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停下,叶非寒马不停蹄的跑进屋子里。
还没到房间门口呢,就开始喊了。
“慕慕,我回来了。”
进到房间后,第一时间就是抱着慕南栀,说着那句:“慕慕,我好想你啊。”
他枕着慕南栀的肩,说着:“慕慕,明明我们才分开不久,可是见不到你,我就想得哪都不好了。”
“慕慕,我都那么想你了,那你呢?你想不想我?”他问。
慕南栀冲他笑,学着他的样子说话:想你,特别的想,想到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慕南栀关心着他比划:非寒,你累不累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慕慕。”他说。
叶非寒嘴角难以掩盖的笑意出卖了他。
他以平稳的语气说,让人看不出他是憋了坏心思的。
“慕慕,既然你那么想我,那你是不是应该证明下?”他问。
慕南栀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她比划手语问他:非寒,我想你了,我该怎么证明?
叶非寒淡淡一句:“简单呀,你亲我就对了。”
还说了:“亲的越久,代表想的越深哦。”
这么一听,慕南栀觉得自己落入他设下的陷阱了。
这不就是变相的要亲亲嘛?
果然啊,还是变成之前的他了。
慕南栀笑他,但也只是浅浅的弯唇一笑。
她比划手语告诉叶非寒说:我的吻技不过关,我怕让非寒失望。
她继续比划说:非寒,你能不能换一个方法让我证明?
“好啊。”叶非寒应的爽快。
正当慕南栀要高兴,可以逃过这一劫,可叶非寒说的换方法就是。
“慕慕,那你睡我吧。”他说,还笑的贼高兴。
慕南栀怔怔的看着他,这跟刚才那个有什么区别?
不都还是要吻?而且,这个完成的难度,比上一个还要难好吗?
叶非寒看她不比划,故作生气的问道:“怎么了慕慕,你是不想吗?还是你说的想我,特别想我,是假的,是骗我的?”
慕南栀怕他误会什么,赶紧摇头,否认他说的:不是这样的,非寒,我没有不想你,真的没有。
她还比划手语说:非寒,如果你想要我证明,那我听你的便是了。
慕南栀硬着头皮要上他,扯过他的领带,把唇贴近他的薄唇,但却只是吻在表面,无法深入的了解。
因为不熟练的亲吻,身高差的距离,慕南栀把自己搞得呼吸困难。
见她这副样子,叶非寒摇头轻笑,横抱起慕南栀来到床上。
对她说了:“慕慕,你这个样子不行啊。”
“我来教你。”叶非寒亲自示范给她看。
叶非寒俯身下来,薄唇贴上娇艳欲滴的樱唇,很灵活的撬开慕南栀的牙关,将里面的空气都给偷走。
循序渐进的亲吻,让两人的呼吸,都可以顺畅,并没有因为哪一方的不好,而导致脸颊发烫,面红耳赤的。
他睁开眼睛,命令的口吻:“慕慕,你要看着我的动作。”
他轻笑说:“你这样闭着眼睛,怎么可能学的会。”
听到他的话,慕南栀微微睁开眼睛,但紧张的心还是得不到缓解。
因为亲不好的原因,被自己男人教学,说出去,是真丢人呢。
叶非寒笑着指导她,一步一步的来,没有半点不耐心。
“慕慕,亲吻的时候,不能操之过急,要试探下对方能不能够接受的了你的攻势。”
“如果不可以呢,那你就要缓慢的进行,浅尝辄止,切不可急促,不然,容易呼吸不过来的。”
“如果能够承受的话,那也要慢慢来,一点点的攻陷,不能太着急,容易惹火的。”
慕南栀很认真的听他讲课,可心里却总是不安。
躺在床上听他讲这些,是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慕南栀只想找个地洞钻一下,要不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再教课也行啊。
为什么一定要在床上说这些,是要身临其境的体会,才学的比较快吗?
非寒都放下身段来教我了,我要是学不会的话,是不是会让他很不开心。
叶非寒的一句:“慕慕,解扣子你会吧?”
打破了慕南栀心里的胡思乱想。
她抬起眼看上去,看到叶非寒那双黑眸,里面好像没有光了。
是因为自己走神,被他抓到了吗?
慕南栀咬紧唇瓣,比划手语说:非寒,我可以试一下。
叶非寒一个翻身,给他们来了个身份转换,换成他在下面,慕南栀骑在他身上。
“慕慕,试吧。”他还急了。
慕南栀笑的僵硬,巍巍颤颤的向他伸手,落在第一颗扣子上面。
双手并用,成功将第一颗解开,慕南栀的笑也舒缓了不少。
第二颗,第三颗,也都成功解开,看到逐渐裸露出来的腹肌,慕南栀耳根子开始发烫,慢慢的将手移到第四颗纽扣上面。
叶非寒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表现,在心里不禁笑道,让慕慕不要太着急,就真的那么慢了。
解个扣子而已,又不是让她现在就睡我,怎么就那么害羞呢?
难道,是我脸皮太厚了,都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慕南栀的手突然停住了,最后一颗纽扣没能成功被解开。
她不敢再往下看了,双手捂着眼睛,企图想要逃避。
“怎么了慕慕?”他问。
“是我哪里教的不好吗?”他坐起身来。
慕南栀摇摇头,不敢抬起。
叶非寒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慕慕,第一次尝试,害怕很正常,多试几次就好了,有我教你,保证你学会。”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慕南栀一直捂着眼睛,低头不敢直面他。
叶非寒则好心情的勾着唇笑,好像又在想什么坏点子似的。
好半响过后。
叶非寒才豪不知羞的说:“慕慕,你要多注意我是怎么做的,以后,说不定,你也可以把我压倒,睡个不停。”Χiυmъ.cοΜ
他坏笑说:“慕慕,这种事情,你也是得学的呀,不然,你怎么留住我?”
他还挑上眉了,继续说道:“虽说,我和慕慕已经是夫妻了,做这些事情也是人之常情的,可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累,而你在享受吧。”
慕南栀的脸唰一下的红了,感觉整个人都烫烫的。
她偷偷在心里说他,非寒怎么能说的那么直白,况且我哪里有享受,明明我才是累的那个。
每次都是非寒精力旺盛,把我给榨干,我何时好过了,没一次是睡得好的。
“慕慕,不许说我坏话。”还不爽了。
慕南栀这才抬眼去看他,非寒怎么知道我…
叶非寒一个弯腰,便将唇凑上去,不给慕南栀思考的时间。
吻的不算急,但力度不算温柔,有些狠在里面,像是在惩罚她。
松开唇瓣后,叶非寒咬在她的耳边说:“慕慕,今晚你跑不掉了。”
“既然你没学会,那就认真看我,是怎么睡你的,日后,我还期待你把我压倒呢。”
说罢,叶非寒覆唇上去,一手搂腰,一手扯下慕南栀的发圈,顺势将她推倒在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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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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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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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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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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