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会很不屑呢。
要知道,她老公可是个很高傲的人呢。
“自然是当真。”江沐晚也说。
薄斯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自信满满,“等着吧江沐晚,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先别这么自信,薄先生,你离让我满意还早着呢。”
“我不怕。”薄斯衍说,“江沐晚小姐身边的男人那么多,总得选择一个好的,所以,我就努力做那个最好的就是了。”
江沐晚轻笑,男人的回答到让她挺满意的。
“老婆,要不我们继续刚刚被人打断的事?”
薄斯衍挤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继续什么?氛围都搞没了,再说了,你还能起得来?”江沐晚垂眸看了一眼,然后钻进了被子,“睡觉。”
那……眼神怎么看起来有些看不上薄斯衍。
他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吹气。
江沐晚手指一紧。
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知道,她并不是无动于衷。
他继续他的挑逗,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有些软,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别闹了行不行?”
“江沐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再次强调,声音里面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江沐晚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理会他出于身体上的故意刁难。
“晚晚,我会让你满意的。”
一定是从心到身体。
——
翌日,阳光明媚,海风轻拂。
单雪薇想去冲浪,兴致勃勃的拉上江沐晚。
但是江沐晚对这项运动并不擅长。
她是个比较胆小惜命的人,这种一不小心就挂了的项目,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不过她还是陪着单雪薇去了冲浪区。
江沐晚喝着果汁,躺在太阳伞底下,阳光洒在身上,暖呼呼的。
她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穿着冲浪衣的身材火辣的美女们,心中不禁想起了单雪薇。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厉慕寒,他带着墨镜,江沐晚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江沐晚心中略微担忧,不知道这厉慕寒能不能抵抗住诱惑。
“走吧老婆,我教你。”
面前,视线被挡住。
太阳下,薄斯衍手中拿着冲浪板,在江沐晚的身上揩了一把油。
江沐晚拿下墨镜瞪了他一眼,斥责他大庭广众的不知道害臊。
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让薄斯衍气的。
“你也可以还回来啊,我绝对让你摸,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烦人不要脸臭流氓啊。”
还回去?那被占便宜的人不还是她自己吗?
想得美!
薄斯衍牵起江沐晚的手,“学不学老婆?”
“你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当然要去了,反正有你在。”琇書蛧
江沐晚倒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学这些倒是很快。
她站在冲浪板上,抓住身后男人的手。
看起来是玩的挺开心的,正准备过把瘾就走的,她注意到远处的单雪薇好像是溺水了……
江沐晚首先是心里一紧,但是,随后立马感觉不对。
单雪薇如果喜欢玩冲浪,那水性肯定是不错的。
不可能会溺水啊……
雪薇是装的?
在她思考之际,厉慕寒已经第一时间去救了单雪薇。
还没等江沐晚思考出来结果,一阵巨大的海浪突然袭来。
江沐晚的脸都被卷得疼,看着眼前的恐怖巨浪,江沐晚瞬间瞳孔放大。
有种一瞬间掉进地狱的真实和无力感。
下一秒,江沐晚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又一阵的浪水扑上来,压的她难受。
她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直接失去平衡从冲浪板上掉了下去被卷入浪中。
“晚晚!!”
伴随着男人用力到嘶哑的声音,她的手腕被人抓住。
薄斯衍想稳住冲浪板,只是海浪太大,他又需要抓着江沐晚,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
江沐晚感到身体被强大的水流拉扯,在昏死和残存意识之间徘徊,但薄斯衍一直抓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身体被海浪抛起。
江沐晚都不挣扎了。
也不知道他们被卷到哪儿去了。
终于,海浪渐渐平息下来。
江沐晚趴在礁石上,咳出了肺里的积水,喘着气,摸着脑袋和跳的清晰有力的心脏,“卧槽!这尼玛也太刺激了。”
骂声中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江沐晚转头看着身旁的人,湿漉漉的眼睛装着盈盈的笑意,“老公,我们俩命可真大啊,这都能活下来。”
薄斯衍对她的反应有些无奈,“放心,死不了的。”
这丫头向来怕死,这会儿倒是看不出来一点的惧怕。
江沐晚摆了摆手,瘫死在石头上的样子,“不行,我没力气了,我要歇会儿。”
“你有没有哪儿受伤?”他问,摸了摸她的脸。
江沐晚摇头,“就是刚刚游的实在没力气了,等会儿再上岸。”
她说着看向不远处透着阴森的海岸。
像是原始森林,树木茂密,藤蔓纠缠,一片荒凉而神秘。
薄斯衍:“……”
男人抬起女人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晚晚,你是不是被吓傻了?等会儿说不准会遇到什么状况呢。”
她靠在石头上,恢复了一些体力,游上了岸。
“你说,这是哪儿啊?”
“应该是个还没开发过的荒岛。”薄斯衍环顾四周,这里都是茂密的树林和岩石,还有些枯萎的植物,他们是属于被困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江沐晚四处的走了走,突然在前方发现了一个简陋的小木屋。
“老公,你看,这里应该是有人来过的。”
江沐晚指了指,这小破屋一看就是人搭建起来的。
薄斯衍望了一眼,那破旧的木屋静静地伫立在林中,天还没黑就这么可怕,这要是在晚上,吓都能把人给吓死。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疑惑,这木屋的确是人建的,但是这里属于无人区,怎么会有人的踪迹呢?
江沐晚小心翼翼地走进木屋,里面也很小,就是一个小方块,用来遮风挡雨的,地上有散落的火石还有脏兮兮的被子和废弃的帐篷。
她猜测的说,“应该有探险的人来过这里。”
转头却看到薄斯衍额角落下来的血迹,她过去摸了摸他的伤口,她没受伤,但是薄斯衍的额头上有个口子。
应该是当时被浪扔在礁石上造成的。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伤口。
“疼不疼老公?”她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温柔和关切。
男人对她笑了笑,“当然疼了。”
江沐晚朝着他扑了过去,她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声。
薄斯衍被她撞得后退几步,揉了揉怀里女人湿漉漉的脑袋,“江沐晚你是想杀了我?”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却也不乏宠溺。
“哪有。”她说,声音中带着娇嗔。
“晚晚,你不怕死?”薄斯衍问道,他其实是有些诧异的。
之前他们两个多次跌入险境,这丫头每次都是怕的要死,胆小惜命。
这次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胆小。
江沐晚扬起脑袋,一双眼睛盯着他看,“我不怕,因为我不会死。”
“何以见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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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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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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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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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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