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晚目睹了这一切,眼神中惊讶不已,心中暗暗惊叹,真是好……好狠的一个过肩摔啊。
他老公属实无情啊。
江沐晚看着谭梦溪,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摔蒙了。
薄斯衍冷冷地松开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他冷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女人。”
谭梦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却像是瘫痪了一样,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
她的眼前一片金星闪烁,脑袋嗡嗡作响。
缓了一会儿,谭梦溪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直接恼羞成怒了,她冷笑着说道,“我告诉你,薄斯衍,我现在要是把所有人给引过来,说你非礼猥亵我,你会不会被警察给带走?!让你做个几年的牢!”
谭梦溪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貌似是希望通过这样的威胁,能够让薄斯衍屈服。
薄斯衍完全不在意,“东西给我,随便你怎么做。”
要不是因为那是江沐晚的东西,他才懒得理会这个女人。
他不在乎别的,只在乎江沐晚的东西,他不许任何人触碰。
谭梦溪看着薄斯衍的冰冷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颤。
她心中暗骂一声,笨蛋,这种事情,反正他也不吃亏,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别搞得他跟什么好男人一样。
本来心想自己难得看到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还以为他应该很会,才精心打扮起来勾引他。
没想到这家伙原来就是个木头,对她的诱惑毫无反应。
还不止一次。
依她看这个家伙肯定就是个性冷淡。
难怪江沐晚会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见到这个状况,江沐晚也有些着急了。
因为这一摔,谭梦溪里面的不能看的东西也都露出来了,如此涩情的画面,薄斯衍还是那副表情。
她老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沐晚不禁疑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谭梦溪穿的其实挺性感的,有那么几秒,江沐晚的眼睛都被她的身材给吸引走了。
该露的半露,不该露的全露,这种隔着一层纱的勾引实在是让人喷鼻血。
薄斯衍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是有反应才对的啊。
可是……她老公……
咳咳……某处真是连个头都不抬。
江沐晚想着自己买的那件衣服,那她穿这个岂不是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她有些苦恼的压了压嘴角。
这可怎么办啊。
江沐晚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自己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她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无力。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让她老公先吃药吧。wWW.ΧìǔΜЬ.CǒΜ
谭梦溪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身体疼得几乎无法直立。
她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屈辱和不甘。
薄斯衍冷冷地站在她面前,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
“东西给我,要么你再被我摔一次。”薄斯衍威胁道,他声音冷冽。
谭梦溪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有些踉跄地走回家,一瘸一拐的。
在这间隙,薄斯衍往家里看了一眼,正看到偷看的江沐晚。
薄斯衍无奈的叹息,走了过来。
江沐晚还在苦恼怎么才能治薄斯衍的病。
“你今天怎么会来这么早?”薄斯衍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被男人这么一问才江沐晚发觉自己被发现了。
她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说道,“我今天不是去和薇薇逛街了吗?逛完就回来了。”
江沐晚眨了眨眼睛。
“老公,你在和她要什么啊?”她又道。
薄斯衍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看着江沐晚,说道,“你的腕表,你今早上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掉了?”
今天早上,他送江沐晚上班以后,回来看到一只表掉在家门口,他想捡起来的时候,被谭梦溪抢先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一天变着法的在他面前色诱。
搞的他有点想吐。
也不怪他想对这个女人动手了。
江沐晚翻了翻自己的包,她的脸色有些尴尬。
“呵呵呵……好像是哈……”
江沐晚记得今早上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了一只表的,现在包里却没有了。
“她想要,就送给她得了。”
在她看来,只是一块表而已,并没有太大的价值。
薄斯衍却说,“是我送你的那个。”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强调。
江沐晚一下子愣住了,诧异地问,“什么?!”
声音都高了八度。
“那不行,拿回来,必须拿回来!”
薄斯衍轻扬嘴角。
毕竟是他送的……
江沐晚着急的捶了捶手,“那表可值钱了,不能送给别人!”
薄斯衍:“……”
“江沐晚,你关注点在哪儿?”他有些不满。
不应该是他送的东西,所以不可以给别人吗?
什么值钱不值钱的。
这女人眼里只有钱。
改明儿,他姓钱好了。
“老公,我们俩现在没那么奢侈了,得顾忌着点。”
薄斯衍难受了。
这时,谭梦溪也走了出来。
江沐晚立马走上前,脸色严肃地说,“东西给我还过来!”
其他的倒还好,可能没有那么值钱。
但是薄斯衍在结婚纪念日送她的那个价值百万,这是一块极为珍贵的腕表。
这东西绝无可能送给谭梦溪这个梦女。
“报警,老公!报警!!”江沐晚直接跳脚起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愤怒和急切。
她大声说道,“我告诉你,谭梦溪,你最好现在把东西还给我,我还能不把你送进去,那手表,好几百万呢,你这是偷!”
谭梦溪扶着身上的伤,挑衅地说,“偷?是你自己掉的,我只是捡到了而已,怎么能叫偷,你怎么能证明那个东西是你的?”
江沐晚感到一阵委屈,她走到了薄斯衍的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角,说道,“老公,我打不过她。”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依赖和希望。
薄斯衍:“……”
虽然说江沐晚这表情,他一看就是装的。
但看着她那委屈的模样,心中还是忍不住涌上来心疼。
薄斯衍走过来,对着谭梦溪伸出手。
谭梦溪碍于刚刚的那个过肩摔,还是把东西还给了他。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甘和怨恨。
江沐晚茶里茶气的看着薄斯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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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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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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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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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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