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没看到他都忍不住了吗。
他咬牙道:“做。”
肯定做呀,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弄的,怎么可能放弃呢。
将脖子上搭的手取下,交叉用一只手按在小女人头顶,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媳妇,你提的头,结尾只能由我说了算。”
说完不待王潇潇反驳,薄唇霸道而凶狠的落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带着火花四处游走着。
王潇潇哪里是他的对手,那刁钻而带着狠意的力道撞得她毫无招架之力,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想要求饶了,但一想起自己主动的,又咬了咬牙决定坚持住,不能被男人看扁。
楚星辰眉头挑了一下,眼底涌入一股坏笑,身下发力,凶猛地在小女人敏感的某点疯狂地戳着。
“啊……唔……”
仅仅几下,王潇潇就溃不成军了,她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呻吟声不停地从薄唇中溢出。
楚星辰大发慈悲,小停几秒,让小女人喘息。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到她的眼尾处,想要替她擦去泪痕。
嗯……干的,很好,他被小女人又给骗了。
楚星辰勾了勾嘴角,休息?算了,还是就继续吧。
云雨停息,王潇潇成功又被累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她恨不得给自己嘴巴来两下,都是它害的。
贝齿没能忍住咬上了男人的胸膛,含糊不清地不甘道:“好不公平。”
“嗯?”
楚星辰粗粝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对于自己说的这愚蠢的话,王潇潇拒绝解释,她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嗓音软绵绵地问道:“几点了?”
楚星辰拿起床头柜上放的表,看了一眼:“一点多了。”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睡意朦胧的王潇潇语不经大脑冒了出来:“是不是每个当兵的体力都这么好?”m.χIùmЬ.CǒM
楚星辰怔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还可以更好一点,你要不要试试?而且……”
王潇潇本就因自己的问话羞得不行了,听他这回答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连忙捂住他的嘴,求饶道:“不要再说了。”
楚星辰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笑道:“好,不说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
王潇潇乖巧地闭上了眼睛,没几秒又睁开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楚星辰,我好渴啊。”
楚星辰垂眸看着她,狡黠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流了那么多水,渴是正常的。”
然后在小女人还未反应过来发怒之前,他迅速起床特意跑去客厅倒水了。
慢了几拍的王潇潇直接拿起一个棉花靠枕向男人的背影扔去:“楚星辰!”
轻飘飘的靠枕没飞多远就落了下来,连楚星辰的影子都没挨到。
但那道怒吼声毫不保留地传到了他耳中。
楚星辰薄唇上扬,还好跑得快。
倒了热水又掺了凉开水,试好水温,才端着水杯回了卧室。
他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水杯,另一只手长臂一挥,将床上的人儿捞进了怀里,将水杯凑到她嘴边:“媳妇,喝水。”
鉴于男人的恶劣话语,王潇潇很想有骨气地说一句“不喝”。
然而身体却抢先大脑一步,喝完了水。
楚星辰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关灯上床,揽着小女人的手臂紧了紧,将人带进了怀里。
给她掖了掖被角,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睡觉了。”
可能是真的累极了,没一会,耳畔就传来了小女人平稳的呼吸声。
楚星辰低头爱怜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然后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西北的天,入冬后气温低得那叫一个绝,王潇潇看着玻璃上厚厚的结晶,站在衣柜前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拿出了那件军大衣。
虽不及其他衣服漂亮,但绝对暖和。
围上围巾,戴上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后才和楚星辰一起出门了。
不远处路边依旧雷打不动地站着不少聊天的妇女,王潇潇忍不住感叹,这些人真抗冻,这么冷的天躲在被窝不香吗?
妇女中的一人看到王潇潇和楚星辰,立马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那个说得正起劲的妇女,然后用眼神示意着什么。
说得正嗨的妇女目光看向两人,声音戛然而止。
王潇潇眉头皱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是在议论他们呢。
她将围巾往下拉了一下,还是像往常一下朝她们打了一个招呼。
那些妇女神情略微尴尬地回应着。
等两人走远,又都凑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王潇潇回想了一遍,自己最近没干啥惊天动地的事呀,所以她们在那叽叽歪歪地议论啥呢?
整不明白,只能暂且放下了。
平淡而忙碌的一天转眼又结束了,王潇潇下班回家时,依旧遇上了那群八卦中的妇女。
和早上一样,她们聊得很火热,然而在见到她和楚星辰时,声音都戛然而止了。
王潇潇挑了挑眉,依旧和往常一样向她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她让楚星辰先回家,而自己又折了回去。
她要弄清楚那些妇女在议论什么。
几个妇女低头凑在一起聊得很投入,压根没注意到人群中增加了一个新成员:“听说昨天晚上陈嫂子家的那个侄女被车撞了?”
“是呀,我今天去医院看一个老姐妹,正巧碰到了陈嫂子在照看她侄女。”
“对,我今天还去看人了,你是不知道那姑娘的惨样,啧啧,看着让人怪心疼的,脸色比纸还白,人到现在都还昏迷着。”
“哎呀,那么严重?这一趟院住下来得花不少钱呢,撞的人找到了没?这要是没找到不亏死了。”
“大晚上的,谁知道呀,听陈嫂子说是一个小战士将人送到医院的。”
“真是苦了那姑娘了,遭受的啥罪呀。”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可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子吆。”
有不知情的人问了句:“陈嫂子的侄女是那个和刘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周同志?”
“可不就是她嘛,这才来这边几天,就摊上了这事。”
一个一直充当听众的妇女突然开口了,她神秘一笑:“这撞人的人呀,我可是听说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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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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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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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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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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