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着急,自己找地方上。”
全雅珍听到这话,疯狂的摇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但是能在这里服刑的最起码都是十几年以上的重刑犯,其中还不乏许多的无期和死刑,有什么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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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全雅珍艰难的起身,想到昨晚的事情,依旧如同一场噩梦。
那群混账!
她慢慢地挪下床,用朱成在给自己送来的一面小镜子照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看完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在那群人还稍微有点理智,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搞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朱成在的堂哥叫做朱成英,前些年从部队退伍回来,被安排在县政府当门卫,但是这家伙脑子灵活,很快就巴结上了一位实权领导,并且很快在风云变动之中通过自己在军队中学到的身手脱颖而出,紧接着跟着那位实权领导扶摇而上。
朱成英今天是回老家来看望父亲的。
朱成英的父亲也就是朱成在的大伯,老人家瘫痪在床,都是朱成在的老婆在照顾。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巴结这个堂哥。
朱成英回家看了,老父亲被照顾的很好,房间里也没有一丝的异味,于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堂弟说道:“成在啊,我不在家里,真是多亏了你和弟妹了。”
见朱成英这样说,朱成在心里乐开了花,“哥,你看你说的这啥话啊,咱家人丁稀薄,大伯就你一个儿子,我爹也就我一个儿子,咱们老朱家兄弟俩那就是亲兄弟,大伯现在身体不好,我伺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朱成英点点头,从老爹的房间里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扔给朱成在,朱成在忙接住,看了一眼,大喜过望:“这可是好烟。”
别看他现在在牛头公社人五人六,欺行霸市的,但是前文就说了牛头公社就在深山老林里,与外界的沟通十分的闭塞,他这个刚刚抖起来还不到一年的土霸王还没多少的见识,就算有钱,在这里也买不到啥好东西。
朱成英夜店上了一直,吐出一个烟圈来:“成在啊,有不少人跟我反映了些情况,你工作作风上还有些地方需要改进啊。
有人都告状搞到县政府去了,要不是我给你压下来了,你他娘的现在早就进去了。”
朱成在闻言一怒:“哥,是他娘的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去告我,我非得让他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朱成英也没有真的想要教训自己弟弟的意思,顺势就把那家人说了,朱成在摸着下巴想了想,“哦,是那家啊,别说,那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长得水灵灵的,就是不怎么懂事,要死要活的,多大点事儿啊。”
朱成英也是这个意思,他说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堂弟以后做事情周全一点。
起码看好了出山的路,不要让人随随便便的就跑到县里去告状嘛。
说到这件事情,朱成在就想起了全雅珍,道:“哥,你今天难得回家一趟,弟弟我有个好东西要带你去看看。”
“哦?”
朱成英十分的好奇,老家什么样子他最了解了,穷乡僻壤的地方,除了人少钱少,啥都多的狗屁地方,还能有啥好东西。
朱成在带着朱成英来到劳改农场这边。Χiυmъ.cοΜ
朱成英板着脸,“怎么到这边来了,晦气!”
“哥,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朱成在拉着他走进来,看到大肥猪来了,管理人员心里充满了不耐,朱成在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这是县城里来的朱主任,要来你们这边视察工作。你忙你的就行了,我带着朱主任到处看看你们工作的情况。”
工作人员在心里吐槽:狗屁的视察工作,谁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
至于朱主任,这人也猜到他的身份了,不过人家不搭理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凑上去,点了点头就继续工作去了。
朱成在带着朱成英直奔全雅珍的监房。
朱成英不解的看着全雅珍,随即眼睛一亮,这娘们长得不错啊,就是有点老了。
全雅珍不解的看着朱成在,朱成在冠冕堂皇的说道:“朱主任,她叫全雅珍,是在这里服刑的女犯人。
全雅珍,这位可是县城来的朱主任,朱主任是来视察你们农场的工作的,一会儿朱主任要你做什么,你可要照做。”
全雅珍懵了一下,看到两人相似的面容,也猜到了眼前这人的身份。
心下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便看向朱成在,就看到朱成在说道:“你先给朱主任展示一下你这段时间劳改的成果吧。”
说着朝着全雅珍使眼色,道:“就是上次那个。”
全雅珍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向朱成英,这家伙看着倒是比朱成在顺眼多了,最关键的是,他手里的权力更大啊。
全雅珍没有丝毫的不愿,但是还是为难道:“朱大哥,我……我可是您的人啊。”
朱成在看到全雅珍这样说,心里不免得意,但是表面上却板着脸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快给朱主任展示一下,不然我饶不了你!”
见状,全雅珍只好眼泪汪汪的对朱成英凑了上去,“朱主任,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来到这里看望我们这些犯了错误的人。
一会儿我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提出来,帮助我改正。”
朱成英还没弄明白这两人在卖什么关子,就看到全雅珍拿起一根长长的红绸在手中舞动起来。
跳舞?
有点意思。
朱成英坐了下来想道。
看到堂哥嘴角的笑容,朱成在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朱成在悄悄的离开,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娘的,真是便宜自己堂哥了,等到堂哥走了之后,自己再好好地享受吧。
屋内,全雅珍跳着跳着突然将红绸轻甩到朱成英的脸上,等到朱成英拉下红绸的时候,竟然看到全雅珍边跳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一件,两件,三件……
约莫四十分钟后,朱成英精神奕奕笑容满面的出来,看到朱成在之后,笑着指着他:“你小子,竟然藏了这么好的东西现在才给我,真是不老实。”
“哥,那您可冤枉我了,我这也刚发现没多久。”朱成在嘿嘿的笑着。
朱成英随即说道:“东西不错,就是离得有点远了,不太方便。算了我想办法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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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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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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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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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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