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江禾舒身体难受,受不住他再次索取。
裴晏哑着声音说:“我不碰你,只给你涂个药。”
话落,不容江禾舒拒绝,裴晏就把药膏挤到江禾舒身上,再去揉开药膏。
她的皮肤皙白,像豆腐又像果冻,柔软又弹滑,叫人爱不释手。
男人手指有些粗糙,温度比她高不少。
江禾舒身子忍不住战栗,声音到了喉咙又被她克制得咽了下去。
她见反抗不得,就咬住唇瓣,抬手遮住眼睛。
眼不见为净。
只可惜并不是,她遮住了视线,其他方面就变得更加敏感。
她能听到男人粗沉的呼吸,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那炙热而无法忽视的目光。
他的手不断游走,把药膏涂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江禾舒脸颊飘满红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身体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裴晏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到腹肌上面。
江禾舒睁开眼睛,就对上男人炽热的目光。
“舒舒……”他薄唇微张,嗓音暗哑,磁性低沉。
这叫江禾舒无法拒绝,只能闭上眼睛,再次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
放任的结果是,等男人眉眼间染上一丝餍足,江禾舒躺在床上,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裴晏担起了喂饭的责任,“乖,张嘴。”
江禾舒满眼愤恨,声音带着疲倦:“禽兽不如!”
男人丝毫不生气,声音低缓透着温柔,“来,再吃一口。”
江禾舒:“……”
吃完饭没多久,江禾舒又睡着了。
裴晏看着她恬静柔美的睡颜,轻揉一下她乌黑的发丝,起身走出房间。
打开手机,看到下属发来的信息,他脸上的柔和散去,狭长的眸锋利透着冷光。
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裴晏乘车离开。
……
漆黑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四周安静无声。
忽然,响起一道稳健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打开,走廊的灯光泄进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光走来,一步步的脚步声,宛如走在他们的心头。
随着灯光的亮起,躺在地板上的人被强光刺得眼睛生疼。
可他们已经没了力气喊疼,他们早已精疲力竭,浑身血污,肮脏狼狈,犹如臭不可闻的垃圾一样。
“裴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其中一人艰难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惶恐。
开口的人,正是林润。
而不远处那个看着裴晏满眼阴骘的人,是楚瑜。
此时此刻,他们没了昨天在江禾舒面前的神气和威风,他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裴晏扫了眼他们身上的伤口,还算满意。
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名保镖点头,上前一人拽着一个出去。
保镖们给楚瑜和林润洗了个澡,还给他们吃了食物、包扎了伤口。
这叫林润松了一口气,以为裴晏准备放他们出去。
然而,吃完东西,他们被保镖拽到楼上,扒掉他们的衣服,被迫穿上不堪入目的服装。
林润瞪大眼睛,紧接着,保镖强行掰开他的嘴巴,喂给他一颗无比熟悉的红色药丸。
林润脑海中闪过什么,他疯狂摇头,想要吐出来。
只可惜,药入口即化,没有丝毫用处。
楚瑜也一样,他想反抗,但保镖身高体壮,他有心无力,就像昨天的江禾舒一样。
紧接着,保镖又搬来一箱他们非常熟悉、喜欢的‘玩具’。
这个画面多么令楚瑜和林润熟悉啊……
昨天,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江禾舒的。
“二位好好享受吧。”说完,保镖把门关上。
房门被锁,楚瑜和林润打开不开,阳台装着防盗窗,他们跳楼都没机会。
楚瑜跑去卫生间,里面却没有凉水。
裴晏精准无误地掐灭了他们所有的打算。
很快,林润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双眼通红,撕破了身上的衣服。
林润给很多女人用过这个药,但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服用。
他这才知道,这药是多么的霸道。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了林润的惨叫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声响。
保镖打开房门看了一眼,瞬间觉得菊花一紧。
他重新把门锁上,下楼冲裴晏道:“裴总,他们开始了。”
保镖提起林润和楚瑜一脸嫌恶,裴晏却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他微微颔首,“等结束后,好吃好喝养他们一天,明天继续。”
等保镖应声后,裴晏起身,离开这里。
他从江禾舒口里,清楚的知道楚瑜和林润都对她做了什么。
既然楚瑜和林润喜欢这种,裴晏自然要让他们切身体验一下。
刚刚裴晏之所以让他们吃饭、给他们包扎伤口,不为别的,纯属是怕楚瑜和林润没力气。
走出别墅,裴晏隐约能听到没关窗户的二楼传来的动静。
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这只不过是他送给楚瑜和林润的开头小菜罢了,他们尽情的‘享受’吧。
——
江禾舒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亮了。
她睡了很久,精神充足,但身体……
不动弹的时候还好,稍微一动,依旧酸痛难忍。
江禾舒低头看了眼胳膊,药膏的效果不错,身上的红痕消了不少。
此时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睡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给她穿得。
他们初次**,自己就这么狼狈……
江禾舒深呼一口气,脸颊微烫。
她缓缓穿上拖鞋,在下床的那一刻,腿脚一软险些摔倒。
比她上学时期,跑步两千米后的情况还要严重。
江禾舒只能扶着东西,缓慢而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刚走到一半,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江禾舒还未回头,就被人抱了起来。
“怎么不喊我?”裴晏道。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冷香,江禾舒想着自己的狼狈,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
“都怪你,害得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去个厕所都这么难!”
那天她说了无数遍:不要了,裴晏跟听不懂一样,想起来江禾舒就生气。
她声音绵软,说是责怪,实际上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裴晏义正言辞道:“那药效霸道,我怕你不满足,身体受罪。”
若是以前,江禾舒还真会被他这副正经的模样给唬住。
只可惜,现在的江禾舒压根就不相信。
等江禾舒解决完生理需求,躺回床上,裴晏道:“该涂药了。”
昨晚他涂的‘太认真’,一盒药用完了,今天一早,又让人送来五六盒。
江禾舒看出了裴晏的意图,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涂,你出去。”
裴晏站着没动,“有些位置你涂不到,还是我来吧。”
“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向上次那样……”
江禾舒翻了个白眼,“现在你在我心里,信用度为0。”www.xiumb.com
那天裴晏没少跟她保证,什么等会儿就好,最后一次,五分钟……
当时她相信了,结果呢?
“你出去,没有我同意,不准进来,否则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见江禾舒眉眼认真,裴晏没敢耍小花招,二十分钟后,他才敲门。
他拿来了热腾腾的早饭,还主动提出喂饭服务。
江禾舒拒绝了,昨天是没有办法,她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今天身体恢复了一些,能自己吃饭。
在她吃饭的时候,裴晏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男人眸色微变,倏然站起身。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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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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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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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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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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