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伺候着小侯爷洗完澡来到床边。
“看清楚了,我虚吗?”
他将披在身上的睡袍脱了,雄赳赳,气昂昂。
红莲羞红脸,低声道:“虚是看不出来的。”
好你个臭丫头,他一把搂住红莲的纤腰,将红莲按在床上。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对彼此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红莲对季府很忠心,无论自己对她做什么,这丫头都不会拿剑刺自己。
红莲刚来伺候时很紧张。她是暗卫出身,性子不是那么温柔,说话也比较直,她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会惹恼这位小少爷。
但经过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小侯爷虽然纨绔了些,但对身边的下人都很好,即便下人们做错了事,也从来不会责骂。
甚至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
慢慢地,她不再紧张,甚至还会跟这位小主子逗逗趣。
大床上,季怀安将红莲按在身下,两人四目相视,彼此都呼吸急促起来。
小丫头长得很好看,鹅蛋脸,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气,有种女子少有的英气之美。
感受着红莲吐气如兰的香甜气息,他有些口干舌燥,缓缓低头对着诱人的红唇吻了上去。
红莲没有躲避,娇躯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小丫头没有任何经验,一下子便被小侯爷攻入齿关。
热情地拥吻了一阵后,小侯爷的魔爪探入衣裙,抚上含苞待放的小馒头。
“少爷…能不能,再等等?”
红莲一把抓住他的手,羞涩得脸颊发烫。
“放心,少爷不虚。”他无耻地笑了笑。
“夫人说了,要适度,你昨晚才……”
红莲紧咬着朱唇,性感诱人,但明显有些抗拒。
算了,慢慢来,不急着吃……季怀安猥琐一笑,收回了魔爪。
“明天要早起,去休息吧。”
他起身放开了小丫头。
“少爷早点休息。”红莲逃命般地跑了。
季怀安躺到床上,慢慢让火气熄灭。
————
次日卯时,天色刚朦朦亮,红莲便已经在院子里练剑。
每天早上练武是她的习惯,为了不耽误伺候少爷起床,今日她起得更早了些。
红莲正练着剑,突然愣住,只见小侯爷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早……”
小侯爷朝她挥了挥手,然后绕着白天画的跑道奔跑起来。
“少爷……”
“不用管我,你练你的,我跑我的。”
“哦……”
红莲哪还有心思练剑,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小侯爷。
跑道一圈有两百米左右,季怀安跑了两圈就有些双腿发软了。
这身体确实虚啊!不过他还是咬牙跑了四圈。
跑完步后,他又去做了几个引体向上,然后对着沙包一顿疯狂输出,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红莲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小丫头误会了,以为小侯爷是在泻火。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晚应该从了小侯爷的。
季怀安锻炼完回到房间,红莲打了桶热水帮他冲洗了一遍,接着帮他穿衣梳妆。
晨时,几驾豪华的马车驶出侯府大门,直奔韩府而去。
小侯爷衣着光鲜地坐在头辆马车中,陪着老侯爷、沈芸前往韩府提亲。
马车到达时,知府大人带着夫人早已在门口等待了。
韩府大门处挂着长长的鞭炮。
这次季府给足了韩家面子,聘礼十分丰厚,什么金银首饰,玉器摆件、绫罗绸缎,香茶名酒……应有尽有,足足有十多箱之多。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一响,知府大人眉开眼笑地将老侯爷等人迎进了府中。
韩府大厅,老侯爷、沈芸、韩知府、韩夫人,四人围坐在一桌,商谈着定亲事宜。
其他小辈们都站在下首。
季怀安闲得无聊,悄悄打量了一下韩夫人,这位韩夫人比沈芸还要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样貌跟韩依依有七八分相似,不过身材比韩依依丰满得多。
他又看向韩依依,韩大小姐今天也穿得很隆重,被一袭绣花的紫色长裙衬托得美艳迷人。
不过韩依依依旧一脸冷淡,看不出任何喜色。
经过一番商谈,老侯爷跟知府大人将婚期定在半年之后的一个黄道吉日。接着双方便要写下婚书。
就在笔墨准备好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一下……”
韩依依走上前,出声阻止。
老侯爷眉头微微一凝。
“依依,你干什么,下去,一边等着。”知府大人呵斥道。
韩依依没有理会知府老爹,冲老侯爷、沈芸恭敬行了一礼,道:“请侯爷、夫人恕罪,依依想在写下婚书前,请小侯爷为依依做件事。”
“依依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沈芸说。
韩依依转对小侯爷看过去。
看到韩依依的眼神,季怀安有些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这女人今天要是闹出什么幺蛾子,恐怕喜事要变丧事。
他现在很后悔答应了这门亲事,真是色迷心窍了。
韩依依看着他,缓缓道:“听闻昨夜醉花楼举办斗诗会,小侯爷凭借一首美人诗赢了一众江南才子,成了昨晚的诗魁……”
定亲前一晚逛青楼?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贵族子弟,哪个不逛青楼?
虽然这不算事儿,但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被贾依依当众说了出来,几个长辈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沈芸尴尬道:“依依,等定亲之后,我们会约束小安,不会让他再去那种地方了。”
贾依依摇头道:“夫人误会了,依依没那么小气。”
沈芸不懂了:“依依你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
贾依依狡黠一笑:“既然小侯爷如此有才华,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想请小侯爷为依依写首诗。”
韩依依说完,大厅里一片寂静。
要求未婚夫给自己写首诗,这要求不过分,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
在江南地区,很多才女在定亲时对未婚夫都有这种要求,但是小侯爷会写诗吗?
这是想让小侯爷出丑。
“小侯爷是不愿意为依依写诗?还是觉得依依连一个青楼女子都比不上?”韩依依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之色。
“依依啊,写诗需要时间思考,等小安回去后,我一定督促他专心为你写一首佳作。”沈芸说道。
“是啊,先把大事办了,诗慢慢写就是了……”韩夫人也跟着打圆场。
“不用那么麻烦,就现在写吧。”
季怀安说着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韩依依,微微一笑道:“今日依依格外美艳,我便在这婚书上为依依写一首诗,以示心意。”www.xiumb.com
他说着提笔便写,三下五除二,写完将笔放回原处。
双方家长隔桌对坐,看着小侯爷写下的诗句,全都在发呆。
知府大人嘴唇微动,似是在默念着,一副细细品味之色。
韩依依站在一侧,视线无法看到小侯爷所写的诗词,但却被四位家长的神色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请依依小姐过目。”季怀安让开身位,抬手示意。
韩依依立刻走上前,只见婚书上写着一首小诗,诗云:
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看着婚书上的诗,韩依依哑麻呆住。
“不知依依小姐是否满意?”季怀安笑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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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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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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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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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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