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加大了力度,酒汉吃痛的叫了起来,南明鸢并没有理会,直接甩开了他。

  “你tm的小婊子,老子今天弄死你。”酒汉说着就挥着手,冲向南明鸢。

  一旁观望的薄辞深连忙推开人群,挤了过去,他看向南明鸢,正要出手的时候,那酒汉就被南明鸢单手擎住了。

  南明鸢眼神凌厉,一手擎住酒汉的手臂,一脚将他踹开。

  酒汉重心不稳,狠狠摔到了地上,顿时捂着腿骂骂咧咧:“你个婊子,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不少人也纷纷看了过来,将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

  南明鸢神情自若,她俯视着地上的酒汉,如同看侍不屑的垃圾般。

  那酒汉用力喘着气,猛的起身就近抄起木桶胡乱朝她砸去。

  忽地,南明鸢的肩上覆上一只手,薄辞深眼快将她拉开,一脚踢开了飞来的木桶。

  紧接着,南明鸢快速冲过去将酒汉踹到了地上。

  那酒汉瘫在地上,叫了好一会才停下,这会估计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明鸢往后轻瞥了他一眼,全然的警告与轻蔑。

  而后她走到了薄辞深身旁,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身手不错啊。”薄辞深说着。

  “嗯。”南明鸢平淡的应了句,而后又问道:“你怎么在这?”

  突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传尖叫,南明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搂进怀中,用力抱紧挡在了身后。

  耳边传来薄辞深一道闷哼,南明鸢偏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刚才倒地的酒汉拿着把小刀猛的冲向南明鸢,薄辞深眼见小刀就要刺向她,根本来不及多想直接将人护住。

  浓重血腥味弥漫,鲜红的血顺着刺入他后背的小刀不断流出。

  私语议论不断的从周围传出,人群里骚动起来。

  南明鸢回过神来,一脚踹在酒汉腹部,将他死死压在了脚下,这一脚几乎是用尽了她的全力。

  薄辞深强撑着将南明鸢抱开,他低语着:“……这里人太多了,先报警处理吧。”xǐυmь.℃òm

  他说话间身子隐约的颤着。

  南明鸢这才缓过神,报完警后,便赶紧将他送过去了医院。

  车上血液不停的流着,她手拿着纸抵在伤口,却丝毫不起作用。

  见她神色紧张地看着自己伤口,薄辞深轻声道:“没事,就是一些小伤。”

  不等他说完,南明鸢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少说点话吧,马上到医院了。”

  薄辞深扯嘴笑了笑,便没再说什么了。

  他头有些晕,手脚也乏力起来。

  看着一旁满脸但心的南明鸢,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缓缓靠下,躺进了南明鸢的怀中。

  南明鸢也只当他是支撑不住了,便任他靠着了。

  但薄辞深似乎并不满足,他握住了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我头好晕……”

  说罢他眯着眼,装出一副即将昏了过去的样。

  南明鸢就着他的手腕,给他把了一个脉,发现他的情况并不危急。

  “你再撑会,马上就到医院了。”她故意配合着他,安慰道。

  见目的达成,薄辞深这才满意的笑了。

  片刻后,车子缓缓停到了医院门口。

  南明鸢将他扶下了车,随即带他去挂了急诊科。

  薄辞深突然拦住了她,“我这都是小伤,就不用挂急诊了吧……”

  南明鸢自然不同意,不是喜欢装吗,那可要好好给他检查,万一之后就赖上自己了。

  “不行,还是挂急诊吧,光看表面的伤口是看不出来的。”南明鸢说着就拉着他往急诊走。

  眼看她是铁了心要负责到底,薄辞深也没办法,自己造孽自己受,要怪就怪刚才一时装过头了。

  挂好号后,二人便去了科室,不一会就来了护士带他去包扎伤口了,南明鸢则待在走廊等着。

  大约半小时后,薄辞深从诊疗室走了出来。

  护士拿着单子递给南明鸢,叮嘱道:“你家先生的伤口不深,只是刺到表面,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什么忌口的都写单上了,等会拿着这单去取药。”

  南明鸢应了句,让薄辞深坐在长椅上,自己则拿着药单去取药。

  “你在这坐好,我去取个药马上就来。”南明鸢说着,像是在叮嘱小孩般。

  薄辞深也乖乖的点着头,眼神淡定,心中却是一阵欣喜。

  几分钟后,南明鸢提着一袋药回来了。她坐到椅子上,将袋子放在膝间打开。

  “这些药呢你换的时候小心点,别沾水,要是实在不方便,就来找我。”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也小了下来。

  薄辞深自是乐意,巴不得南明鸢天天给他上药。

  “你是不是傻,我自己能应付的……装什么英雄。”南明鸢伏下了头。

  “我知道。”薄辞深说着挪了挪,离着她更近了一点。

  南明鸢没有反应,“知道你还……帮我挡。”

  她抬起头,正撞上薄辞深深邃的眸子。

  南明鸢看着,片刻后,她有些慌了神,忙撇过了头。

  薄辞深轻轻勾起嘴角,他轻靠在了南明鸢身上,小声道:“伤口疼,浑身没力气。”

  看他这一副假装虚弱的样子,南明鸢自知理亏,也就随他去了。

  又休息了会,南明鸢才扶着他出了医院,两人打车直接回了酒店。

  车内,薄辞深靠在她身旁,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南明鸢叹了口气,侧身看向窗外,飞速穿过的景象在眸中闪过,往日过往云烟,消散又重聚。

  她转头又看向薄辞深,窗外灯光折射进,光影覆在他精致分明的脸庞上。

  南明鸢不自觉的伸手抚了上去,忽地,薄辞深眼皮颤了颤,但并没有醒过来。

  车子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南明鸢轻推了推一旁的人,薄辞深却没有醒。

  她又推了几下,见还是没醒便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脸。

  薄辞深皱眉,迷糊的睁开了眼,“你捏我?”

  “你以为我想吗,推又推不醒,睡这么沉。”南明鸢并不想对跟他纠缠,推开车门快步走下了车。

  看着她的背影,薄辞深嘴角勾起笑意。

  他之所以睡这么沉,因为他已经快有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

  先是南明鸢受伤住院,又是为妹妹求药,再到现在追到国外来,他又要忙于公司的事务,哪有功夫安生睡觉。

  他抬腿下车追上了南明鸢,又装作刚刚受伤的可怜样。

  “嘶——”薄辞深故意放大了声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离婚后,薄总又被前妻虐哭了薄辞深南明鸢更新,第502章 保护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