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霍时宴带着萨茹曼一起气场凌厉的走了进来。
“霍少,既然我救了霍少奶奶,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宁思雪怯懦懦,小心翼翼的看着霍时宴。
霍时宴眸色阴鸷,一副要把她千刀万剐的痛恨感。
他压根就不理宁思雪,转身对萨茹曼沉声命令。
“你若想安全回家,就按照我的要求做。”
萨茹曼如今在他人的地盘上,变得十分的听话。
“当然,全听霍少的吩咐。”
霍时宴满意的点头,随即转过身对着宁思雪似笑非笑。
霍时宴对宁思甜的笑容是甜蜜宠溺温情脉脉的,对她的笑容却带着一股不寒而栗。
宁思雪不禁头皮发麻,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霍少,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宁思雪,你肯定听过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宁思雪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霍时宴冷冷一笑。
“你马上就会知道。”
像宁思雪这种顽固分子,送进监狱好好劳教改造看来这招太温和了不适合她。
只有让她也尝尝被蛊折磨的痛感让她记住教训,她才会真正的害怕。
萨茹曼将准备好的下蛊材料一一的放好。
萨茹曼目前能下的有噩梦蛊,情花蛊,泥鳅蛊,金蚕蛊,癫蛊,疳蛊,蔑片蛊,石头蛊,蛇蛊,中害蛊,肿蛊等等。
这些蛊术都是非常厉害的,能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宁思雪听到了这些恐怖的蛊毒后,面如死灰,嘴唇都在颤抖。
“如果把这些蛊都下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想亲自看看这些蛊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可以吗?”
这些蛊毒一个比一个狠毒,中一个都会备受折磨,最后一命呜呼。
现在霍时宴要求把所有的蛊一一的下到她的身上,把她当试验品白老鼠,那还不如死掉。
萨茹曼听到霍时宴的要求后,浑身一颤。
连他这个无恶不作的魔头都感觉到了恐怖。
“霍少,这些蛊都异常的厉害,普通人中一种蛊都受不了,如果全部都用上,不出半个小时此人七孔流血而亡。”
宁思雪寒毛直竖,整个人都要吓晕过去,她才不要死的那么痛苦。
霍时宴陷入了沉默中,过了几秒他才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这样啊,那太没有意思了,我享受的是受折磨的过程,而不是一下子就要把猎物弄死。这样吧,你说这几种哪一种最毒就用哪种。”
这可让萨茹曼为难了,因为每一种都很毒,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我觉得这个泥鳅蛊和情花蛊很适合。”
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泥鳅蛊它是最为恶心的,他需要把活的泥鳅做成蛊,再给被下蛊的人吃,而下蛊者在吃的时候是毫不知觉。
这个泥鳅是活的,等吃完之后,这个泥鳅会在他的身体里四处窜动,从喉头到肛门,极为痛苦,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是十大可怕盅术之一。
情花蛊,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
情蛊可以附在服饰上,也可以下在饭菜中,中了情蛊的男人,往往会身不由己地被情所惑,宁肯舍弃已有的幸福,义无反顾地移情于放蛊的人。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
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选择自杀。
“行,那就先泥鳅蛊,再用情花蛊。”
“行,不过制造泥鳅蛊我需要活泥鳅。”
两个人淡定的谈论着如何制造泥鳅蛊,以及它的残忍,丝毫都没注意被下蛊对象宁思雪的心情。
宁思雪双腿发软,噗通一声朝着霍时宴跪下了。
“霍少,求求你,不要给我下蛊,我宁愿坐牢,你送我进监狱吧,那些钱我也不要了。”
宁思雪想明白了,想要过人上人的富裕生活,首先要有命花。
坐牢虽然会限制自由,至少还能保住命,她犯的这些罪名最多坐十几年的牢,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ωωω.χΙυΜЬ.Cǒm
霍时宴嫌弃的一脚踹开宁思雪,厌恶的说道:“现在你想要坐牢,可是我不答应。”
想要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等于触犯了他的逆鳞。
“霍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你放我一马,我不想死。”宁思雪狼狈的跪在地上磕头。
霍时宴觉得耳边好呱噪,冷嗤一声:“闭嘴,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宁思雪狼狈至极,吓得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出声。
霍时宴让下人给萨茹曼送来了鲜活的泥鳅,当灌了毒药的活泥鳅进入人体内,在肠子内到处蠕动,那种痛苦煎熬让人生不如死。
宁思雪看着这残忍的一幕,要吐了。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样死掉。
宁思雪决定孤注一掷,趁着霍时宴和萨茹曼都把注意力放在制蛊的过程中,宁思雪咬牙冲到了门边,直接拧开门就往外跑。
“霍少,她跑了。”
“我知道,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里被霍时宴布下了天罗地网,宁思雪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霍时宴让萨茹曼安心制作蛊毒,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快速的走了出去。
宁思雪像疯了般的疯狂逃窜,她连鞋子都跑掉了。
女佣看到宁思雪那疯狂的样子,吓得退避三舍。
“抓住她!”
当宁思雪大闹花园之时,霍时宴阴森的声音响起。
那些保镖快速的意欲上前将宁思雪制服。
就在这时,霍老夫人从佛堂回来后听说甜甜醒了,就兴高采烈的准备去小两口的卧室探望宁思甜。
她刚走入了花园,就看到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朝着她撞了过来。
霍老夫人正想质问是哪个女佣冒冒失失的,如此没有规矩,大白天的在霍家花园狂奔。
哪知道,还没开口就被落荒而逃的宁思雪给挟持住了。
本来宁思雪是霍时宴的囊中之物,谁知道恰好外婆进来被宁思雪当成了人质。
霍时宴微眯着眼睛,杀气腾腾的呵斥她。
“宁思雪,放下我外婆,否则你死定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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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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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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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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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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