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几人的脸白得跟鬼似的,霍大年的婆娘和娃娃在井湾村村口被雷劈成黑炭的事,他们可是听说了的。

  霍阿香吓得直接尿湿了裤子。

  想起全部翘辫子的霍家人,她的心中被恐惧占据了,她也是霍家的啊!

  她后悔了,她不该动这种心思的,这叶家她真的斗不赢!

  “小九大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罪了!”霍阿香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嘭嘭响。

  其他三人也跟着跪下求饶,“小九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也是一时糊涂,给我们一回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小团子窝在芸娘怀里,乌溜溜的大眼睛是那样的纯净而无辜。

  她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手递到大家面前,接着瘪了瘪小嘴,“窝手手,好痛痛哟!”

  “小九大人受苦了!”村民们心疼不已,怒视着秦氏几人,“你们简直胆大包天,将主意打到小九大人身上,就不怕遭天谴吗!”

  秦氏几人一个劲磕头,“我们一时糊涂,求小九大人原谅这一回!”

  “只要小九大人饶我们一命,让我们做啥都成!”

  “好哒哟!”小团子小奶音软乎乎的,听得人心里一阵柔软。

  秦氏几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感谢小九大人!”

  小团子看了看骆秋月,“阿耐,针针!”

  “小九儿要针针吗?”骆秋月将插在衣襟上的绣花针拿下来,“小心别扎到自己哟!”

  “嗯呐!”小团子在芸娘怀里挪动着小身体,“阿囊,窝要下去呐!”

  芸娘将她放在地上。

  小九儿接过骆秋月手上的绣花针,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哒哒哒走到秦氏面前。

  秦氏双手合十拜个不停,“小九大人,求求你放我们回去吧?”

  “给你!”小团子将针送到秦氏的鼻尖上。

  秦氏的眼睛成了斗鸡眼,“小九大人给我针做什么?”

  “扎手手吖!”小团子眨巴着清亮亮的大眼睛。

  “扎、扎手吗?扎我我的手吗?”

  秦氏懵了,没料到这么小的娃娃,竟然这般记仇。

  小团子不说话,只歪着小脑袋萌萌哒看着她。

  “好,我扎!我扎了小九大人一下,我还小九大人十下!这样可以放过我吗?”

  “阔以!”小团子乖巧地点着小脑袋。

  秦氏暗自庆幸,接过小团子手里的针。

  这一接,直接傻眼了。

  不是,这针怎么变得这么粗?

  之前明明是绣花针来的,咋突然变成这样了?

  这哪里是针?

  这分明是锥子啊!

  这一锥子扎下去,手指头还能用吗?

  “秦媒婆你磨蹭啥?一点诚意都没有!快点扎!”村民们见她犹犹豫豫的,顿时不乐意了。

  “小九大人,让我先扎吧!我最有诚意了!”霍阿香叫道。

  她是霍家人,为了活命她必须表明态度。

  “小贱人想得美!”秦氏咬牙切齿,心一横,拿起锥子刺向自己的手指。

  一阵杀猪般的凄厉叫声毫无预兆地响起。

  正在用挖耳勺掏耳朵的里正,直接被惊得手一抖,差点把自己的耳朵给捅聋了。

  “秦氏你是不是有毛病!”里正气不打一处来,“你像话吗?你装什么装?你扎小九大人的时候,她有这么叫吗?”

  “不是啊!这针不一样!”秦氏疼得直冒冷汗。

  “你找什么借口?”里正揉着捅得生痛的耳朵冲了过去,“这针怎么就不一样了,这针……”

  这针……确实不一样。

  里正看向小团子的眼神充满了由衷的服气。

  我的个乖乖,这么粗的针,扎牛还差不多。

  论整人,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

  秦氏扎完几个手指,直接晕了过去。xǐυmь.℃òm

  “到你呐!”

  小团子又哒哒哒走到霍阿香面前。

  霍阿香刚才已经看到了那锥子,直接哭了,“我吗?”

  “嗯呐!”

  不是你寄几抢着要扎针针哒嘛!

  霍阿香猛地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小九大人,我抽自己一百个耳光,我不扎针!”

  “噼里啪啦……”

  打耳光的声音真响。

  小团子小脑袋直摇摇,霍家淫好喜欢打寄几耳光哟!

  “秦二柱,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给我如实回答!”赵行坚道,“你们往水里加了什么?”

  “白矾。”秦二柱耷拉着脖子。

  “白矾?”赵行坚自恃博学多识,读遍天下古籍,可他从没听说白矾还有这等功效。

  “你是如何得知白矾能让血液相融的?”

  “此事说来话长。”

  秦二柱道,“我之前在药铺里当伙计,有一回抓药的时候,掉了一些白矾在掌柜养鱼的白瓷缸里。我和同伴抬那口缸的时候摔了一跤,两人的手都被割破了,我发现我俩的血竟然融在一起!我后来又试了几回,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原来如此。

  赵行坚又问:“你之前去过京城?”

  “没去过。”

  “那你为何强调自家的闺女是在京城丢的?”

  “这要问霍阿香了,是她让我这么说的。”

  霍阿香的脸又红又肿像个大猪头,口齿不清道,“我哥跟我嗖,叶言兰后来跟他港……

  从马车抱走小九大人之前,听到路过的人讨论这马车是如何的华贵,一看就知道是从京城来的。

  我担心叶家知道这个事,为了做得天衣无缝,就让霍表哥咬定是在京城丢的孩纸。”

  叶家人面面相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也就是说,叶言兰其实一直都知道小九儿是从京城来的!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秦二柱惴惴不安道。

  “你们做出这种骗人的勾当,还想全身而退?”里正吩咐道,“把他们绑起来,送县衙见官!”

  听说新来的县令大人是个清官,正好去试试水。

  “要不还是算了吧?放他们回去得了!”骆秋月道。

  去见官的话,叶家人肯定要到场,到时候被县令问来问去的,烦得很。

  而且最多判个打板子。

  这几个人最终都要被她弄死,何必这么麻烦?

  “言平娘,关键时候你咋心软了?”里正不同意,“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了了,要让十里八乡都看着,免得又有人打小九大人的主意!必须见官!”

  “里正说得在理。”村民们表示赞同。

  骆秋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村民们绑着几人出了村,刚打开城门,一辆豪华大马车疾驰而来。

  一道浪里浪气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黑河村,小爷我又回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小嘴一瘪,萌宝被四海八荒团宠了叶九霖更新,第218章 这针不一样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