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王铁柱先是一愣,这女人……
看着高贵,典雅,漂亮,让人不敢冒犯。
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这般风情。
但这是开车呢,一个走神,可能就会出车祸,提醒道:“能不能专心开车?”
旗袍贵妇似乎有些不情愿,噘嘴哦了一声:“知道了。”
王铁柱其实也被逗得心慌慌的,只是为了安全,努力保持冷静。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车的呼啸声。
旗袍贵妇驾车转过一道弯,突然开口了,她声音本就好听,说起话来,娓娓道来,像是情人的低语,温柔在带着一点慵懒:“铁柱,其实咱们两个都是彼此的……初次。”
王铁柱视线在旗袍贵妇身上打量,他也觉得好奇,他是因为家庭情况,上学时候,没钱谈恋爱,克制着。
但这女人明明看起来像是结过婚的。
像是某个成功人士的媳妇。
但为什么上一次在一起的时候,见红了?
他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上次你说会告诉我一个秘密,为什么你还是完整的。
现在可以说了吗?”
旗袍贵妇妩媚地斜睨了王铁柱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
“你跟我到家就知道了。”
到家?
王铁柱听到这两个字,心中有些犯怵,这贵妇肯定是有男人的。
也许老公哪方面不行,他收了钱,帮助耕田播种。
交易过后,彼此再无关系。
可是去家里,似乎……不妥。
“要不………不去你家了吧。”
旗袍贵妇瞥了王铁柱一眼,似乎看出了王铁柱的心思,笑着道:“你放心,家里没人。”
王铁柱皱着眉头道:“不是有人没人的事情。”
旗袍贵妇笑着道:“到我家安静,咱们能全身心地投入。
你只管跟我走吧。”
王铁柱内心也有些好奇,这旗袍贵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汽车在一个别墅门口停下。
王铁柱下了车,看着别墅内种植着各种花草,装点的特别精致,现在感叹,真是有钱有闲。
旗袍贵妇打开门领着往里走:“跟我来吧,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王铁柱笑笑,她这么一说,他更觉得拘束了:“好,我尽量。”
旗袍贵妇伸手牵住王铁柱的手:“你还是有些紧张,从你踏入这个院子。
你就要把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当作是你的。
这个家里的电视机,花花草草,家里的卧室,还有我这个女主人。
都是你的,任你摆布,都可以任由你使用,只有这样你才能放松。”
王铁柱苦笑,估计也就这个女人,归他使用,其他的……跟他真的没有关系。
但他也理解旗袍贵妇的心情:“我努力。”
旗袍贵妇笑着去推门,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道:“放松,家里没人,就我一个人……”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她俏脸露出惊诧,看着客厅的人:“你……你怎么在家?”
王铁柱也愣住了,灵醒过来之后,赶紧从旗袍贵妇手里抽出手。
仔细打量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女人。
女人属于很惊艳的那种,长发披肩,白裙飘飘。
她的皮肤的细腻白嫩,仿佛是婴儿的肌肤一样。
没有化妆,但那清新脱俗的气质和近乎完美的颜值,更显得自然出众。
女人的身材极好,白裙被高耸顶得鼓鼓囊囊的。
但女人身上却有着一股子冰冷,俏脸宛若冰霜,像是一个冰山美女,让人不敢靠近。
冰山美女没有回答,她的视线一直在铁柱身上,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
打量得很仔细,似乎要看透王铁柱前世今生。
看完之后,嘴角露出不屑:“就他?”
言语中似乎很失望。
王铁柱不知道女人跟旗袍贵妇是什么关系。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
旗袍贵妇颇为自豪:“这是我精心挑选的。”
冰山美女不屑的道:“我不同意,你让他走吧。”
旗袍贵妇皱起眉头:“跟你说你也不明白。Χiυmъ.cοΜ
这是我精挑细选的。
这个事情咱俩已经说好了,就不要再讨论了。”
说完拉着王铁柱上楼。
王铁柱一脸懵逼,旗袍贵妇也不介绍。
他只好默不作声。
冰山美女急了:“我再说一遍,我不同意!
让这个野男人走!”
旗袍贵妇没有说话,拉着王铁柱继续上楼。
王铁柱脸上火辣辣的,被人家骂野男人。
他太难受了。
随着旗袍贵妇上了楼,进入一个房间。
房间装扮得很女人。
窗台上的紫色风铃,粉色的墙,几个毛茸茸的玩具…
屋子里空气都是香的。
他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楼下:“那个美女是谁?
你妹妹?”
旗袍贵妇走到床边坐下:“你坐下我给你解释。”
王铁柱没有坐下,家里有一个人,他心里很别扭:“要不今天别练车了。
家里有人,动静太大不合适。
我走吧。”
旗袍贵妇站起身一把拉住了手:“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还是完整的身子吗?
我就明着告诉你吧。
我没有男人,没有老公,我没有结婚。
我和楼下的小月一起过日子。”
……
王铁柱露出震惊之色。
难道她们是传说中的那种?
旗袍贵妇像是看出了王铁柱的想法,笑着道:“不用惊讶,就是你想象的那种。
我小时候爸爸妈妈一直吵架。
刚开始不知道吵什么,后来知道了。
好像是我爸爸哪方面不行,满足不了我妈。
后来我妈就经常带外面的叔叔回家。
我爸爸知道了,然后……我那一段时间很痛苦。
就一直跟着我奶奶生活。
可是村里人的闲言碎语,让我痛不欲生。
我真的觉得活着没有一点意思。
那一年,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但我不想去上学,我只想离开这个世界。
我想去跳河。
没想到河边遇见了一个女孩,她正在一步步地往河里走。
我当时晕了头,过去把女孩拉了回来。
我们两个就在河边聊天。
聊了一夜,哭了一夜。
我才知道她跟我家差不多,他妈妈嫌弃她爸爸挣钱少,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她受不了打击。
从那以后,我们两个就是彼此的依靠,一次不曾分开。
我们两个都是女的,自己没办法繁衍后代,但我很想要一个孩子。
考虑到父母家庭失败的教训。
所以我找到了你,想生个男孩,继承你的优势。”
哦~
王铁柱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跟他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对眼前这个光鲜靓丽的女人,多了一份怜惜:
“我会好好地配合你。
努力让你生一个男孩子。”
旗袍贵妇手落在了王铁柱的腰间,轻轻的划过铃铛:“铁柱。
我以前觉得,世界上只要是男人做的,女人都能做。
自从上一次跟你试车之后。
我才知道,男人真的好。
男人带来的快乐……是女人无法比拟的。”
王铁柱一阵心慌,可是楼下面还有一个女人。
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要不下次吧。
下次家里没人时候。”
旗袍贵妇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王铁柱眼睛,俏脸上露出一抹狡黠。
“我和她关系很好,彼此没有隐私。
让她知道我有无所谓。”
王铁柱震惊她的话,可是这真的很怪异,他理解不了。
旗袍贵妇继续道:“我出差,在外地吃一个小吃。
恨不得给她带回来,让她也尝尝是那种美味。
我所经历的,所看到的,只要是好的,都想让她也经历一遍。
上次咱俩试车。
我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简直是难以言说的美妙。
我也想让他感受一下。
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滋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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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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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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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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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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