的情况是,朱老鬼挂了,事情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看着霞姐,我就问道。
“现在怎么说?”
“好说!朱老鬼好玩小白面儿,真有人了解内情,询问,我就说他把自己玩死了,临死之前,把小红楼给了我,就这么简单!以后,这就是咱们的据点!”
她说的轻巧,但我总觉得心里没底。
“那个苟伟是干啥的?”周鹏担忧问道。wWW.ΧìǔΜЬ.CǒΜ
听到苟伟这两个字,霞姐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当地一伙儿非常有名气的私人武装势力,连地方军区大佬,都对他礼让三分。苟伟很强势,早期是家族式发展,慢慢的,手里有几百号兄弟。手下的很多兄弟,就是给园区的大老板当保镖来着!”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根本不能碰苟伟!碰,就是以卵击石。”
随即,霞姐话锋一转。
“但我不相信朱老鬼的说辞,我太了解这个老东西的,他就是在欺骗咱们,苟伟肯定不知道这个地方,我保证!所以,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安安全全的家。”
这一次,我和周鹏都沉默,不说话了。
霞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但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了!
处理完了朱老鬼,我们就暂时住在了小红楼。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一直都待在小红楼里。闷的时候,就玩玩扑克什么的。
而霞姐,则是带上陈阳,猛熊和窜天猴,开始为小红楼未来的开业,做所谓的铺垫工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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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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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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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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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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