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马上就好了。”
祁年快速地将林听头上的泡沫冲掉,用毛巾将她的头发包裹起来。
“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你一只手也不太方便。”
“好,谢谢。”
林听的视线落在祁年的脸上,他的脸很红,而且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你很热吗?”
“什么?”
“我看你的脸很红。”
祁年立刻又想起刚刚在浴室,他视线无礼的窥探到的位置。
他眼神躲闪着:“浴室里的确有点热,走吧,去我房间,我给你吹头发。”
“好。”
卧室里,林听坐在祁年的床上。
祁年先用毛巾帮她擦拭着发丝,随后打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婴儿一般。
林听感觉他并不像是第一次帮女生吹头发,他之前也这么帮过别的女生吹头发吗?
这么想着林听感觉心中有些酸涩的意味升起。
“祁年。”
林听突然喊了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是太烫了吗?”
“不是。”
林听摇了摇头,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你之前也帮其他女生吹过头发吗?”
“你是第一个。”
祁年回答得干脆又直接。
林听却听得怦然心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她是第一个。
“看起来不像吗?”祁年反问。
“嗯,很熟练,很温柔,比理发店的托尼老师还要专业。”
林听给予他百分百的肯定。
“那看来我还有做理发师的天赋,等到哪天我房子卖不下去了,我就去开个理发店。”
“你还是别去当理发师了吧。”
林听只要一想到,他会给很多女生洗头,内心的占有欲就不停攀升。
“怎么?你不希望我赚很多钱?”
林听摇头:“不是,我是不想你给别的女生洗头。”
她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不妥。
她怎么能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呢?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此刻吹风机的轰鸣声,似乎都掩盖不了她剧烈的心跳声。
“头发吹差不多了,我先上楼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林听立刻从卧室逃了出来,一口气爬上阁楼,将房门关上。
靠在门上,轻抚着胸口,脸颊红到发烫,她双手捧着脸,害羞又懊恼。
“我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祁年手握着吹风机,看着林听逃跑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底荡漾起一阵涟漪,甜丝丝的。
“不想我给别的女生洗头?意思是只想我给她一个人洗头?”
翌日。
林听起床时。
祁年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起来了?快点去洗漱吧,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林听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还是祁年第一次给她做早饭,而且还是她喜欢吃的西红柿鸡蛋面。
林听走进洗手间,刚想抬手拿牙刷,一低头发现祁年竟然贴心地帮她把牙膏都挤好了。
“这么贴心?”
她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早上起来有人给做好早饭,帮忙挤好牙膏,这样的婚后生活似乎还不错。
林听洗漱好,在镜子前捣鼓了很长时间,细致到每根发丝落下的位置。
这才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怎么弄了那么久?面都快坨了,快坐下吃吧。”
“哦。”
祁年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刷着手机,边吃边处理着工作,看起来很是忙碌的样子。
他吃相一向优雅惬意。
林听还是头一次见他吃得如此着急,甚至有些狼吞虎咽的意思。
他很赶时间吗?
她刚才精心打扮收拾了那么久,他竟然连多一眼都没有看?
林听有些失落地在椅子上坐下,发现祁年竟然想到了她手受伤,拿筷子不方便,特意给她准备的叉子。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她刚坐下祁年便端起碗去了厨房了,将碗放进洗碗池后,又径直越过她回了卧室。
这期间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林听心里的失落又再次下降了几分,她努努嘴,低头干饭。
“手给我。”头顶突然响起祁年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抬起头,对上祁年那双好看的眸子,见他手中拿着医药箱。
“我帮你换药。”
“哦。”
林听乖乖地伸出手。
原来他刚刚吃得那么快,是想赶紧吃完,帮她换药。
祁年解开纱布,看到泛着红血丝的伤口,眉头紧蹙地问她:“还疼吗?”
“有一点。”
“那你稍微忍耐一下,上药的时候可能还会更疼。”
“嗯。”
林听重重地点头。
她看着祁年的侧脸,还真是360度无死角。
这么帅气,又温柔的男人,怎么就让她捡到了呢?
她还真是运气好。
林听在心中感叹着,直到手上传来清晰的疼痛,才将她从在祁年的美貌中拉回现实。
“嘶!”
祁年立刻停下手中上药的动作,一脸紧张地问:“很疼吗?”
“嗯。”
“那我轻一点。”
祁年微微低头,凑到她的手边,轻轻吹着她的伤口。
那轻柔又凉爽的风吹过,疼痛感瞬间减轻了许多。
林听看着祁年如此温柔的模样,仿佛将她视作珍宝一般。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在意呵护,又如何能忍住不心动?
“好了。”
“谢谢。”
林听看着包裹好的右手,嘴角微微上扬,伤口的疼已经感受不到了,此刻的她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
罗纳尔陶瓷。
店铺停业重新装修。
林听最近都不用再去店里了,突然闲了下来。
早上谢晏辞给她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一下案子进展。
他已经将收集齐全的证据提交法院了,最快二十日内审结。
在法院判决处理下来之前,曹俊强都只能在警察局待着。
林听挂了电话。
眼神坚定,内心没有丝毫动摇。
她这一次定要将曹俊强送进监狱,但她仍旧有些不放心林琅,给她打去了电话,询问她那边的情况。
“姐,曹俊强的事,李萍跟姐夫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婆婆一早就跟曹丽君去了派出所,据说是托人找了关系,想要将曹俊强先保释出来,现在没空找我麻烦。”wWW.ΧìǔΜЬ.CǒΜ
“那就好,你那边有任何麻烦,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好,放心吧,我没事的。”
这边李萍带着曹丽君,风风火火地赶去了派出所,还想要给局长送礼,结果连人带礼全给轰出来了。
几人碰了一鼻子灰。
“你不是说女婿认识局长吗?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
其实朱佐跟局长,只是同学,两人并没有多深的交情。
不过朱佐总是拿这个“老同学”的身份,到处招摇撞骗,局长早就对他不满了。
可这丢面子的话,曹丽君又怎么可能如实跟李萍说?
她只好转移李萍的注意力。
“妈,俊强这次惹的麻烦太大了,我看就连局长也不敢包庇了,毕竟是敲诈勒索,我听说超过10万可能要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呢。”
李萍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
“什么?判十年?那怎么行,俊强可是你亲弟弟,你可一定要救他。”
“妈,说起来都怪林琅跟林听那两姐妹,我看你还是去找林琅,让林听撤诉,上次她们不就是撤诉的吗?”
曹丽君的话瞬间点醒了李萍。
她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家赶,见门就对林琅大呼小叫,颐指气使的。
“赶紧让你那个妹妹,给我撤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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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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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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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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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相亲当天,我和千亿总裁闪婚了林听祁年更新,第49章 对他产生了占有欲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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