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没有真枪实炮折腾过,再重温只觉得那种感觉,很充实,有劲感。
甚至比上次,他嘴服务的感觉都没有现在这么畅快,通体都舒服透彻。
她紧紧地贴着他,像不能分割的连体人,余韵一波波地在身体里流转,在她的呼吸里,渐渐散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回味刚才的愉悦。
宋砚尘何尝不是,自从她有了心里阴影后,他就没有再一枪开到底的舒爽感,现在终于重回到美好,又怎么不回味。
双臂紧紧地搂住她,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摩着丝滑的后背,传递着他这一刻的心情。
“心肝儿,什么感觉?”
良久后,男人暗哑的声音,有粘丝的拉扯感,沈今姒从余韵中回神,心里头是满满当当的。
“没有……痛了。”她一开口,发现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刚才她叫得那么大声,又叫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能不哑呢!
“只是没有痛了吗?声音都哑了,是刚才叫的。”男人垂眸瞅着身上的人儿,言语中透着戏谑。
沈今姒羞得脸红了起来,抬手捶了捶他的胸膛,“你才叫哑了。”
“我是叫哑的,久违的舒服,怎么能不叫。”男人实诚说出了刚才的感受。
他觉得,这样好的感受,不能只他一个人体会,也得让她感受到,他喜欢分享,也喜欢她爱上这种感觉,以后不用他主动,她都会主动起来求欢。
沈今姒哪里知道他的想法,见他实诚,也不想扭捏,顺着他的话应下。
“确实挺舒服的。”
女人说完,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有点不好意思。
她从来没有在这方面的事上,承认过舒服。
因为羞于出口。
“你喜欢吗?”男人循循善诱。
沈今姒这下不说了,只是抬头瞪了瞪他,“我说不喜欢,你又不会节制。”
男人见诈不出她的口风,只勾唇笑。
“心肝儿,这种事呢,可以增进两人的感情外,也能愉悦身体,你有没有发觉,夫妻运动后,你整张脸都闪着光,明艳动人呢?”
沈今姒此时就是,脸色荔红,像一颗成熟可摘采的荔枝,艳滴欲垂。
“谁跟你是夫妻?”沈今姒娇嗔着。
她想,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是快活很多,脸上也是光彩夺目的。
用郁又蕊的话来说,被宋砚尘滋润的。
说起来,她跟他现在过的不就是只有夫妻才会有的生活。
他说得也没错。
“不跟我做夫妻,你还想嫁别人?”宋砚尘捏了一下她细腰。
沈今姒怕痒,尖叫着扭动身体,“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先说,你愿不愿跟我做夫妻?”男人不依不饶地挠她。
沈今姒怕痒怕得要命,在他身上胡乱挥着小手,身体也不断地扭动着,只好求饶。
“停,你停下,我们好好说。”
宋砚尘这才停下,女人满脸的娇红,双眼水汪汪的,一直盯着他。
“这一个多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沈今姒喘了两口气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变得沉重了起来。
就猜到了他,这一个多月来,他一定过得不好,天天想着她和女儿的安全。
想到这儿,她心疼地端住他的脸。
“我知道,让你担心了,但这些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在你怀里。”
“沈今姒,在我得知你突然不见后,我就没一刻安生,想着如果你和女儿出了事,我和儿子怎么办?”
沈今姒感受到他的担忧,抬头凑到他的跟前,亲了亲他的唇角。
回应他的,只有亲吻,其实承诺,她又说不出来。
碍于上次他提出过结婚的想法,沈今姒见他又说出这话,猜到他想结婚的心思。
“以后,都会在一起,不会分开。”
她能说的,只有到这个份上了。
宋砚尘沉沉地盯着她,得到这个承诺了,心里头算是有些安慰,但他本就是想引诱她往情事上走的,见她把关注重点放在夫妻两字上,也就顺着话题而下了。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抚摩着。
“我知道,现在你还不想结婚,我会等你愿意结婚的那一天,只是以后,你不要给我自作主张做任何事,我没办法再来一次。”
沈今姒的两手紧紧的端着他的脸,“我以后做什么一定跟你说,当时只是情况特殊,女儿那么小,我不能看着她被人劫走,不做任何事。”
“孩子我一定会找回来,你得相信我,所以你不能再做那样的事了。”
沈今姒点了点头,“好。”
说完,她亲了一下他。
“宋明宇现在进去了,但是江裕河那边还没拿下他,只怕他会再动其他歪心思。”
沈今姒想到江裕河这个毒瘤还稳稳当当的当着他的官,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他崩哒不了几天的。”
宋砚尘低头亲着她,那样子似乎还想再来一次,沈今姒自知一次,他是不够的,但现在她只想跟他好好说话。
可是男人哪会给她这个机会,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我担心了一个多月,你得安抚几次。”
沈今姒无奈,但又想着他这些日子的不易,也就顺了他的意。
宋砚尘索求安抚,一直索求到凌晨,沈今姒累得都没办气说话了,在最后一次时,她都快哭了。
“我们后边还有时间,没必要非得在一个时间里补,我太想睡觉了。”
宋砚尘看着她泪水蒙蒙的眸子,最后还是放过了她,替她洗干净后,捞在怀里准备睡觉。
“我们回卧室去,不然,两个小家伙早上起来,又该得说我说话不算话了。”
沈今姒还不忘回卧室陪女儿,儿子睡。
宋砚尘并不想让两个小家伙占她的时间,但听到沈今姒说到儿子回来后抱着她大哭,之后是她去哪儿就跟到哪儿,才同意让她回卧室睡。Χiυmъ.cοΜ
就算回到卧室睡,宋砚尘都要搂着她睡,只让两个孩子则睡在她另一旁。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早上两娃早上醒来,看到沈今姒被宋砚尘搂在怀里,心头不爽。
宋承宁立马就分开两人,他躺在中间,挨沈今姒挨得紧紧的。
岁岁知道宋砚尘是自个爸爸,也躺在宋砚尘身旁。
宋砚尘睁开眼,看到他和沈今姒被分开了,身旁躺着女儿,倒也没生气,抱着小家伙亲了亲。
“岁岁,想我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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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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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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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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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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