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口中的男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王铁柱身形一转,冲向了另一个,几个辗转腾挪。
等停下的时候。
几个人都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王铁柱走到虎哥跟前,双手举起钢筋棍,盯着虎哥的头。
血红的眼睛戾气滔滔。
杀气如山。
只要一棍砸下去,虎哥的头必然爆开。
他想杀人!
想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对父母出手的人,他不想留活口。
他脑海中却还有一丝理智,杀人容易,怎么善后?
想了许久,手里的钢筋棍慢慢落下。
从手腕的针套里取出一个银针,慢慢地刺入虎哥的头顶百会穴。
手指头转动,搅动穴道的的血肉,然后扒出了银针。
这一针叫百会死劫!
几日后百会穴内伤口愈合,百会穴慢慢地会成为死结,百日内必死无疑。
王铁柱给其他人也用了百会死劫之后,转身离开。
然后离开校园。
牧羊镇口,王有福一脸疑惑。
两口子赶集,陌生的人说是免费送水,两口子接过送的水,两个人喝了一瓶。
然后就没了知觉,等醒过来就到躺在儿子的三轮车里。
王有福有些迷茫:“儿子,你怎么在这?
我们急得喝了一瓶水来着,怎么就睡着了?”
王铁柱笑着道:“我哪知道啊,我就看见你们俩坐在树下睡觉,我就顺便把你们捎回来。”xǐυmь.℃òm
睡觉?
王有福更加疑惑:“我白天不睡觉的啊,我总感觉那水有问题。
哎呀,我的手机不见了。
儿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们看上我的手机了。
然后用药水把我迷晕了。”
王铁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把手机扔河里了:“爸,以后记住,不要喝陌生人的水。
现在的手机里面连着银行账号,一旦被人家迷晕。
家里存的钱都会被人家转移的。”
王有福一阵后怕:“万幸,真的是万幸,我没有绑银行卡。
要不然就倒大霉了。”
王铁柱见把父亲糊弄过去了,心中长嘘一口气。
他不想让父亲知道绑架的事情,更不想解释怎么救他出来的。
王有福越想越不甘心:“儿子,咱们还没有报警呢。
回去报警,必须把那些人抓起来,太无法无天了,大白天就敢抢手机。”
王铁柱停下三轮车:“爸,他们叫什么你知道吗?”
王有福摇摇头:“我哪知道他们叫什么?”
王铁柱再次问:“他们长什么样你知道吗?”
王有福回想了一下:“戴着墨镜呢,看不清长相啊。
哎…算了吧,回家吧。
以后我尽量少出门。”
一间办公室内。
陆丰台品着茶水,等待结果。
就在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手下冲了进来:“老板,出事了,虎子被人废了。
那几个兄弟全都残了。
王有福两个老家伙也不见了。”
陆丰台手抖了一下,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
他表情凝重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转了半天之后,停下来:“铜锁,你去带上我儿子和老婆,到市里找个地方住几天。
等我通知你安全了,再回来。”
铜锁眼睛一亮,随后就恢复了正常:“大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虎子绝对不敢出卖你。”
陆丰台没好气的道:“你懂个屁,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另外老婆孩子走了,我才安心跟他斗。
就不信蜗我陆丰台,斗不过一个种地的农民。
那个炮制西红柿的秘方,我必须搞到手!”
铜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哥,你现在有家有业,有头有脸。
何必跟他斗呢。
您也不缺那几个钱。“
陆丰台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慢慢地呼出浓烟:“谁说我不缺钱,我不缺小钱儿,我缺的是大钱。
房地产不行了,资金出问题了。
必须快速寻找生财之道。
你赶紧走吧,你嫂子喜欢吃麻辣的,买饭的时候长个心眼。
赶紧走吧。”
铜锁点点头:“哥,那我就带嫂子走了。”
陆丰台嗯了一声:“走吧,没有我的电话,不要回来。”、
田野里的麦子更加黄了。
天上偶尔有鸟飞过,发出布谷布谷的声音。
靠近水井村的晒谷场。
许多人家已经开始整理了,王铁柱陪着爸妈整理打谷场。
隔壁是小露家的晒麦场。
小露和小丽姊妹两个在忙活,只是两女长得太过漂亮,总是有大老爷们过来帮忙。
跟她们姊妹两个说说笑笑。
小露心不在焉,总是有意无意地偷瞄王铁柱。
小丽看在眼里,总是撇嘴。
等那些男人都走了,她贴近姐姐,压低了声音道:“姐,你别这样行不行。
村上人看出了端倪,咱家会成为笑柄的。”
小露故意装糊涂:“我没做什么啊。”
小丽见姐姐耍赖,忍不住揭穿:“你不是一直在偷瞄王铁柱吗?”
小露继续不承认:“谁瞄他了。”
小丽见姐姐死不承认,她绝对揭穿姐姐的老底:“姐,上次你让王铁柱来治病。
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
小露笑着道:“你不是去买麻辣鸡块的调料了吗?”
小丽盯着姐姐的脸,期待着那张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我去买了,但是很快就回来了。
我就躲在衣柜了。”
说完面色古怪地盯着小露。
小露先是一愣,随后陡然瞪大了眼睛。
想起那天跟王铁柱相处的情景,那天她说的话很多。
主要是那二亩沙地干旱得太久了,而王铁柱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忙浇地。
她放低姿态,恳求了好久,甚至说出了一些现在想来很羞臊的话。
可是还是放空枪了。
但这些隐私竟然被妹妹听到了。
她就感觉就走在大街上,突然身上的衣服不见了。
就那么赤条条地被路人围观。
她要死的心都有了。
气得咬着银牙压低声音道:“小丽,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丽气呼呼的道:“是你过分好不好。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姐姐漂亮,矜持,贤惠,是我的榜样。
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低三下四地求王铁柱对你那个。
你……我都替你羞得慌。”
小露眼泪无声地滑落,默默看着,不说话。
就那么看着,眼睛里尽是痛苦和幽怨。
小丽慌了手脚,姐姐生气骂两句也没什么,但这样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似的:“我说得不对吗?”
小露声音有些哽咽:“你说得对,我一点也不贤惠,也不矜持。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看到男人走不动路。
我就是那种浪货。
你满意了吧!”
这……
小丽听到姐姐这么说,心中难受:“姐,我……我就是说说。
你别这样,我不说了行吧。
我错了,别哭了,你别这么说自己。”
小露摇摇头:“你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成为这样吗?
从怀孕,我就没接触过男人,整整十个月,然后生完孩子,没恢复好。
又不能碰男人,后来你姐夫要去打工。
我整整两年都没有碰男人。
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小丽吓得看向四周,见别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这边,她才放心,压低了声音道:“姐,我都这么大了。
也没碰过男人,不也过来了吗?
你为什么就忍不住呢?”
小露微微摇头,眼中泪汪汪的,用胳膊擦了一把。
她看着自己的妹妹,那目光像是一个上过学的人,看一个文盲一样。
语气唏嘘的道:“那是你有碰过男人,一旦碰过,你就不说这种话了。
那种感觉,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住的。
会上瘾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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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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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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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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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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