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强一听,彪哥呀,你要干啥呀?咱们跟这个江林也没有深仇大恨的,实在不行,咱们这个买卖别干了呗,干点别的呗。
你妈的强子,你跟谁俩说话呢?谁给你钱,谁他妈一天养活你,你不知道咋回事啊?替谁说话呢?我让你办点事这么费劲吗?赶紧去办去。
那行,彪哥,那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马上去打听去。
就这么的,那强子一转身,直接去打听江林二哥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强子也打听明白了,这家伙一回来说彪哥呀,我问明白了怎么回事,江林在深圳什么情况,彪哥,江林在深圳相当牛逼了,下边兄弟老多了,跟深圳好几伙社会那都是哥们朋友,他这个实力相当强了,咱们要是明面跟他干的话,肯定是干不过。
明面干不过,咱们暗地里下黑手不行吗?派兄弟过去把江林给我绑了。
我说哥呀,我都打听了,江林进进出出的,身边都跟着兄弟呢,那一帮人跟着他,你咋对他下手啊?整不好的话,咱们这边也得吃亏。
他妈江林这样吗?24小时有人跟着?
反正啊,他出门的时候身边都有兄弟,再一个他身上也有家伙事啊,你不知道吗?
那你问没问他身边跟他最亲近,跟他关系最好的家人啥的在不在深圳?
我打听了,他父母啥的不在深圳呢,他老家不是深圳的,是外地过来的。
那他身边还有什么亲人吗?
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他媳妇了,叫滕小月。
他媳妇跟没跟他结婚呢?
那没结婚呢,现在没结婚呢,他媳妇经营一个饭店,是江林给她开的。
他妈这么的吧,二强子,你到深圳把他媳妇给我绑了。
彪哥呀,你绑他媳妇有用吗?这有钱的这帮大哥啥的,那都他妈好几个媳妇,你给这个媳妇绑了,人家还有别的媳妇呢?你绑了我怕没有用啊。
没有用,你他妈有没有用都给我绑过来试试啊,江林对他媳妇不好吗?
对他媳妇是挺好的,那饭店都是江林给开的,但是绑过来我不知道有没有啥用。
你别他妈磨叽了,你去绑过来就完事了。
不是彪哥,我还得劝你一句,那有一句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呢,你整他家人这个事你说好吗?
不是他妈二强,你这小子想怎么的啊?我要不骂你,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现在让你干点事,你咋这么费劲呢?
不是彪哥,我这也就是为了咱们大局考虑,你说你绑他家人有点不好啊。
二强这个事儿你能不能干?你要是不能干的话,我他妈找别人,但是你别忘了,你弟弟上大学谁他妈给拿的钱,你老家盖的房子是谁给拿的钱,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啊,二强,你他妈这个事你要不给我办明白了,你妈的,我他妈收拾你。
彪哥,那行,我知道了,我肯定得给你办事,我能不给你办吗?我就是提点意见?
你他妈提啥意见,抓紧去办去就完事了。
当时这二强那个人真他妈就挺好的,就是这文成彪办的啥事儿吧,他他妈挺看不上的,但是没有招,家里边没有钱,自从跟了文承彪之后,这小子对他真就不错,这二强的弟弟上大学都是彪哥拿的钱,家里边老家盖的房子也是文成彪拿的,你说现在让他干啥事儿,他能不干吗?二强一看没招了,我也不他妈劝了,那我去干去就完了。
当时这二强第二天的时候直接带着两个兄弟,一共三个人在惠阳出发了,开了一台捷达车。奔着深圳那就来了,直接干到深圳福田区滕小月春悦年华音乐餐吧了,因为他们已经提前都打听好了,江林的媳妇在这块开的音乐餐吧,已经问明白。
他们到了之后把车就停到饭店的对面了,就在这块等着找机会下手,因为这个时候才是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啊,这音乐餐吧里边陆陆续续的也进客人了。
当时这二强还有这俩兄弟一看说这滕小月他妈长啥样咱们也不认识啊,强哥呀,要不行,咱们到里边假装消费吃饭,打听一下子呗。
二强一听说他妈也行。
就这么的,这仨小直接从他妈车上一下来,就进到春悦年华音乐餐吧里边了,假装去消费吃饭去了,往里边一进,找了一个小桌往那一坐,点了几道菜肴,要了几瓶啤酒,在这块这一边吃着饭,一边就琢磨,这里边怎么回事儿。
正好这个时候滕小月就在这收银台那块站着呢,穿着一个大连衣裙,那长得贼漂亮,贼有那气质,特别像样。
这仨小子眼珠子来回一转悠,一眼就看见了,说强哥呀,吧台站着那个女的,能不能是江林的媳妇啊?看那样挺有气质的。
正好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服务员,张二强直接就说了,说老弟啊,来来来,你过来,你过来。
哎,哥呀,咋的了?
我这第一次来你们这边吃饭,感觉整的不错啊,来来来,老弟拿着给你100块钱小费。
服务员一看乐坏了,谢谢大哥啊,谢谢。
没有事儿,老弟,我问一下子吧台站的那个女的这么有气质,这么漂亮呢?是谁呀?是顾客吗?还是你们这边工作人员?
这是我们老板娘,滕小月啊,滕总啊。
我说的嘛,真有气质啊,不错,挺好的,行了,老弟你忙去吧。
就这么的,当时他们把这个情况也问明白了,这三个小子在这里边坐了一会儿之后,直接从春悦年华里边就出来了,出来就到对面往车里边一坐,就在这块等着。
他们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妈的后半夜12点多了,当时饭店里边也没有几桌客人了,小月这一看,跟经理一说,说小李啊,也没有几桌客人了,完了之后你们领着这些员工招待一下就完事了,我先就回去了,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月姐呀,那你就先回去吧,店里没有啥事,交给我就完了。
那行了,你们忙活吧。
滕小月直接把自己小包一拎起来,拧拧哒哒的穿个高跟鞋从春悦年华里边就出来了。
一出来之后,小月那台车就在这门口停着呢,他当时开了一台啥车呀?捷豹,江林二哥给他买的,小月往车上一上啊,没开走,把电话拿出来了,一个电话给江林就打过去了,喂,二哥呀,你忙不忙,回没回家呢?
哎,小月啊,我现在今天晚上陪几个客户吃饭呢,我还没回去呢,咋的了?
二哥,我这边那个客人不多,我就先回家了,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呀?
今天晚上不一定啊,不一定喝到几点呢,你先回去吧,要是没有事我就回去,要是回不去呀,我直接在酒店就住了。
那行,二哥,你在外边小心点。
行了,你自己也得小心点。
好了好了,电话就撂了。wWW.ΧìǔΜЬ.CǒΜ
撂了之后小月一脚油门,这捷豹就干出去了。
这个时候二强他们在车里边坐着,眼前这一幕都让他们看见了,看见滕小月上车了,开车就走了,他们那个捷达在后边直接就跟上去了。
小月就开着车奔自己家里边去了,当时也就开了十多分钟,眼看前边马上到滕小月他们家小区的门口了。
江林二哥当时住的小区是高档小区,都是封闭的,这个时候二强他们在后边,那就跟上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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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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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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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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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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