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祖冲之的祖,师父的师,尧舜禹的尧!祖师尧笑着说道。
我傻乎乎地笑道:好有趣的名字!
祖师尧继续说道:“财神爷”,我你可能不太熟悉,不过我大哥,你可能听说过!
你大哥?!我傻乎乎地笑道:你大哥是谁啊?!
祖师尧站在火堆旁,看着我笑道:我大哥叫祖师冶!祖冲之的祖,师父的师,冶炼的冶!
祖师冶?!这名字怎么这么别扭?!呵呵。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只想笑,控制不住的笑。
笑着笑着,我有些笑不出来了,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偏头看向祖师尧。祖师冶,祖师冶,“祖师爷”?!
祖师尧也没有笑了,他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对着我说道:长乐门里都把他叫做“祖师爷”!
“祖师爷”?!呵呵!果然是“祖师爷”!我又痴愣愣地笑了一下,跟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鸟儿清脆的啼叫。我头疼欲裂,揉着脑袋缓缓睁开了双眼。
天已经亮了,火堆已经熄灭了,我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躺在地上,那个卖蛇药的家伙已经没了人影。
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林子,努力地回忆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祖师尧”、“祖师冶”、“祖师爷”,我慢慢地想了起来,卖蛇药的那个家伙叫祖师尧,他的大哥叫祖师冶,也就是长乐门的“祖师爷”!
祖师尧人呢?!怎么不见了?!
我站起身,使劲揉着太阳穴,现在除了烧成灰烬的柴灰,一地蛇骨头,什么也没看见。
我四处找了找,的确是没有看到祖师尧的踪迹,他应该是已经走了。
唉,祖师尧走了,这野生金芝只怕是买不到了!我活动着肩颈,从小树林里走了出去。
刚走上石阶后不久,就看见东子一路挥着拳,顺着石阶跑了上来,他应该是到后山上去练功的。
猛然在后山上看到蓬头垢面的我,东子愣了一下,吃惊地问道:肆儿,你这么早在这儿干什么?!怎么弄得一身都是灰?!没出什么事吧?!
我脑子好像还有点不太清醒,低头环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略显迟缓地说道:应该,没什么事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上下摸索着身体,查看有没有哪里不合适。当摸到右侧上衣口袋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胀鼓鼓的,我愣了一下,心道:我兜里没揣什么东西啊,怎么会这么鼓呢?!
我把手伸进上衣口袋一摸,里面似乎有个布包裹着的东西。
我好奇地拿出来一看,顿时呆住了,这是一个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我有些发懵,心道:这东西哪儿来的?!是祖师尧放在我口袋里的吗?!这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
东子看着我奇怪的表情,关切地问道:这是什么?!
我缓缓地打开红布包,只见一大块野生金芝静静地躺在红布里面。
野生金芝?!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的野生金芝,生怕眼睛出了问题给看错了。
看着看着,我盯着手里的东西,嘴里对着东子说道:东子,给我一耳光!
东子愣了一下,问道:干什么?!
我看看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我痴痴地说道。
东子骂道:我去你的!
他伸腿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把我踢了一个趔趄,野生金芝差点掉在了地上。
屁股上明显的有疼痛感。
不是在做梦!这不是在做梦!我盯着手里的野生金芝,心里狂呼。
这明显是从祖师尧那朵野生金芝上掰下来的,看大小,足足有半个手掌大,应该是祖师尧直接掰了一半给我。
我终于回过神来,欣喜若狂。啊——!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地冲着东子喊道:啊——!这是野生金芝啊——!野生金芝——!
我高兴地在原地不停地蹦啊蹦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东子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说道:这个有什么用?!
我拿着野生金芝朝东子摇晃着,喊道:这个东西能救命!能救人的命!
东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哦?!”了一声。
还没等他再说话,我停止了跳跃,激动地把野生金芝重新包裹了起来,紧紧地抓在手上,扔下东子,发疯一样的朝山下跑去。
东子偏了偏头,我听见他嘀咕道:他怎么跟疯了一样?!
我疯了,我是真的疯了!我一路“啊啊啊啊”地喊叫着跑回了家,引得路人纷纷侧身关注。
一冲进家门,看到老妈正在小卖部里急得团团转。老妈一看到我的人,只见她牙一咬,手上的巴掌朝我身上连番打了过来。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道:我的个先人啊,你要吓死我们啊!你到哪儿去能不能先说一声!你昨晚又跑哪儿去了?!你爸跟你何哥半夜出去找你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顾不得打在身上的巴掌,兴奋地举起了手里的红布包,喊道:妈——!妈——!你看这是什么?!
老妈仍然没有停手,一直打得手发麻了,这才喘着粗气站在一旁问道:什么?!你手里是什么?!
野生金芝!我大声喊道:妈!这是野生金芝——!
野生金芝?!老妈脸色顿时泛起一丝红晕,欣喜若狂,一把把我手里的红布包抢了过去,紧跟着打了开来。琇書網
哇——!这么大一块!老妈惊喜地拿起红布包里的野生金芝,随手把红布往柜台上一扔。如同一个少女般,欢欣雀跃地拿着野生金芝扭身跑到了二姨家里,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小卖部里。
我的兴奋劲还没有过,门帘一动,巧儿出来了,她朝我喊道:哥!你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说道:回来了!
话音刚落,老爸和何哥满脸疲态,迈步走进了小卖部。
突然看见我人好好地站在柜台前,何哥苦笑了一下,叹着气说道:肆儿,你小子太折腾人了!
老爸黑着脸走了过来,站在我跟前蹙了蹙鼻子,说道:你昨晚喝酒了?!
我不好意思抠了抠脑袋,没敢接话。
老爸说道:肆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也该成熟点了!无论去办什么事情,最好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像你这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不是让我们担心死了吗?!
我低着头,听着老爸的批评,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老妈带着二姨和二姨父兴奋地过来了,她一看到老爸,就举起手里的东西喊道:永昌,你看!这是什么?!
老爸扭头一看,愣了一下,跟着又回头看向了我。他问道:你拿回来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
二姨父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走上前来,对着我们说道: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老妈接嘴道: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跟着二姨父又有些迟疑地说道:这味药有了,可现在周老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手里没有配方怎么办?!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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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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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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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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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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